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胡話,他需要平躺,我纔好施針,這房間隻有一張床,他當然要躺上去。”
“不行。”
“有什麼關係,你在靈溪村的時候不是也躺過我的床嗎?”
“你拿我和他相提並論?”封延年冷冷的瞥向她,眉眼間的不爽染到了極致。
他忍著簫夜燃蹭牆腳就算了,現在還要親自抬著他送到宋沉星的床上?
做什麼白日夢!
宋沉星板下臉:“你到底抬不抬?”
“哼,你閒的沒事救他做什麼,他的精神本來就是這副死樣子,就算死了也不用你擔責。”
封延年巴不得他趕緊死。
“可是他救過我,我欠他人情,如果不是他在半路攔截了謝長懷的車,救了我一命,說不定你早就找不到我了。”宋沉星幽怨的提醒他。
“……”
封延年短暫的沉默了一下。
這件事封延年理虧,甚至還有濃濃的愧疚之情,他說不出話來。
“所以,你抬不抬?”宋沉星又催促他。
封延年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
他抬起長腿,從簫夜燃身上跨過去,走到床邊,直接把床上的鋪蓋扯起來,簡單粗暴的拖出去鋪到客廳裡。
然後在宋沉星驚訝的目光下,把簫夜燃抬過去扔在鋪蓋上,擺成平躺的姿勢。
宋沉星:“……”
他可真有想法。
她顧不上跟他掰扯,翻出自己的鍼灸包,跪在簫夜燃的面前,精準的在他的頭頂落了幾針。
他隱隱發著燒,需要降溫。
宋沉星起身打了盆涼水過來,又翻出一塊乾淨的毛巾塞進封延年手裡。
“他精神發作引起低燒,需要降溫,你把毛巾在涼水裡浸濕,敷在他額頭上,隔三分鐘換一次。”
封延年眉頭重重蹙起,咬牙切齒的說:“你讓我給他敷毛巾降溫?”
“我還有別的事要做,要給他配安神藥,現在隻有你能幫忙了……”宋沉星懇求的望著他。
封延年的心更塞了。
她居然為了別的男人軟聲軟氣的求他?
他臉色黑沉,不情不願的丟掉毛巾:“我不乾。”
宋沉星又板起臉:“快點,別耍小孩子脾氣。”
封延年:“……”
好氣啊!
宋沉星看他不鬨了,轉身回房間去找藥,利用最快的速度給簫夜燃配藥。
小區樓下,韓禮從車裡下來,拎著一個高定的紙袋子,熟門熟路的上了樓梯。
到了宋沉星家門口,他伸手敲門,發現門開了一條縫,他拎著袋子下意識推門而進。
“封總,您要的衣服……”說了一半的話瞬間戛然而止。
韓禮站在原地呆若木雞,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
他看到了什麼!
他家封總一身鬆鬆垮垮的浴袍,半跪在地上,手上拿著毛巾,正在細緻、專注、認真的給簫夜燃擦臉?
他他他不會是走錯門了吧?
“愣著乾什麼,過來!”封延年黑著臉一聲吼。
韓禮立刻回過神,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封總,他……這是怎麼了?”
“要死了。”
“那你這是……”
“在救他。”
韓禮:“???”-
宋沉星又板起臉:“快點,別耍小孩子脾氣。”
封延年:“……”
好氣啊!
宋沉星看他不鬨了,轉身回房間去找藥,利用最快的速度給簫夜燃配藥。
小區樓下,韓禮從車裡下來,拎著一個高定的紙袋子,熟門熟路的上了樓梯。
到了宋沉星家門口,他伸手敲門,發現門開了一條縫,他拎著袋子下意識推門而進。
“封總,您要的衣服……”說了一半的話瞬間戛然而止。
韓禮站在原地呆若木雞,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
他看到了什麼!
他家封總一身鬆鬆垮垮的浴袍,半跪在地上,手上拿著毛巾,正在細緻、專注、認真的給簫夜燃擦臉?
他他他不會是走錯門了吧?
“愣著乾什麼,過來!”封延年黑著臉一聲吼。
韓禮立刻回過神,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封總,他……這是怎麼了?”
“要死了。”
“那你這是……”
“在救他。”
韓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