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然看了他一眼,“去哪裡?”
“去了你就知道。”
淩栩帶著她爬山涉水的去了城外的山上。
雲錦然走了一半人已經累的不行,“哥,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
“再堅持堅持,很快就到了。”
“我怕到了我就沒命了。”
淩栩扶著她又走了小半個時辰,到了荒山野嶺才,才停下,“到了。”
“這是什麼地方?”
雖然山高視野也好,但是這裡好像什麼都沒有,風景也一般,他不會真的帶她來這裡看風景?
“這裡。”
淩栩帶著轉過一個巨石,便看見一座墳墓,雖然地方偏遠,但是墳墓打整的很乾淨。
一看就是經常有人來清理,墳墓的周圍沒有雜草。
墳墓上沒有名字,隻有‘家父之墓’幾個字。
雲錦然更覺得奇怪,“這是……”
“是我們父親的墓。”
“……”
淩栩道,“他身份特殊,好不容易能帶他的屍骨回來,卻不能用兒子的身份安葬他,隻能以無名氏安葬在這裡。”
“為什麼不把他帶走?”
“這裡始終是他的家鄉,這個位置正好能看見都城,把他安葬在這裡,應該也是他的心願。”
“……”
雲錦然從未見過她
不過她從淩栩的口中得知了她爹是怎樣的人。
對他也少不了敬佩之情。
給親爹的墳墓上了香之後,他們下山已經很晚了。
雲錦然還是不明白,“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
“錦然,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不管我們的事情成功與否,我們哪裡也不去,都會在這裡立足。”
“……”
“我也希望以後能跟你一起生活,不過我不希望你不開心,你跟墨北辰隻是鬧彆扭,又不是真的深仇大恨,別鬨的不可開交,當然他要是真的對不起你,我也不會放過他。”
雲錦然低著頭,“就算不是深仇大恨,過不下去就是過不下去,硬生生的湊在一起也不會開心。”
就像是現在,她不高興,他也不高興,何必呢。
原本他們兩人成親就是一個笑話。
分開對他們都好。
淩栩看著她,“你真的這麼想?”
“當然了!”
“你要是真的一點不在乎,也不會為了一個不在乎的男人這麼不高興。”
“是他太過分!”雲錦然一邊說一邊有些激動,沒有注意腳下,不小心踩了一個滾動的石頭,腳崴了,抽抽的疼。
淩栩蹲在她身邊,給她捏了捏,“還好不嚴重,沒傷筋動骨。”
“……”
“我揹你吧。”淩栩蹲在她身邊。
“嗯。”雲錦然趴在他的背上纔想起,“你以前是不是也這樣背過我?”
“你還記得?”
“不記得,隻是腦子裡忽然閃過這樣的畫面。”
“那次你迷路的時候,我確實背過你,你哭的我鼻涕眼淚一身。”
“有嗎?這件事我倒是不記得了。”
雲錦然靠在他背上,很安心,本就累了一天,這會兒困的不行,趴著趴著就睡著了。
回到城中,淩栩剛走到藥廬後門,抬頭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人。
墨北辰穿著一身黑衣,在傍晚又沒有燭光的時候,差點跟暮色融為一體。
他盯著淩栩背上的雲錦然,臉色緊繃,眼神暗沉,“你帶她去哪裡了!”
中午就聽說她出去,他以為她隻是生悶氣隨便出去走走。
一直到下午他沒忍住出來找她,結果聽鄰居說她跟淩栩走了。
還是往出城的方向。
那一刻他的心好像被人揪住了一樣。
心裡有一萬個念頭,始終逃不了她跟淩栩私奔這事!
他也跟著出了城,可是出了城門,四面八方的路,他實在不知道他們走的哪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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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揹你吧。”淩栩蹲在她身邊。
“嗯。”雲錦然趴在他的背上纔想起,“你以前是不是也這樣背過我?”
“你還記得?”
“不記得,隻是腦子裡忽然閃過這樣的畫面。”
“那次你迷路的時候,我確實背過你,你哭的我鼻涕眼淚一身。”
“有嗎?這件事我倒是不記得了。”
雲錦然靠在他背上,很安心,本就累了一天,這會兒困的不行,趴著趴著就睡著了。
回到城中,淩栩剛走到藥廬後門,抬頭看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人。
墨北辰穿著一身黑衣,在傍晚又沒有燭光的時候,差點跟暮色融為一體。
他盯著淩栩背上的雲錦然,臉色緊繃,眼神暗沉,“你帶她去哪裡了!”
中午就聽說她出去,他以為她隻是生悶氣隨便出去走走。
一直到下午他沒忍住出來找她,結果聽鄰居說她跟淩栩走了。
還是往出城的方向。
那一刻他的心好像被人揪住了一樣。
心裡有一萬個念頭,始終逃不了她跟淩栩私奔這事!
他也跟著出了城,可是出了城門,四面八方的路,他實在不知道他們走的哪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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