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周邊的一些路牌,薑凡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們,已經是進入到了大原市範圍。
這是一個屬於北方西山省的省會城市,擁有悠久的曆史人文氣息,是曾經的九朝古都,同時也是華夏二十二個超大城市之一。
薑凡知道,眼下自己既然已經到了這,那差不多也是他該下車的時候了。
原本按照他最初的想法,之前縱然他需要離開江南,乃至長江三角洲一代,他也是不想離開南方地界的。
原因無他,隻是因為他手中的黃杏花,需要在一個相對溫暖,且濕度較高的環境下,才能夠正常的生長。
之前他是為了躲避方家的道路封鎖,故而才乘坐那女人的車,來藉此徹底遠離江南,乃至長江三角洲一代。
但很顯然,他們的這一支車隊,所需前往的目的地,並不是南方的某個城市。
這讓薑凡的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但他作為這一支車隊的受益者,當時也並沒有多說什麼,更沒有表現出他心中的任何想法。
直到現在,當薑凡徹底確認他們眼下的所在時,他這纔想要真正的離開這支車隊。
當下,薑凡轉身看向身後,對那擁有天人之姿的女子說道:“我就在這下車吧。”
女子點了點頭,臉上依然還是那一副平靜如水的表情。
她沒有開口,隻是抬手對著前方正在開車的那位外國女子打了個手勢。
旋即,原本還在行駛的勞斯萊斯幻影,包括前後四輛奔馳S650,均是齊齊停了下來。
薑凡沒在猶豫,立即便打開了車門。
就在他即將準備離去之時,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當即轉身對著那位擁有天人之姿的女子說道:“不管怎樣,今天都算是我欠了你一個人情。”
微微頓了頓,薑凡再次道:“假如今後有緣,我會將這人情還給你。”
話說到此,薑凡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竟是再次仔細的打量了那女子一眼,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作為對你之前的感謝,我最後送你一句話。”
“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平時若能多些笑容,少些那木偶般的表情,我想你或許會感受到你那許久未曾感受過的心情。”
話畢,薑凡便不再停留,徑直是一個閃身,刹那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剛纔他說那些話,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一來他確實是感激那女人之前對他的幫忙,雖說那女人口口聲聲,說是她要還他薑凡的人情。
但隻有薑凡他自己知道,一株火雲藤,早就足以抵消他之前救治那位老者的事情。
他薑凡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對方既然幫助了他,那他就必須要有所表示。
儘管他的那種表示,對方或許並不會放在心上,甚至就連他們兩人日後相見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
但這種事
至於後面附加的那句話,不過隻是他薑凡個人的一些感受罷了,對方是否能夠明白,那就要看對方自己的了。
看著薑凡消失的方向,坐在車中的那兩位外國女子眼神冰冷。
其中一個突然開口道:“老闆,需不需要我們出手,去把那小子重新抓回來?他竟然敢公然冒犯您,簡直就是該死!”
“不用了,我們繼續走吧。”
女子平靜的搖了搖頭,隨意的開口道。
然而在場的兩人都沒有發現,在她此刻的眼底深處,一抹幾乎根本無法被人察覺的淺淺笑意,赫然已是一閃而過。
“木偶嗎?原來你對我的印象,竟然會是這個。”
女子悠悠的轉過螓首,將目光投向窗外。
這是自從她執掌家族以來,第一次聽到有人和她這麼說話,也是唯一一個,在她面前能夠一直可以保持淡定的人。
“或許你之前說的沒錯,但那樣的事情,對於我蘇菲兒而言,還是過於奢侈了。”
……
薑凡並不知道他離開之後車內所發生的事情,此刻的他,已經是輾轉了數個地方,終於是在花了半個小時後,坐上了一輛開往廣安省,東廣市的黑車。
他需要儘最快的速度,重新回到南方地界。
畢竟如眼下北方這種乾燥且寒冷的氣候,是極不利於黃杏花生存的。
如果就單單因此,而使得黃杏花失去了原有的旺盛生機,那他薑凡可就真的要欲哭無淚了。
薑凡可是很清楚,如眼下這樣一株早已成熟的黃杏花,對於現今修為隻有煉氣一層的他而言,那到底是有著何等重要的意義。
別的不說,隻要他到時候能夠找到一個相對合適的環境,將黃杏花徹底的栽種下來,那他便極有可能會得到他意想不到的諸多好處。
所以,即便他知道自己現在回到南方,其危險性,會遠遠超出他目前所待的北方,他也是顧不得的了。
自然,他薑凡現在也不是什麼剛出茅廬的雛兒,對於眼下他所選擇安頓的地方,早已是有了一個較為穩妥的打算。
而眼下他所要前往廣安省的東廣市,便是他目前所選擇的最佳之處。
一來是那東廣市,距離江南一代路程較為遙遠,二來則是因為那東廣市,乃是華夏人流量最為龐大的一個城市之一。
而且它的地理位置,又靠近特別行政區附近,到時候如果真出了什麼問題,他薑凡也可以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段,逃往那裡。
當然,選擇東廣市落腳,除了以上幾個理由外,最重要的,還是那邊的氣候,是最適合黃杏花生長的一個城市。
若非這點,縱然那東廣市再怎麼適合他薑凡落腳,他也是絕對不會選擇的。
時間,便是在車輛的行駛中悄然而過。
約莫一天多的時間,當窗外的天色,完全黑暗下來時。
薑凡他所乘坐的這輛黑車,終於也是進入到了東廣地界。
他沒有等那黑車進入市區,便已是中途隨便選擇了一個地方下車。
薑凡很清楚,在眼下這種相對敏感的時刻,自己還是待在類似這種郊區的地方,會比較穩妥些。
雖然他並不怎麼擔心自己的身份暴露,但眼下他既然需要栽種這株黃杏花,那他自然還是需要一個相對安穩的環境。
薑凡大概觀察了下四周,發現這是一處人流不怎麼多的地方,周圍除了寬闊的馬路之外,便是一些工業建築群。
顯然,他想要在這種地方,找到一個可以供他居住的房子,那明顯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略微想了想,薑凡打算先找個人問問,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住宅區。
就在薑凡即將準備,離開這一片區域時,在他不遠處的前方,忽然閃耀起了一陣強烈的車燈。
四五輛急速飛馳的轎車,以一種烈馬奔騰之勢,驟然停在了他前方十多米之處。
看那情形,似乎是某輛轎車的主人,正在被後面那幾輛轎車追逐。
而現在,那正在逃跑的轎車,好像已經是被對方給追上,並且直接堵住了他前行的道路。
“砰砰砰……!”
數聲車門打開的聲音響起,七八個手握武器,面容凶悍的男子,忽然將一位身形高大,氣勢頗為不凡的男子按倒在地。
一瞬間,各種棍棒利器,紛紛朝著那位被按倒在地的男子身上砸去。
“媽的!姓羅的,敢在拍賣會上和我們老大搶東西,你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呸!你現在也不好好找面鏡子照照自己!你以為現在的你,還是以前那個風光無限的廣安地下大老不成?”
“實話不怕告訴你,今天我們狂哥已經發話了,今天我們不把你徹底廢掉,我們也沒有好果子吃。”
“東爺,這算是在你死前,我們對你最後的尊敬,要你命的人是狂哥,你可別怪哥幾個對你不住了。”
……
驟然見到眼下一幕,薑凡當即不由也是微微有些愕然。
不過他對於這種類似地下組織仇殺的事情,並沒有什麼興趣,故而他也沒有將其特別放在心上,依然是按照他之前的打算,準備先離開這再說。
可是,就在他剛剛往前走了沒幾步,那群正在毆打那位男子的人中,突然閃出三個人,一下子便擋在了他的前方!
“小子!剛纔那些你都看到了,抱歉,你不能離開,要怪,也隻能是怪你今天不走運,恰好看到了我們狂鷹幫辦事。”
說著,那三人竟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便舉起了他們手中的鐵棍砍刀,刹那朝著薑凡的頭頂劈了下來!
約莫一天多的時間,當窗外的天色,完全黑暗下來時。
薑凡他所乘坐的這輛黑車,終於也是進入到了東廣地界。
他沒有等那黑車進入市區,便已是中途隨便選擇了一個地方下車。
薑凡很清楚,在眼下這種相對敏感的時刻,自己還是待在類似這種郊區的地方,會比較穩妥些。
雖然他並不怎麼擔心自己的身份暴露,但眼下他既然需要栽種這株黃杏花,那他自然還是需要一個相對安穩的環境。
薑凡大概觀察了下四周,發現這是一處人流不怎麼多的地方,周圍除了寬闊的馬路之外,便是一些工業建築群。
顯然,他想要在這種地方,找到一個可以供他居住的房子,那明顯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略微想了想,薑凡打算先找個人問問,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住宅區。
就在薑凡即將準備,離開這一片區域時,在他不遠處的前方,忽然閃耀起了一陣強烈的車燈。
四五輛急速飛馳的轎車,以一種烈馬奔騰之勢,驟然停在了他前方十多米之處。
看那情形,似乎是某輛轎車的主人,正在被後面那幾輛轎車追逐。
而現在,那正在逃跑的轎車,好像已經是被對方給追上,並且直接堵住了他前行的道路。
“砰砰砰……!”
數聲車門打開的聲音響起,七八個手握武器,面容凶悍的男子,忽然將一位身形高大,氣勢頗為不凡的男子按倒在地。
一瞬間,各種棍棒利器,紛紛朝著那位被按倒在地的男子身上砸去。
“媽的!姓羅的,敢在拍賣會上和我們老大搶東西,你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呸!你現在也不好好找面鏡子照照自己!你以為現在的你,還是以前那個風光無限的廣安地下大老不成?”
“實話不怕告訴你,今天我們狂哥已經發話了,今天我們不把你徹底廢掉,我們也沒有好果子吃。”
“東爺,這算是在你死前,我們對你最後的尊敬,要你命的人是狂哥,你可別怪哥幾個對你不住了。”
……
驟然見到眼下一幕,薑凡當即不由也是微微有些愕然。
不過他對於這種類似地下組織仇殺的事情,並沒有什麼興趣,故而他也沒有將其特別放在心上,依然是按照他之前的打算,準備先離開這再說。
可是,就在他剛剛往前走了沒幾步,那群正在毆打那位男子的人中,突然閃出三個人,一下子便擋在了他的前方!
“小子!剛纔那些你都看到了,抱歉,你不能離開,要怪,也隻能是怪你今天不走運,恰好看到了我們狂鷹幫辦事。”
說著,那三人竟然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便舉起了他們手中的鐵棍砍刀,刹那朝著薑凡的頭頂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