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地將骨灰盒翻來覆去的檢查了一邊,果然不出我所料,正反兩個面上都刻著陣法圖。
仔細確認了這兩個陣法圖之後,我更確認了那個叫“孫先生”的傢夥不是什麼好人。
收了骨灰盒,將隔斷牆處理好,我給小姑娘和那個倒黴的小夥子分別發去訊息告訴他們這房子裡的怪事已經處理好了,並且明白的講明瞭,如果他們不願意繼續住這房子了,可以將房子還給陳大哥,由陳大哥來補償他們的損失。
倆人聽完我的答覆,都說回來商量商量看。
我聽他們的意思是他們畢竟年輕,現在外面的房租也不低,想買套房子也不容易。
倆人回來可以見個面,如果各方面都合適的話,或許還可以共同擁有這房子的產權,就先當合租室友那麼住著。
至於以後是住是賣,那就見了面再商量。
既然倆人都是這個意思,我也沒啥說的,隻是告訴他們如果回來見面談不攏,隨時可以找陳大哥退房子。
事已至此,我也算仁至義儘。
我和呂不同讓施工隊回去了,我倆則抱著骨灰盒去糧油店找陳大哥。
路上,呂不同走著走著突然“噗嗤”一笑。
他這一笑給我弄的一愣,轉頭狐疑的看著他。
“好端端的你笑什麼?”
我這麼一說,呂不同笑的更歡樂了。
“唉?你有沒有想過,就這事或許還能成就一段姻緣呢。”
呂不同沒說之前,我還真沒意識到這個問題。
經他口中這麼一說,我才猛然意識到。
對呀!這倆人都年輕,沒準回來見一面還真能看對眼,這要是看對眼了,還分什麼彼此。
“他倆這買這房子一共花了多少錢來著”
“不清楚,不過總共也不超過十萬吧。”
我心裡的小算盤飛速扒拉起來。
“那這麼看的話,這是好事啊,小兩口花了不到十萬塊錢買一套房,也算是賺到了。”
如此看來,他倆還真是有福之人。
呂不同繼續開我的玩笑。
“你也算是他倆的媒人了,也不知道等他倆結婚的時候,會不會請你去喝杯喜酒。”
我也跟著笑。
我倆一邊聊著這八字沒一撇的事一邊走進陳大哥的店裡。
有了那晚的事,陳大哥見我們倆抱著骨灰盒進來,也知道是啥情況了,立馬滿臉假笑的迎上來和我們的兩個打招呼。
“你們來啦,渴了吧?店裡有水,還有飲料,你們喜歡哪個喝哪個,還有吃的,隨便拿隨便吃。”
一邊說著,一邊從貨架上拿出兩瓶最便宜的礦泉水硬塞進我們懷裡。
我捧著瓶礦泉水也是哭笑不得。
這可真是說著最硬氣的話,做著最摳搜的事,沒誰了。
我將礦泉水放回貨架,然後將骨灰盒還給陳大哥。
“你找個殯儀館或者買塊墓地把你父母安置了吧,以後可不要做這種糊塗事了,什麼竊取福報抵消自己的業障,那都是人家忽悠你的。”
“這好在是我們發現了,不然天長日久的,你父母非得被養成惡鬼不可,到時候你家裡可是再無寧日了。”呂不同一邊說著,一邊將礦泉水放回貨架,隨手又拿了一瓶可樂。
陳大哥聽著我們的話乾笑著不住的點頭。
我心說這人表面看上去還挺老實,其實心裡一肚子的鬼道道。
不過這傢夥也沒有為非作歹的膽量,經過呂不同的敲打,往後也能安分不少。
陳大哥捧著骨灰盒先去店裡角落放好,而且還是一步三回頭的那種,就好像生怕我倆不注意拿了他店裡什麼東西似的。
呂不同湊在我身邊對我小聲嘀咕:“這傢夥可真是摳摳搜搜的,放眼他這店裡,哪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
陳大哥很快放好骨灰盒重新回到我們面前。
一過來就對著我們招手:“走走走,你們不是說要去找那個孫先生嗎?我這就把店關了,咱們這就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腳步飛快的往外走。
我見狀伸手一把將他攔了回來。
“先等等,不著急。”
陳大哥滿臉不解的看著我;“怎麼了?今天不去嗎?那你們準備哪天去,提前跟我說一聲,我也好通知我媳婦幫我看店。”
我轉頭看呂不同,呂不同“噗嗤”一下就笑了。
“陳大哥,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陳大哥依舊不解:“忘了什麼?”
這傢夥裝的還挺像。
以為裝傻就能躲過去呢?想的倒美。
我可沒時間陪著他繼續往下演,當即一語道破:“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們,這次行動的損失,都由你來承擔,這前後纔多長時間,你這就忘了?”
我和呂不同此時齊齊盯著陳大哥。
陳大哥這下也沒法裝傻了,表情多少有些不情願。
但我們那天晚上威脅他的話他應該還沒忘記,縱使有些不情願,也還是轉頭往收款台那邊走,就是腳步多少有點磨蹭。
他磨磨蹭蹭的走到收款台前面,慢慢吞吞拉開抽屜,然後語氣十分不情願的問我:“你們需要多少?”
我伸出一隻手;“五千。”
“多少!”陳大哥的臉色頓時黑的如鍋底灰一般。
我重複:“五千。”
陳大哥嘴角在抽搐:“怎麼能用的上五千呢?你們也就在那房子裡面住了兩晚,然後拆了一堵隔斷牆,你們這!這不是搶劫嘛!”
我和呂不同對視一眼,呂不同心領神會,轉頭拿了個小板凳坐下,準備和這位陳大哥好好的算算賬。
“不瞞你說,我倆在龍川那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市中心圖書館最近正在重建你知道吧?那是我們工程隊承包的,我們放著這麼大的項目不乾,來處理你父母惹出來的麻煩事,要你五千不多吧?”
我也跟著補充:“還有我們各方打聽訊息,也花了不少。”
就請他家隔壁鄰居的那頓飯,就足足花了兩千塊。
呂不同配合的一點頭。
“就是,還有我們這幾天住賓館的錢,前前後後著實花銷了不少,還有砸牆,那可是我們工程隊十來個人乾的,每人每天算二百,也不多吧?”
我點頭:“就是,咱們可沒訛你。”
呂不同幫腔:“再說我們這種身份的人,至於訛你那幾千塊錢?”
我們越說下去,這陳大哥的臉色越不好。
直到我們說完,他都快哭了。
我和呂不同隻裝沒看到,反問陳大哥:“你該不會是想說話不算話,準備賴賬了吧?”-
“陳大哥,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陳大哥依舊不解:“忘了什麼?”
這傢夥裝的還挺像。
以為裝傻就能躲過去呢?想的倒美。
我可沒時間陪著他繼續往下演,當即一語道破:“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們,這次行動的損失,都由你來承擔,這前後纔多長時間,你這就忘了?”
我和呂不同此時齊齊盯著陳大哥。
陳大哥這下也沒法裝傻了,表情多少有些不情願。
但我們那天晚上威脅他的話他應該還沒忘記,縱使有些不情願,也還是轉頭往收款台那邊走,就是腳步多少有點磨蹭。
他磨磨蹭蹭的走到收款台前面,慢慢吞吞拉開抽屜,然後語氣十分不情願的問我:“你們需要多少?”
我伸出一隻手;“五千。”
“多少!”陳大哥的臉色頓時黑的如鍋底灰一般。
我重複:“五千。”
陳大哥嘴角在抽搐:“怎麼能用的上五千呢?你們也就在那房子裡面住了兩晚,然後拆了一堵隔斷牆,你們這!這不是搶劫嘛!”
我和呂不同對視一眼,呂不同心領神會,轉頭拿了個小板凳坐下,準備和這位陳大哥好好的算算賬。
“不瞞你說,我倆在龍川那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市中心圖書館最近正在重建你知道吧?那是我們工程隊承包的,我們放著這麼大的項目不乾,來處理你父母惹出來的麻煩事,要你五千不多吧?”
我也跟著補充:“還有我們各方打聽訊息,也花了不少。”
就請他家隔壁鄰居的那頓飯,就足足花了兩千塊。
呂不同配合的一點頭。
“就是,還有我們這幾天住賓館的錢,前前後後著實花銷了不少,還有砸牆,那可是我們工程隊十來個人乾的,每人每天算二百,也不多吧?”
我點頭:“就是,咱們可沒訛你。”
呂不同幫腔:“再說我們這種身份的人,至於訛你那幾千塊錢?”
我們越說下去,這陳大哥的臉色越不好。
直到我們說完,他都快哭了。
我和呂不同隻裝沒看到,反問陳大哥:“你該不會是想說話不算話,準備賴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