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陸的,認識她麼?”
一道磁性的嗓音傳來,帶著漫不經心的懶散氣息。
陸之庭迅速回過神,剋製住心底的激動,抬眼向聲源處看去。
男人坐在真皮沙發上,坐姿透著慵懶散漫,一雙胳膊搭在靠背上,張開,氣勢十足,令人瞧著有些發怵。
頭頂的水晶吊燈無比耀眼,光輝灑落在他的側顏上,五官立體,透著妖孽,那雙桃花眼幽深的自陰影處投射過來,帶著些許邪肆。
陸之庭努力鎮定下來,毫不退縮的與他直視。
“你約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看一個女人被綁在床架上?”
“一個女人?這麼生疏的稱呼,看來陸先生是不認識她。”
秦壽眯了眯桃花眼,往椅背一靠,語氣裡的玩味十足。
“相識一場,我今天特意來請陸先生看場戲,聽說這女人啊,到處在外面炫耀,說她懷了你的孩子,此種敗壞陸先生名聲的行為,實在可恨,所以我呢,特意讓人把她請過來,好好驗證一下,她肚子裡的東西,是不是你的種。”
陸之庭瞳孔一縮,神色有些微變。
下
“來人,就當著陸先生的面,做羊水穿刺。”
話落,頭頂的紫光燈打開,垂直照射在手術床上,一身白大褂的醫生推著儀器走上前,取出穿刺針。
“不要……不要碰我,我會流產的,胎兒會有危險,嗚嗚嗚……”
床上的女人驚恐的掙紮,一張臉在紫光燈下格外蒼白。
可雙手雙腳被鐵鏈捆著,她根本動彈不得。
“救命,別碰我……”
細長的針一點點伸向她,沒有任何的猶豫。
陸之庭緊緊盯著那根針,眼底隱隱充斥著猩紅,雙手垂在身側攥成拳。
他知道秦壽是在激他!
可這個孩子,對他很重要,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眼看著穿刺針抵在女人身上,陸之庭再也忍不住的喊了一聲。
“住手!”
秦壽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眼帶譏諷之意,淡淡的睨向他,嗤嗤開口。
“怎麼,心軟了,不裝了?”
陸之庭嗓音顫抖,深深吸了一口氣,紅著眼眶看向他:“這是我的私事,輪不到你插手,你這麼做究竟是什麼意思?”
“嗬。”秦壽嗤了一聲,漫不經心的抵住太陽穴,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寧煙是你的未婚妻,你們三個月後會結婚,是吧?”
陸之庭抿了抿唇,權當默認。
“我喜歡寧煙,喜歡的要命,這你知道吧?”
陸之庭瞳孔縮緊,連身側的拳頭都攥起來。
“我日思夜想,求神拜佛也得不到的心上人,被你這樣噁心的糟蹋,欺騙,背叛,陸之庭,你猜我會不會放過你?”
秦壽從沙發上站起身,妖孽的一張臉在燈光下妖冶的不真實,卻依然能看出他那傲然絕世的鋒芒,有一種極致的淩冽殺氣。
陸之庭臉白了一瞬,嗓子有些暗啞。
饒是如此,他還是冷靜的說:“我沒有欺騙她,我自有我的打算,這是我和小寧之間的事,我會親自告訴她所有真相,不勞你插足我們之間的事。”
插足?
秦壽笑了:“你說的沒錯,我今天就是要插足,而且插定了。”
“你想乾什麼?”陸之庭皺起眉頭看向他。
“解除婚約,滾出寧煙的身邊。”
“嗬。”秦壽嗤了一聲,漫不經心的抵住太陽穴,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寧煙是你的未婚妻,你們三個月後會結婚,是吧?”
陸之庭抿了抿唇,權當默認。
“我喜歡寧煙,喜歡的要命,這你知道吧?”
陸之庭瞳孔縮緊,連身側的拳頭都攥起來。
“我日思夜想,求神拜佛也得不到的心上人,被你這樣噁心的糟蹋,欺騙,背叛,陸之庭,你猜我會不會放過你?”
秦壽從沙發上站起身,妖孽的一張臉在燈光下妖冶的不真實,卻依然能看出他那傲然絕世的鋒芒,有一種極致的淩冽殺氣。
陸之庭臉白了一瞬,嗓子有些暗啞。
饒是如此,他還是冷靜的說:“我沒有欺騙她,我自有我的打算,這是我和小寧之間的事,我會親自告訴她所有真相,不勞你插足我們之間的事。”
插足?
秦壽笑了:“你說的沒錯,我今天就是要插足,而且插定了。”
“你想乾什麼?”陸之庭皺起眉頭看向他。
“解除婚約,滾出寧煙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