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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3章 脅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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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旭翼在屋裡待了一會兒,就又出去迎接客人。

一會兒,來了一位客人叫趙大福,他是做木柴和木炭生意的。

在沒有煤炭的歲月裡,燒火做飯都靠木柴,尤其是縣城這些住戶,自己沒有種莊稼,沒有乾柴燒,全靠買木柴和木炭維持生活。

因此他的生意也挺紅火,積累了不少財富。

不過此人十分懼內,就是怕老婆,妻管嚴。

許多人都不知他有這個小毛病,隻知道他賺了許多錢,在縣裡商界也是響噹噹的一位人物。

龐旭翼看到他,又冒出來一股壞水,對他說:“大福兄弟,屋裡有一個人叫楊殿城,就是鄉下來的那個泥腿子,以前是傻子,現在搖身一晃成了縣子。”

“就是他欺負劉滿財,把他擠走,在縣裡無法立足。”

“大家都是商會的人,抱團取暖纔對,他做得實在過分。”

“剛纔我在屋裡看到了,大家都在排擠他,不待見他。”

“你進去以後,想辦法讓他出出醜,幫大家出一口惡氣。”

趙大福愣了一下,明白他的意思,欣然笑說:“楊殿城啊,認識認識,我一定給他難看,幫你出口氣。”

龐旭翼立刻笑起來:“好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趙大福像得聖旨一下,走進包廂。

四下觀察一會兒,隻見大家坐在牆邊椅子上有說有笑,氣氛十分融洽。隻有楊殿城一人坐在桌子上,身邊冷冷清清的,一個人也沒有。

趙大福看到情況正如龐旭翼所說,心裡來了勁頭,決定給楊殿城一個難堪。

他主動走到楊殿城身邊,坐了下來,笑語晏晏說:“啊哈,這不是縣子嗎?”

無人與自己說話,楊殿城心裡其實挺鬱悶的,在這樣熱鬨的場合,自己卻成了孤家寡人,顯得與這樣的環境格格不入。

突然看到一個人坐在身邊,說話時還挺客氣,楊殿城心裡一陣暖和,就問:“你就是趙大福吧?”

趙大福說:“是啊,我做木炭生意的,你父親過五十歲生日時,我還去過你家呢,咱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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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吃過飯呢。”

一聽給父親過過生日,楊殿城像找到了知音,立刻笑道:“哎呀,讓你破費了,心裡過意不去。”

“你要是過意不去,等我五十歲大壽的時候,你也過來捧捧場,我就滿意了!”趙大福笑意更濃了。

聽到他說這樣的話,楊殿城心中一怔,尋思道:他有幾個意思?自己父親五十大壽,他也過五十大壽,有種占自己便宜,想當自己爹的企圖?

看他滿臉笑容,也不像是陰狠之人啊!為何說話這麼刺耳呢?

楊殿城就不慣著他了,也滿臉堆笑道:“好啊,好啊,到時候我一定捧場。五十歲大壽確實值得慶祝,有些人還活不到五十歲呢。”

趙大福的臉黑了一黑,迅速又嘿嘿一笑,顯得十分憨厚,客氣地說:“現在聽說你生意做大了,還有香皂和肥皂的生意。”

“一般般,混口飯吃。比不上你賣炭翁老兄啊,滿面塵灰煙火色,市南門外泥中歇!”楊殿城給他玩一個梗。

這個世界沒有白居易,當然也沒有《賣炭翁》這個千古名篇,他當然更不知道這句話出自哪裡,隻覺得不像是好話。

趙大福想反駁,卻找不到合適的詞,隻得乾笑幾下,臉上的肉都僵了。

“據說,以前你是一個傻子?”趙大福皮笑肉不笑地問。

楊殿城從這句話中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他坐在自己身邊,不是安慰自己,不是緩解自己尷尬處境的好心人,而是一個掂著軟刀子殺人的人。

“啊哈,以前我確實傻過,不過我現在恢複了正常。”

楊殿城邊說邊想詞,狠狠刺他一刀,讓他也肉疼加心疼。

“不像有些人,一輩子都沒有活明白,到五十歲大壽時,還特麼是一個老傻子!”

感受到楊殿城話中濃濃的諷刺意味,趙大福的笑容更僵了,慢慢收起笑容,一臉認真地請教:“你能不能告訴我們,從泥腿子變成縣子的訣竅?”

楊殿城言簡意賅地回了一句:“燒炭啊!”

趙大福心裡不痛快了,你如此年輕,一點不知尊老,句句戳老子的肺管子,他也變得尖酸起來:“我還聽說,你妹妹流產了?你當不成舅舅了?”

提到這件事,楊殿城就心疼難忍,那可是自己親妹妹被打流產啊,這個傢夥偏偏戳自己的軟肋,實在可惡。

決不能讓他開心下去。

楊殿城雲淡風輕地說:“是啊,如果你母親五十年前也流產了,你現在就不會坐著說話了。”

隻停一下,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楊殿城又說:“莫非是你媽生你的時候夾壞你腦殼,你才一輩子說這些傻裡傻氣的話?”

“還是你從小失孤,沒有父親教導,到處揭別人的短?”

言下之意,你這個臭老頭,有爹孃生,沒爹孃養,沒有一點素質,淨撿別人的痛處說。

趙大福再也笑不起來了,臉色漸漸變白,再由白變青紫色,生氣地說:“據我所知,你沒有媽,有一個後媽,還特瑪卷錢跑路了。”

“莫非你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野孩子?”

楊殿城哈哈大笑說:“我啊,天是我父親,地是我母親,我乃天生齊天大聖是也!”

“齊天大聖又是什麼梗?”趙大福心裡琢磨著,臉卻變成了鍋底色,十年不去灰的那種黑黝黝的。

這個時候,楊殿城突然想起來,以前自己做出來肥皂時,給趙大福送過兩塊,去過他家,見過他老婆。

他這個人非常怕老婆,老婆讓他追狗,他不敢攆雞。老婆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在他老婆面前,他就像一個孩子,被拿捏得服服貼貼,半句怨言也沒有。

楊殿城笑著再刺他一刀:“你來這種煙花之地,你老婆批示你了嗎?她知道你來青樓快活嗎?”

“你……你……”提起老婆來,趙大福的臉色當時就青了櫻桃紅了芭蕉,比吃一隻死老鼠都難看十倍,“你不要欺人太甚!”

楊殿城得意地哈哈大笑,特瑪滴,老子坐在這裡好好的,正在享受孤獨的時光,你卻過來刀刀見血刺老子幾刀。

怎麼,受不了了?隻許你刺老子,不許老子還你幾刀?

天下哪有這種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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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肺管子,他也變得尖酸起來:“我還聽說,你妹妹流產了?你當不成舅舅了?”

提到這件事,楊殿城就心疼難忍,那可是自己親妹妹被打流產啊,這個傢夥偏偏戳自己的軟肋,實在可惡。

決不能讓他開心下去。

楊殿城雲淡風輕地說:“是啊,如果你母親五十年前也流產了,你現在就不會坐著說話了。”

隻停一下,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楊殿城又說:“莫非是你媽生你的時候夾壞你腦殼,你才一輩子說這些傻裡傻氣的話?”

“還是你從小失孤,沒有父親教導,到處揭別人的短?”

言下之意,你這個臭老頭,有爹孃生,沒爹孃養,沒有一點素質,淨撿別人的痛處說。

趙大福再也笑不起來了,臉色漸漸變白,再由白變青紫色,生氣地說:“據我所知,你沒有媽,有一個後媽,還特瑪卷錢跑路了。”

“莫非你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野孩子?”

楊殿城哈哈大笑說:“我啊,天是我父親,地是我母親,我乃天生齊天大聖是也!”

“齊天大聖又是什麼梗?”趙大福心裡琢磨著,臉卻變成了鍋底色,十年不去灰的那種黑黝黝的。

這個時候,楊殿城突然想起來,以前自己做出來肥皂時,給趙大福送過兩塊,去過他家,見過他老婆。

他這個人非常怕老婆,老婆讓他追狗,他不敢攆雞。老婆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

在他老婆面前,他就像一個孩子,被拿捏得服服貼貼,半句怨言也沒有。

楊殿城笑著再刺他一刀:“你來這種煙花之地,你老婆批示你了嗎?她知道你來青樓快活嗎?”

“你……你……”提起老婆來,趙大福的臉色當時就青了櫻桃紅了芭蕉,比吃一隻死老鼠都難看十倍,“你不要欺人太甚!”

楊殿城得意地哈哈大笑,特瑪滴,老子坐在這裡好好的,正在享受孤獨的時光,你卻過來刀刀見血刺老子幾刀。

怎麼,受不了了?隻許你刺老子,不許老子還你幾刀?

天下哪有這種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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