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炸裂的煙火,打斷了他們的話。
袁青朝也沒有再追問,以後的事情他把控不了,至少現在屬於他們兩人。
袁青朝看著她看煙花的側臉,比什麼都美麗。
他靠在她的肩上,程秋苒把他身上的披風拉了拉,任由他靠著。
不管以後如何,至少現在她是開心的。
年後,袁青朝的身體好多了。
院子裡過年的裝飾不但沒有拆掉,下人們反而在佈置。
而且這些裝飾看著怎麼這麼像是成親用的。
“你們弄這些東西乾什麼?”
下人道,“郡王,這都是郡主吩咐的。”
“府裡有人成親嗎?”
下人支支吾吾,袁青朝便感覺到不對,質問道,“誰成親!”
郡主從後面走來,“當然是你。”
“我?我怎麼不知道我要成親。”
“是你生病的時候給你定下的,就在月底,我已經跟穆家那邊說好了。”
“我不娶!我對穆芝芝隻是單純的兄妹之情,我從未想過娶她!”
郡主就知道他會這麼說,“讓程秋苒一同嫁過來,你也不娶?”
“什麼?”
“程
“……”她什麼時候答應的,為什麼他不知道。
他生病的這段時間,一直是她在照顧,可是她卻一點都沒有提過。
袁青朝朝著外面走去,郡主叫住他,“你去哪裡?”
“找她問清楚!”
她為什麼忽然同意,是不是他娘對她做了什麼。
郡主道,“不管是妻還是妾,在過門之前你都不能見,你有什麼想問的,就等她過門再說。”
她這兒子,每次一出去不是一身的傷就是病痛,她不想再冒險。
郡主吩咐手下的人,把他看管起來,“你想再見她,就老老實實的待著,不然我指不定會做出什麼!”
袁青朝,“……”
他被關著,看著外面的日升日落,很快就到了月底。
他就像是布偶一樣,任由人擺佈。
成親典禮的時候,他隻看見了穆芝芝一個人,好不容易儀式結束,他又被眾人拉去喝酒。
忙著忙著就到了晚上,袁青朝迫不及待的去後院,他今天一整天沒有見到程秋苒,內心不安,不知道他娘是不是騙他的。
一進後院,就被郡主給攔住了,厲聲嗬斥,“你去哪裡!”
“娘,我已經聽你的吩咐成親了,你還想怎樣。”
“既然成親了,就她承擔起一個男人該承擔的責任,今天晚上你該去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那兒!”
“娘連我去哪裡都要管?”
“這是規矩!”
成親當天去妾室的房間算什麼!
不僅他們丟臉,要是被穆家那邊知道了,也不會善罷甘休!
“娘這麼喜歡控製我!何必把我治好,我要繼續是個傻子,你不是更容易控製我嗎!”
“你!”郡主被他氣的面色發青,捂著胸口痛苦不已。
旁邊的嬤嬤扶著她,不忍心的說,“郡王,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郡主做了這麼多事情都為了你,你生病的時候她衣不解帶,整個人消瘦了,你痛苦,她比你更痛苦。
她怎麼說都是生你養你的母親,難道在你的眼裡,一個女人比自己的父母,比郡王府的所有家業都重要嗎!郡主已經為了你妥協多次,讓你娶你喜歡的人,為什麼你就不能為了郡主妥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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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後院,就被郡主給攔住了,厲聲嗬斥,“你去哪裡!”
“娘,我已經聽你的吩咐成親了,你還想怎樣。”
“既然成親了,就她承擔起一個男人該承擔的責任,今天晚上你該去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那兒!”
“娘連我去哪裡都要管?”
“這是規矩!”
成親當天去妾室的房間算什麼!
不僅他們丟臉,要是被穆家那邊知道了,也不會善罷甘休!
“娘這麼喜歡控製我!何必把我治好,我要繼續是個傻子,你不是更容易控製我嗎!”
“你!”郡主被他氣的面色發青,捂著胸口痛苦不已。
旁邊的嬤嬤扶著她,不忍心的說,“郡王,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郡主做了這麼多事情都為了你,你生病的時候她衣不解帶,整個人消瘦了,你痛苦,她比你更痛苦。
她怎麼說都是生你養你的母親,難道在你的眼裡,一個女人比自己的父母,比郡王府的所有家業都重要嗎!郡主已經為了你妥協多次,讓你娶你喜歡的人,為什麼你就不能為了郡主妥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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