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劉權被送去醫院,是您最佳的逃跑時間吧?”
許儘歡把玩著手裡的彈珠,“會長貴姓?”
“姓周,叫長軍,您問這個乾嘛?”
周長軍一臉疑惑的問道。
“週會長是吧?”
許儘歡笑著說道:“你知道嗎,一個人真正緊張,亦或是受到驚嚇的話,是不會主動去擦拭頭上的冷汗的,甚至連呼吸都會短暫的忘記。”
“你這渾身顫抖,不停擦汗的樣子,在別人看來是被嚇到了,但在我看來,這一切都是演出來的。”
周長軍神情一滯,乾笑道:“許先生,您、您在說什麼呢,被嚇到以後,手足無措是很正常的吧?”
“是啊,但過分的手足無措演戲的味道就很明顯了。”
許儘歡微笑的看著周長軍,“其實你一直在演戲,不是嗎?”
“你明明趕來的很輕鬆,卻要表現出一副氣喘籲籲的樣子,你明明不怕劉權,卻偏要裝作貓見了老鼠......”
周長軍尷尬的笑道:“許先生,您誤會了。”
“您對商會的局勢有些不大瞭解吧?我表面上是會長,其實就是一個傀儡,根本沒有什麼實權。”
“劉權確實實打實有實權的人,別說我怕他,我甚至對那些商會成員都不敢大聲說話
“可能我的表現在您看來是演戲,但實際上我都是發自內心的......”
許儘歡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週會長,我說了,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
“在你出現之前,我的確以為你和傳聞中那樣,是一個空有其名的傀儡會長。”
“但經過剛纔的那些觀察,我發現你是傀儡會長沒錯,但您並沒有打算一直做個傀儡會長。”
“你是有野心的,甚至一直在做著某些謀劃,想著將權力給收回來。”
許儘歡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就像剛纔,你表面上是想劉權不要搞出人命,但你的眼神裡,卻期待著他開槍打死我。”
“因為他一旦開了槍,你的錄音就會稱為呈堂證供。”
“你在商會雖然沒有什麼權勢,但你畢竟是從省城空降過來的,想必在官場上還是有些人脈的。”
“徐毅屬於半退隱的狀態,隻要商會不做什麼危害市場的事情,唐家的人也不會過多插手。”
“隻要劉權出了事,你這些年失去的就全都會回到你的手裡,不是嗎?”
寂靜......
整個會議室異常的寂靜。
良久後,周長軍將手機掏了出來。
上面顯示的畫面,的確是在錄音。
他的表情也不再像之前那麼唯唯諾諾。
而是帶著一股淡淡的笑意,“許先生真是讓人意外,竟然連我偷偷錄音的事情都知道。”
許儘歡笑了笑沒有說話,自從上次被安了追蹤器,卻沒有發現以後。
他就對各種電子設備進行了瞭解。
手機是否在運轉,他全都可以靠聽力,感知的一清二楚。
“既然話已經說開了,我也不必再隱藏,事實上關於劉權的罪證我已經蒐集了很多。”
周長軍歎了口氣,“但想要靠那些東西很難製裁周長軍,所以剛纔見他把槍拿出來,我確實有些期待。”
“畢竟隻有殺人這樣的大事,才能徹底扳倒劉權,讓懷陽商會歸我所管。”
“不過......你拆穿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談吧?”
“畢竟以我的觀察,您並不是那種發現一點貓膩,就特地講出來炫耀的性格。”
許儘歡將玻璃彈珠放下,直接道:“我可以讓你成為名副其實的懷陽商會會長。”
“可您剛纔說過山河丹是沒有辦法量產的,無法量產就代表成為不了商品。”周長軍淡定道。
許儘歡用食指摁著玻璃彈珠在桌上畫著圈圈,“我是說過山河丹不能量產,但沒說別的丹藥不可以啊。”-
他的表情也不再像之前那麼唯唯諾諾。
而是帶著一股淡淡的笑意,“許先生真是讓人意外,竟然連我偷偷錄音的事情都知道。”
許儘歡笑了笑沒有說話,自從上次被安了追蹤器,卻沒有發現以後。
他就對各種電子設備進行了瞭解。
手機是否在運轉,他全都可以靠聽力,感知的一清二楚。
“既然話已經說開了,我也不必再隱藏,事實上關於劉權的罪證我已經蒐集了很多。”
周長軍歎了口氣,“但想要靠那些東西很難製裁周長軍,所以剛纔見他把槍拿出來,我確實有些期待。”
“畢竟隻有殺人這樣的大事,才能徹底扳倒劉權,讓懷陽商會歸我所管。”
“不過......你拆穿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談吧?”
“畢竟以我的觀察,您並不是那種發現一點貓膩,就特地講出來炫耀的性格。”
許儘歡將玻璃彈珠放下,直接道:“我可以讓你成為名副其實的懷陽商會會長。”
“可您剛纔說過山河丹是沒有辦法量產的,無法量產就代表成為不了商品。”周長軍淡定道。
許儘歡用食指摁著玻璃彈珠在桌上畫著圈圈,“我是說過山河丹不能量產,但沒說別的丹藥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