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誌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宿舍的,喝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當他醒來,第一眼就看到在自己臂彎裏沉睡的孫雅,嚇得差點沒蹦起來。
或許是感到了異樣,孫雅慢慢睜開了眼睛。
看到他後,同樣臉色大變。
原來,昨晚十一點多,杜長龍悄悄把秦誌遠送回來,沒做停留就走了。
不知道杜鄉長是不是也喝多了,門竟然虛掩著。
孫雅知道秦誌遠要外出應酬,就一直沒睡著。
聽到聲音後,她就悄悄起來,湊到門口聽了起來。
等杜長龍推門出來,她才鬆了口氣。
秦誌遠是喝多了,還是怎麽了?
孫雅心裏嘀咕起來。
也不知道為什麽,她真的害怕秦誌遠帶著女人回來。
或許,這不是害怕,而是一種不安或者說忌妒。
感覺到這種心情的孫雅,頓時臉紅心跳。
她知道秦誌遠有老婆,他們之間其實就是露水夫妻,根本沒機會修成正果。
那自己在意這些,又有什麽意義呢?
外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孫雅心裏做了半天鬥爭,還是決定出門看看秦誌遠的情況。
本來,她隻想聽聽那邊的聲音。
可他沒想到,一碰那門,門竟然開了。
孫雅做賊一樣往屋裏看了看,看到秦誌遠合衣躺在床上,也不知道睡沒睡著。
鬼使神差的,她進了房間,還順手把門關上了。
秦誌遠喝多了,渾身都是酒氣。
她一開始還不覺得,後來越發難聞,甚至讓她噁心。
孫雅翻了個白眼,隻好幫秦誌遠脫了衣服,結果累得她出了一身汗。
去衛生間簡單沖洗一下,孫雅乾脆打了盆熱水,要給秦誌遠擦身子。
還沒擦完,她就被秦誌遠壓在了身下。
雖然兩個人已經有了親密關係,但孫雅仍然感到恐慌。
此時,秦誌遠是醉酒狀態,可以說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她真的不知道,如果在那個的時候,秦誌遠的嘴裏喊出了別人的名字,她會如何的傷心。
“不要,不要,誌遠,不要呀。”
孫雅開始掙紮起來,用力推拒著。
可惜,她根本不是對手,很快就被對方吻上了雙唇。
接著,秦誌遠就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孫雅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遭遇到這種事情。
哪怕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也不行。
畢竟,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意識。
掙紮的她,給秦誌遠造成了很大困擾
突然,秦誌遠呢喃著道:“雅姐,我要,給我。”
短短幾個字,讓孫雅哭了。
秦誌遠閉著眼睛,恐怕這更像是一場夢境。
一個男人,在這種完全不被理智控製的時候,仍然惦念著某個女人。
這足以說明他的內心,必然有這個女人的影子。
孫雅一下子就被感動了。
她停止了掙紮,甚至積極配合起來。
於是,這又是一個瘋狂且荒唐的夜晚。
兩個人完全放棄了所謂的世俗、倫理、禮教等的束縛,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戰鬥中。
於是,他們不斷地昇華,不斷地愉悅,不斷地陷入到極致快樂之中。
“雅姐,對,對不起。”
秦誌遠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說道。
如果道歉有用,還需要警察乾什麽?
孫雅微微一笑,說:“昨晚,你就像個瘋子。”
她紅著臉,悄悄在秦誌遠耳邊說了幾句話。
太私密了,哪怕隻有他們兩個,她也不好意思說出來。
秦誌遠一愣,抽出胳膊,掀開了被子。
孫雅哎喲一聲,想要把自己的身子藏起來,已經來不及了。
那天晚上,他們在黑暗中將彼此糅合在一起。
根本未曾真的瞭解對方的軀體。
現在天色大亮,充足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屋裏一片光明。
所以,根本就是纖毫畢現。
秦誌遠的眼中充滿了歉疚。
作為昨晚瘋狂的代價,那潔白晶瑩的軀體上,有好多痕跡。
他覺得自己簡直不是人,就是個畜生。
孫雅輕輕抱住秦誌遠,道:“誌遠,不用自責,都是我願意的。”
秦誌遠不知道說什麽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孫雅緊緊抱在懷裏。
良久,孫雅猛地推開他。
“時間不早了,你別使壞,我今天要回家。”
聽到這兩個字,秦誌遠像是一頭冷水般,被澆在了頭上。
家?
家!
家?!
經過昨晚與杜長龍的暢談,秦誌遠已經徹底走出了沈麗帶給他的傷害。
他決定,趁這個週末,回去把事情做個了結。
兩個人沒有再賴在床上。
幸虧這是週末,去不去上班沒有在意。
孫雅悄悄回了自己的房間。
秦誌遠洗漱完畢後,給宋大成發資訊請假,然後還特意打了個電話。
宋大成欣然同意,甚至還說不介意他多休息幾天。
秦誌遠知道,宋大成絕對不是好心,這弄不好又是什麽陰謀詭計。
不過,他不怕。
針對可能的情況,他都做了準備。
他跟孫雅一輛班車,孫雅回了縣裏,而他則直奔市裏。
孫雅下車後,秦誌遠靠在座椅上。
看起來昏昏欲睡,但實際上,他腦子裏翻江倒海一樣。
他分配到民政局之後,一直小心翼翼,不站隊,不選邊,兢兢業業的工作。
但正因為這樣,他似乎成了邊緣人。
尤其是在局長趙長河掌控整個民政局,沒有任何人能夠挑戰他權威的情況下,秦誌遠更顯得特立獨行,鶴立雞群。
但這也招致了排擠、打壓和邊緣化。
某天,他去檔案室查詢一份上年度市孤兒救治台賬資料。
平時四門大開的檔案室,竟然關著門。
他以為管理員小宋不在,正準備離開,卻聽到裏面傳來聲音。
“不,不要,別…”
“局…唔,我不行,真不行。”
“啊,不要…”
秦誌遠極為正義,他意識到有人在欺負小宋,也沒多想,就開始敲門。
聽到敲門聲,裏面瞬間安靜下來。
他不管不顧的繼續敲門,一分多鍾後,周長河背著手,出了門。
“啊,周,周局?”
秦誌遠感覺自己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確實沒想到。
“秦誌遠,你很不錯。”
周長河沉著臉,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就頭也不回的離去。
秦誌遠大腦一片空白,站在門口,忘了自己要乾什麽。
這時候,小宋紅著眼,走過來道謝,他纔回過神。
就從那天開始,秦誌遠就成了周長河的眼中釘肉中刺。
接下來幾天,原本隻是給他出難題的處長和辦公室主任,完全變了臉色。
他們不但對他冷嘲熱諷,還動不動就批評,就責罵,甚至找藉口扣光了他全季度的績效。
見風使舵的人們立刻意識到,領導不待見甚至敵視秦誌遠。
於是,這些傢夥很快自發的孤立了他,讓他成了距離的透明人、垃圾人。
不久之後,他所在科室,兒童福利處的處長謝友天,交給了他一項任務。
要求他在三天之內,對全市兒童福利政策的落實情況進行摸底和匯總。
謝友天明確告訴他,因為科室內其他人都有事,所以這項任務隻能他自己來完成。
這,擺明瞭就是陰謀,但秦誌遠無法抗命,隻能接下來。
秦誌遠知道,宋大成絕對不是好心,這弄不好又是什麽陰謀詭計。
不過,他不怕。
針對可能的情況,他都做了準備。
他跟孫雅一輛班車,孫雅回了縣裏,而他則直奔市裏。
孫雅下車後,秦誌遠靠在座椅上。
看起來昏昏欲睡,但實際上,他腦子裏翻江倒海一樣。
他分配到民政局之後,一直小心翼翼,不站隊,不選邊,兢兢業業的工作。
但正因為這樣,他似乎成了邊緣人。
尤其是在局長趙長河掌控整個民政局,沒有任何人能夠挑戰他權威的情況下,秦誌遠更顯得特立獨行,鶴立雞群。
但這也招致了排擠、打壓和邊緣化。
某天,他去檔案室查詢一份上年度市孤兒救治台賬資料。
平時四門大開的檔案室,竟然關著門。
他以為管理員小宋不在,正準備離開,卻聽到裏面傳來聲音。
“不,不要,別…”
“局…唔,我不行,真不行。”
“啊,不要…”
秦誌遠極為正義,他意識到有人在欺負小宋,也沒多想,就開始敲門。
聽到敲門聲,裏面瞬間安靜下來。
他不管不顧的繼續敲門,一分多鍾後,周長河背著手,出了門。
“啊,周,周局?”
秦誌遠感覺自己眼前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確實沒想到。
“秦誌遠,你很不錯。”
周長河沉著臉,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就頭也不回的離去。
秦誌遠大腦一片空白,站在門口,忘了自己要乾什麽。
這時候,小宋紅著眼,走過來道謝,他纔回過神。
就從那天開始,秦誌遠就成了周長河的眼中釘肉中刺。
接下來幾天,原本隻是給他出難題的處長和辦公室主任,完全變了臉色。
他們不但對他冷嘲熱諷,還動不動就批評,就責罵,甚至找藉口扣光了他全季度的績效。
見風使舵的人們立刻意識到,領導不待見甚至敵視秦誌遠。
於是,這些傢夥很快自發的孤立了他,讓他成了距離的透明人、垃圾人。
不久之後,他所在科室,兒童福利處的處長謝友天,交給了他一項任務。
要求他在三天之內,對全市兒童福利政策的落實情況進行摸底和匯總。
謝友天明確告訴他,因為科室內其他人都有事,所以這項任務隻能他自己來完成。
這,擺明瞭就是陰謀,但秦誌遠無法抗命,隻能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