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長髮,語氣淡淡的掀唇,“蕭鬱蘭罵你,你跟隻鵪鶉一樣,她在國外到底是學工商管理,還是學的怎麼PUA別人?”
PUA這個詞,還是在英國的時候,蕭鬱蘭用來罵他的。
現在看,這個詞更適合她自己。
蕭鬱蘭這麼旁若無人的訓她,這讓傅景深極為不快。
就好像有種她們之間的關係,比他更加親密的感覺。
對於男人的嘲諷,薑晚撇撇嘴,“什麼PUA,她是關心我,被你說得她好像精神不正常一樣。”
“她正常嗎?”傅景深輕嗤,刻薄道,“覺得她正常,我看你也不怎麼正常。”
他想起倫敦街頭,那個女人風格性格大變咄咄逼人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正常人。
薑晚忽然坐了起來,抱著手臂,不悅道,“我不喜歡聽任何人說她壞話,也沒人可以在我面前說她壞話,以前那些對她不尊重的人,都被我打跑了!”
“包括我?”
“包括你。”
薑晚想也不想的回答。
傅景深,“......”
男人的俊臉一點點沉了下去。
幾分鐘後。
她哭喪著臉,抱著枕頭站在臥室門外,“老公,我重新回答一遍行不行啊?這裡是薑家,你老是趕我去睡客房,我真沒面子的。”
“傅總,有話好好說,這麼做太傷感情了。”
“傅景深,你不要太過分,快點給我開門!”
“老公,我好冷,你開開門吧。”
“王八蛋,有本事你永遠別開門!”
她在臥室門口嚎了半天也沒人理,倒是把家裡的傭人給招來了。
傭人見慣不怪,溫聲勸道,“小姐,姑爺估計正在氣頭上,要不你先去客房睡,剛換的大床,不比主臥差。”
“......”
臉算是丟儘了。
算了算了。
最後她隻能乖乖的去了客房。
躺在新買的大床上,薑晚的表情困惑極了。
通常夫妻吵架,難道不應該是妻子把丈夫趕去客房嗎?
怎麼到她這裡完全反過來了呢?
......
公司的事開始逐漸上手,薑晚的進步很明顯,她自己也覺得越來越如魚得水,開始對管理產生了那麼一點點興趣。
但也隻有一點點。
經過上次的會議,其他高層顧忌著傅景深,倒也不敢再給她什麼臉色看,其他員工就更別說了。
除了杜向東。
身為公司除了薑晚外最大的股東,他的野心幾乎都寫在臉上,連藏都不屑藏。
薑晚也不想跟他硬碰硬,大多數時候,隻要他的意見中肯,她幾乎不會跟他對著乾。
能忍便忍,忍不了,就去跟傅景深吐苦水。
反正他最後總能給她想到解決辦法。
有了靠山就是不一樣,薑晚逐漸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如果可以一直這麼下去,那是再好不過了。
雖然她跟傅景深經常還是會有摩擦,他總是愛莫名其妙的生氣,但每一次,隻要她願意,還是能將他哄好的。
怎麼到她這裡完全反過來了呢?
......
公司的事開始逐漸上手,薑晚的進步很明顯,她自己也覺得越來越如魚得水,開始對管理產生了那麼一點點興趣。
但也隻有一點點。
經過上次的會議,其他高層顧忌著傅景深,倒也不敢再給她什麼臉色看,其他員工就更別說了。
除了杜向東。
身為公司除了薑晚外最大的股東,他的野心幾乎都寫在臉上,連藏都不屑藏。
薑晚也不想跟他硬碰硬,大多數時候,隻要他的意見中肯,她幾乎不會跟他對著乾。
能忍便忍,忍不了,就去跟傅景深吐苦水。
反正他最後總能給她想到解決辦法。
有了靠山就是不一樣,薑晚逐漸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如果可以一直這麼下去,那是再好不過了。
雖然她跟傅景深經常還是會有摩擦,他總是愛莫名其妙的生氣,但每一次,隻要她願意,還是能將他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