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門外傳來敲門聲。
“少爺,少奶奶,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可以下去用飯了。”李管家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宋沉星如釋負重,馬上從床上爬起來。
“知道了,這就下去。”
她扯過放在床尾的外套,剛要套在身上,就被封延年搶過去了。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拉過被子,把她裹在裡面,嗓音低沉而又好聽。
“你剛纔不是累了?在這裡別動,我去把飯端上來。”
宋沉星:“這樣不好吧,我沒有這麼脆弱。”
封延年套上外套,單手摁住她的肩膀,強勢的態度不容置喙。
“在床上要聽我的話,忘了?”
宋沉星:“……”
“乖乖等著,我封延年的老婆,不能在床上之外的地方受苦受累。”
宋沉星:“……”
這話聽著,一股淡淡的中二味道。
封延年頎長挺拔的身子跳下床,拉開房門,乾脆利落的出去了。
被子裡還沾染著他身上的清冽氣味。
熟悉,好聞,安心。
宋沉星整個人埋在被子裡,心裡充斥著滿滿的甜蜜。
……
一夜好眠。
次日醒來,一則震驚整個榕城的訊息鋪天蓋地的散播開。
謝長懷的所有罪行被公佈。
原來他纔是真正的殺人凶手,並且和封蒼擎的死也脫不了乾係。
封氏蒐集了全部的證據和錄音,交給警方,正式釋出通緝令,全城逮捕謝長懷,並且懸賞抓人。
真相得以大白。
一時間,整個榕城的人都陷入了吃瓜陣地。
曾經汙衊過宋沉星的人,害怕封氏的秋後算賬,榕城人人自危。
另一邊,楚禦白也打電話過來:“謝長懷已經跑了,並且和簫家有往來,看來我們要繼續和簫家作對了。”
封延年不以為意:“簫陽?”
簫夜燃那個私生子弟弟。
“是他,據說簫夜燃死了以後,就是他在掌權簫氏集團,最近狂的很。”
“嗬,菜雞罷了,簫夜燃都是我的手下敗將,就憑一個私生子,不自量力。”封延年眯了眯黑眸:“派人盯著他,到時候和謝長懷一網打儘。”
“得嘞。”
楚禦白掛了電話,繼續去忙了。
宋沉星靠在臥室外的大露台上,看著新聞裡的幾個大字:謝長懷畏罪潛逃。
她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翻出謝長懷的電話,她咬了咬唇,不死心的撥了過去。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登出……”
“別打了,早就說過他跑了,不會讓你找到的,還不死心?”封延年清冷的嗓音幽幽的傳過來。
宋沉星:“……”
她轉過身,心神不寧的問:“封延年,如果他被抓住了,會判的多重?”
“害了爺爺,他罪該萬死。”封延年眸光冷若冰霜,語氣裡都是濃濃的恨意。
宋沉星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想什麼。
“宋沉星,你不會還對他舊情未了,捨不得吧?”封延年眉頭微蹙,神色有些不好看。
甚至連名帶姓的叫她了。
“沒有,我隻是一時接受不了,他是我外公最喜歡的徒弟,沒想到就這樣誤入歧途了,如果外公在世,該多失望呢?”
“那就讓他下去親自跟你外公懺悔,你就別操心了,現在已經真相大白了,在謝長懷沒抓住之前,你先不要出去,好好待在別墅裡,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封延年上前把人攬在懷裡,周身全是他的氣息,令人安心。
宋沉星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翻出謝長懷的電話,她咬了咬唇,不死心的撥了過去。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登出……”
“別打了,早就說過他跑了,不會讓你找到的,還不死心?”封延年清冷的嗓音幽幽的傳過來。
宋沉星:“……”
她轉過身,心神不寧的問:“封延年,如果他被抓住了,會判的多重?”
“害了爺爺,他罪該萬死。”封延年眸光冷若冰霜,語氣裡都是濃濃的恨意。
宋沉星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想什麼。
“宋沉星,你不會還對他舊情未了,捨不得吧?”封延年眉頭微蹙,神色有些不好看。
甚至連名帶姓的叫她了。
“沒有,我隻是一時接受不了,他是我外公最喜歡的徒弟,沒想到就這樣誤入歧途了,如果外公在世,該多失望呢?”
“那就讓他下去親自跟你外公懺悔,你就別操心了,現在已經真相大白了,在謝長懷沒抓住之前,你先不要出去,好好待在別墅裡,我怕他會對你不利。”
封延年上前把人攬在懷裡,周身全是他的氣息,令人安心。
宋沉星點了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