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京州已經亂成一團糟。
宇文衝為了捂住李家二房的嘴巴,派人到李家二房家裡,對李澤虎一家子一頓暴打,然後以滅門做威脅,要他們不準對外亂說話。
而大房的李澤基,在昨天晚上得知李文聰被抓,供出小女兒李安敏是被他騙出去,綁架後被宇文龍虐殺之後,心內早已怒不可遏,在葉無忌面前沒說什麼,但葉無忌一離開,他就立即通知所有保鏢集合,準備找二房和宇文家算帳。
今天上午,他帶人直奔二房家興師問罪。
宇文衝的人暴打李澤虎一家之後剛走,李澤基就帶著一大群人氣勢洶洶闖進二房家裡。
卻沒想,二房一家一遍狼藉,李澤虛一家幾口,已被人打得半死不活,立即不管三七二十一,命幾十個保鏢動手,又把他們揍了一頓。
臨走之前,朝鼻青目腫的李澤虎狠狠吐了一口垂沫,厲聲怒罵:“咎由自取,活該!”然後又帶人趕往宇文家......
京州立時翻天覆地,亂成一團糟,這可把督察署的人忙壞了,帶人到李家二房察看了現場之後,又跑宇文家,平息他們和李家大房的混鬥,把他忙得焦頭爛額。
實力敵不過宇文家的李澤基,心裡還是憤憤不平,勢要和宇文家血戰到底,為李安敏報仇。
好不容易平息了風波,避免再生血案,回到督察署時,葉無忌已經等他兩個小時了。
李澤基和宇文家以及李家二房,三方亂成一團,早全在葉無忌的預料之中,所以他並不感到意外。
見到方辰豐一副累壞了的表情,葉無忌感到有點滑稽,笑著道:“怎麼樣?夠頭痛吧?”
“唉!別提了。”
方辰豐垂頭喪氣,他孃的,都是在給我添亂,不是頭痛,是夠煩。
“嗬嗬!”葉無忌淡淡一笑。
“若想平息這場風波,就必須儘快,將但凡參與係列綁架案的人都拿下,不然,你還有得煩!”
“唉!葉先生,你以為我不想儘快將所有嫌疑人抓捕呀?”
方辰豐唉聲歎氣:“問題是,目前還沒有李澤虎和宇文衝參與綁架案的證據,無法抓啊!”
葉無忌愣了一愣,詫異的道:“昨天晚上沒對李文聰進行審訊嗎?”
“審了!”
方辰豐皺著眉頭道:“昨晚回來後,就立即提審李文聰,一直審到天亮,可他就隻供出宇文龍,其他一概都不願意講,這個混蛋,到這個時候,他還在包庇宇文沖和他老子!”
“嘿嘿!”
葉無忌笑了笑道:“他不是在包庇,而是李家二房受了宇文衝的威脅,他知道一旦把宇文衝供出來,他一家就會被宇文衝滅門!”
葉無忌說著,皺了一下眉頭:“對了,你救了周碧雪,她沒告訴你一些重要線索嗎?”
“唉!”
方辰豐一臉無奈,說道:“救她出來的時候,她極度虛弱,神智不清,根本無法詢問,今天早上,她精神狀況好了,正準備要詢問她。
“卻沒想,她從網上看到她家昨天晚上被滅門的資訊,立即承受不住打擊,又暈了過去!”
重新醒過來之後,她眼神呆滯,一直沉默,我怎麼問,她都不開口,可能是她心靈創傷較大,一時無法開口,隻能等她狀態恢複點,再去找她錄口供了!”
葉無忌一聽,眉頭皺了皺,嘴唇微張,好像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他覺得......周碧雪知道她周家三十八口被屠,全家就剩她一人,她還能挺過來,十分不容易,現在保持沉默,應該不是心靈創傷那麼簡單,或許她有自己的想法。
沉吟了一下,目光投在方辰豐臉上,說道:“我總感覺,後續還會有事情要發生,方探長,你可要謹慎了,要派人繼續盯著李澤虎和李家大房,宇文家更也要密切留意!”
葉無忌笑了笑道:“他不是在包庇,而是李家二房受了宇文衝的威脅,他知道一旦把宇文衝供出來,他一家就會被宇文衝滅門!”
葉無忌說著,皺了一下眉頭:“對了,你救了周碧雪,她沒告訴你一些重要線索嗎?”
“唉!”
方辰豐一臉無奈,說道:“救她出來的時候,她極度虛弱,神智不清,根本無法詢問,今天早上,她精神狀況好了,正準備要詢問她。
“卻沒想,她從網上看到她家昨天晚上被滅門的資訊,立即承受不住打擊,又暈了過去!”
重新醒過來之後,她眼神呆滯,一直沉默,我怎麼問,她都不開口,可能是她心靈創傷較大,一時無法開口,隻能等她狀態恢複點,再去找她錄口供了!”
葉無忌一聽,眉頭皺了皺,嘴唇微張,好像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他覺得......周碧雪知道她周家三十八口被屠,全家就剩她一人,她還能挺過來,十分不容易,現在保持沉默,應該不是心靈創傷那麼簡單,或許她有自己的想法。
沉吟了一下,目光投在方辰豐臉上,說道:“我總感覺,後續還會有事情要發生,方探長,你可要謹慎了,要派人繼續盯著李澤虎和李家大房,宇文家更也要密切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