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覺得我臉蛋不性感,胸不夠大,還是皮膚不夠白?激不起你興趣?”
大長腿眯了下眼睛,似乎對高起強的話很不爽。
“嗬嗬,我不是那個意思!”
高起強苦笑了一下,說道:“你很漂亮,身材也很棒。不過,我幫你隻是舉手之勞,並不圖你什麼!”
“真的嗎?”
大長腿柳眉一挑,踩下刹車,拉上電子手刹,放倒了座椅,像是妖嬈的波斯貓一般朝著高起強爬了過去。
蓬鬆的捲髮,魅惑的眼神,還有那呼之慾出的雪白。
足以挑起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心裡的火焰。
“車裡做很刺激的!想不想試試?”
大長腿舔了下水媚,妖豔的嘴唇。
“那我....我下車了!”
高起強推開了車門。
“等等,沒勁!”
大長腿收斂了嫵媚的神態,又變得冷冰冰的:“坐好,不逗你了!”
“呼....”
等到大長腿繼續開車後,高起強也暗暗鬆了口氣。
隨後,車裡陷入了沉悶。
大長腿一隻手抓著方向盤,一隻手在用手機發資訊。
“唉,停下車,小女孩兒在那裡!”
高起強看到了賣花的小女孩兒。
“那你等下自己打車回去,我還有事,先走了。”
大長腿等高起強下去後,一腳油門就混進了車流裡。
一直開進了一家豪華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才坐電梯直接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馨姐!”
總經理是一個嘴角有著刀疤的魁梧漢子,站了起來,恭敬的喊道。
“兩件事,第一,照片上那些人,一人給我廢一條胳膊。第二,給我查查高起強,最近遇到什麼事了,幫他解決了!”
大長腿神色冷酷道。
“是,馨姐!”
魁梧漢子點點頭,走出了辦公室。
大長腿摸了下衣兜,點燃一支女士香菸後,看著落地窗外繁華的景色,神色多了幾分陰冷。
傍晚。
高起強手裡拿著一捧鮮花,回到了醫院。
他本來要給賣花的小女孩兒一百塊的,但是人家不肯要。
高起強隻好,把她籃子裡的鮮花,全部都買了,好讓她早點回家。
“快,讓一讓....”
高起強估摸著,爺爺應該回二叔家了,就走的大廳。
這時,一輛救護車停在門口,一群醫生和護士,匆匆跑了出去。
用擔架抬著幾個,哼哼唧唧,渾身是血的青年跑了進來。
高起強隨意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這不是下午,追自己和大長腿的那些混子嗎?
每個人的胳膊,都有刀傷,纏著的紗布,也被染成了紅色。
包括那個練家子熊哥,也捱了好幾刀,胳膊軟綿綿的垂在一邊。
這....
是被人尋仇了,還是大長腿找人乾的?
不然,也不會這麼巧吧?
下午對大長腿動手動腳的,傍晚就被人砍了。
嘖嘖,這些人啊,還真是惡有惡報!
高起強砸吧了一下嘴巴,搖搖頭,不過和自己關係不大,也沒太放在心上。
來到重症監護室,瞭解了一下老媽的情況,已經好多了,但還是昏迷不醒。
便拜托護士,把鮮花放到老媽的床頭。重症監護室,家屬是不能進去的。
準備回楊清雪別墅,陪她和糖糖吃頓飯吧,自己答應她的。
不過,高起強剛剛走出護士站,就有一個帶著鴨舌帽,東張西望的青年,也走了進去。
“那個,我是陳淑蘭的侄兒,我嬸子情況怎麼樣啊?”
鴨舌帽青年,向一個護士打聽道。
侄兒?
高起強回過頭看了鴨舌帽青年一眼。
自己怎麼不知道,老媽有他這麼一個侄兒?
這不是下午,追自己和大長腿的那些混子嗎?
每個人的胳膊,都有刀傷,纏著的紗布,也被染成了紅色。
包括那個練家子熊哥,也捱了好幾刀,胳膊軟綿綿的垂在一邊。
這....
是被人尋仇了,還是大長腿找人乾的?
不然,也不會這麼巧吧?
下午對大長腿動手動腳的,傍晚就被人砍了。
嘖嘖,這些人啊,還真是惡有惡報!
高起強砸吧了一下嘴巴,搖搖頭,不過和自己關係不大,也沒太放在心上。
來到重症監護室,瞭解了一下老媽的情況,已經好多了,但還是昏迷不醒。
便拜托護士,把鮮花放到老媽的床頭。重症監護室,家屬是不能進去的。
準備回楊清雪別墅,陪她和糖糖吃頓飯吧,自己答應她的。
不過,高起強剛剛走出護士站,就有一個帶著鴨舌帽,東張西望的青年,也走了進去。
“那個,我是陳淑蘭的侄兒,我嬸子情況怎麼樣啊?”
鴨舌帽青年,向一個護士打聽道。
侄兒?
高起強回過頭看了鴨舌帽青年一眼。
自己怎麼不知道,老媽有他這麼一個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