-蕭夜燃動作不停,修長的手指捲起袖子,露出半截小臂,眸底含著興味。
“說說看。”
“免去打架,我治好你身體所有的病。”
這話一落,空氣裡落針可聞。
封延年的臉色瞬間冷如寒冰。
她居然要給這個瘋子治病?
蕭夜燃看向宋沉星的眼神裡,染上了一絲意外之色。
說實話,他長這麼大,還沒對哪個女人這樣感興趣,除了那晚在酒店用銀針紮他的女人外,她是第二個。
可惜,她是封延年的女人。
不過他不在乎。
蕭夜燃眸底微動,一改剛纔的漫不經心,目光在女人認真的臉上審視了好一會兒。
突然嗤笑出聲:“你有什麼自信能治好我?”
“封延年的腿,是我治好的。”宋沉星對上他的視線,擲地有聲。
這也是她敢跟他交換條件的原因。
直接說她能治病,蕭夜燃未必會相信,更不會買賬。但是拉出封延年這個活生生的例子,那麼一切都迎刃而解了,還有什麼比封延年這個活廣告更打動人的。
“嗯?還有這回事?”蕭夜燃眉梢挑起,看向一旁的封延年:“你的腿是她治好的?”
“廢話那麼多,愛治不治,打架我隨時奉陪,就算你精神失常,我也不會讓著你。”封延年的臉色臭臭的。
比起給這個討厭的瘋子治病,他還不如打一架呢
真是便宜他了!
他這個黑的滴水的態度,蕭夜燃再瞭解不過了。
目光逡巡,上下打量了一眼封延年那雙修長結實的腿,心裡有些動搖了。
“怎麼治?”
一陣沉默後,蕭夜燃再次開口了。
“你的頭疾受損嚴重,睡眠嚴重不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眼眶發脹,頭悶煩躁,所以才很想打架發泄,對吧?”宋沉星問。
男人抖了抖指間的菸灰,不置可否。
“我先對你的頭部穴位進行按摩,半個小時後,會消解這種躁動的情緒,而你也可以安心睡個好覺,之後需每天喝中藥,配合穴位按摩療法,逐步減輕你的痛苦,直到情緒完全穩定。還有,菸草內含有的尼古丁,會對心跳會造成影響,治療期間,煙不能再抽了。”
宋沉星目光落在他點燃的香菸上,皺眉。
上次在酒店她就觀察到了,這男人似乎很喜歡抽菸,經常煙不離口,身上也是一股菸草氣息。
反之,她從未見過封延年抽菸,他身上永遠都是乾乾淨淨的清爽氣息,很好聞。
他們倆真是兩個極端,一個冷靜剋製,一個邪肆匪氣。
難怪會成為死對頭。
半晌,蕭夜燃眼眸眯了下,將指間的煙摁滅在菸灰缸裡,稍作妥協。
“那……我就暫且信你一次。”
“好。”宋沉星心裡鬆了口氣,又說道:“在此之前,我想先看看宋月兒是否安全。”
蕭夜燃眉梢一挑,輕笑:“你身為封延年的女人,這麼關心他的另一個女人,挺稀奇。”
他說著,抬眼朝封延年望去。
“你可以啊姓封的,帶著新歡來解救舊愛,後宮還一派和諧,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
封延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眸底黑沉沉的:“你要是再這麼賤,我不介意幫你閉上這張嘴。”
他說著,骨節分明的指間亮出了一根銀針,在燈下冷光閃閃。
蕭夜燃:“……”
這王八蛋,就會拿銀針嚇唬他。
他索性不理這狗男人,側首,懶洋洋的衝手下吩咐:“把那個女人帶出來。”
“是,老大。”
不出片刻,宋月兒就被帶出來了。
隻是被蕭夜燃的手下壓著,她十分的狼狽,眼睛哭腫了,髮絲也亂了,那張精緻動人的小臉上,被貼了一張大大的黑膠帶,看上去可憐至極。
“嗚嗚……嗚嗚……”看到封延年,宋月兒眼睛一亮,彷彿又活過來了,掙紮著拚命的叫個不停。
隻是,被黑膠帶封住了嘴,使出渾身的勁兒也發不出太大聲音。
蕭夜燃瞥了她一眼,貌似無奈地歎了口氣,食指捏動眉心。
“不好意思啊,你這女人實在是太聒噪了,吵得我頭疼的很,就讓人把她的嘴封住了。”
封延年:“……”
蕭夜燃眉梢一挑,輕笑:“你身為封延年的女人,這麼關心他的另一個女人,挺稀奇。”
他說著,抬眼朝封延年望去。
“你可以啊姓封的,帶著新歡來解救舊愛,後宮還一派和諧,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
封延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眸底黑沉沉的:“你要是再這麼賤,我不介意幫你閉上這張嘴。”
他說著,骨節分明的指間亮出了一根銀針,在燈下冷光閃閃。
蕭夜燃:“……”
這王八蛋,就會拿銀針嚇唬他。
他索性不理這狗男人,側首,懶洋洋的衝手下吩咐:“把那個女人帶出來。”
“是,老大。”
不出片刻,宋月兒就被帶出來了。
隻是被蕭夜燃的手下壓著,她十分的狼狽,眼睛哭腫了,髮絲也亂了,那張精緻動人的小臉上,被貼了一張大大的黑膠帶,看上去可憐至極。
“嗚嗚……嗚嗚……”看到封延年,宋月兒眼睛一亮,彷彿又活過來了,掙紮著拚命的叫個不停。
隻是,被黑膠帶封住了嘴,使出渾身的勁兒也發不出太大聲音。
蕭夜燃瞥了她一眼,貌似無奈地歎了口氣,食指捏動眉心。
“不好意思啊,你這女人實在是太聒噪了,吵得我頭疼的很,就讓人把她的嘴封住了。”
封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