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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風(上車帶你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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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烤肉滋啦滋啦地冒著油泡,肉香四溢。

  魏封用夾子烤好了一片肉,小孩很自覺地將自己的盤子推過去。但他沒搭理他,把肉片夾到了路安純空空的碗裏。

  動作很自然,完全無視了周圍人意味深長的眼神,尤其是徐思哲和周超凡兩個…即便再遲鈍、也看出了他倆關係不一般。

  路安純欲蓋彌彰地補了一句:“謝謝你,你真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

  魏封擱下烤肉架,諷刺一笑:“我也謝謝你,讓我點擊領取了人生第一張好人卡。”

  倆人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幾秒,路安純率先移開了視線,沉默地低頭吃肉。

  小學生見他哥給姐姐獻殷勤,不甘示弱地也夾著烤好的五花肉,遞到路安純的碗裏。

  “姐姐你看你這麽瘦,就是要多吃點肉肉啊。”

  寧諾笑著說:“小孩,你給安安姐姐夾肉肉,那諾諾姐姐怎麽辦呢?”

  “我馬上幫你烤!”魏然用夾子夾起一塊牛肉片,放在烤盤上,熟練地刷上油,滋啦滋啦地炙烤了起來。

  祝敢果護犢子道:“你們女生夠了啊,讓人家小屁孩忙前忙後給你們烤肉,好意思嗎。”

  “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乾嘛給你烤,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路安純見魏然杯子裏盛的是白開水,於是道:“小然,想不想喝飲料?”

  在這方面,魏然很懂事,不會隨便亂花別人的錢,“我哥說喝飲料不利於長身體。”

  路安純也看出了小孩幼稚外表下的早熟,心疼地說:“沒關係,在姐姐這兒,你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想喝什麽就喝什麽,姐姐跟你哥哥是一樣的。”

  他用夾子給牛肉片翻了面,好像沒有反對的意思,小孩這才稍稍放心些,害羞地說,“其實,我想喝酸奶紫米露。”

  路安純注意到落地窗對面就有酸奶紫米露的奶茶店,於是起身出門去買,寧諾正要也要去洗手間,和她一起走出去。

  “安安,我發現你好會帶小孩啊!”

  “是嗎?”路安純用手機掃了碼,自助點餐,“我很喜歡他弟弟。”

  “確定這是愛屋及烏嗎?我有種感覺,你好像對他弟弟都比對他好哎。”

  路安純笑而不語。

  “那你對魏封…到底什麽意思啊。”寧諾背靠著奶茶收銀台,“一開始說喜歡他,可人家跟你打直球了,你反而不接受,為什麽啊。”

  路安純聳聳肩:“那你就當我享受被人喜歡的感覺,但是不喜歡1v1的戀愛吧。”

  “天哪,為什麽你會渣得如此坦蕩又真誠!”寧諾笑了起來,“沒幾個女生會承認自己這麽渣。”

  路安純掃了碼,然後接過了酸奶紫米露的袋子:“好了,不開玩笑了,其實是因為我爸,我不會和任何男生戀愛。”

  “原來是怕老爸啊,說實話,我爸管我也很嚴,他要是知道我有喜歡的男生,一準兒打死我,不過我閨蜜思思他爸媽就很開明,有次她還把她男友帶回家跟家人一起吃飯呢,好羨慕。”

  那樣和諧開明的家庭,路安純同樣隻有羨慕的份了,她永遠不可能擁有。

  “所以啊,你一定要幫我保密。”

  “放心,小事一樁。”

  路安純轉過身,看著落地窗裏的少年。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衛衣,這似乎是他的主打色調。側臉線條格外利落,背微躬著,單手支著桌面,偏頭喝水時,黑眸恰和她對上。

  他漂亮狹長的眼尾挑了挑,用白開水跟她遙遙致意。

  路安純移開視線,努力抑製著那種呼之慾出的愉悅感。

  她對魏封所瞭解的不多,但看得出來,他每一步走得都很艱難,一步一個腳印…好不容易走到今天。

  如果說他被生活捆綁著,那她…就是被魔鬼捆綁著。

  稍有不慎,玉石俱焚。

  她不敢拿他涉險。

  ……

  魏然今天著實美美地飽餐了一頓,吃了好多肉,又喝了一大杯酸奶紫米露,肚子圓滾滾的。

  結賬的時候,魏封摸出手機掃碼,徐思哲卻攔住了他:“這頓飯我請客。”

  “AA吧,我這邊四個人,你那邊三個人。”

  周超凡不太喜歡這種方式,因為他和哥們吃飯,幾乎都不會AA製,今天你請一頓,明天我請一頓,各給各的錢好像特別生疏。

  “算了算了,我來請,又沒幾個錢,還有女生在呢,A什麽A啊!”他摸出手機,翻出二維碼遞到前台,“不就吃個飯嗎。”

  魏封卻擋開了他的手,堅持道:“我說了,我這邊四個人,你那邊三個人,今晚飯錢一共780,我會付446,至於你要不要請女生,是你的事。”

  “你算這麽細,有意思嗎,又沒幾個錢。”周超凡甚至有點來氣了,“我就不喜歡跟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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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玩兒,太沒勁了吧!”

  祝敢果嚷嚷道:“我們哥們吃火鍋都是AA製,互不相欠,有什麽問題啊。”

  “我們不A,這是規矩。”

  “哪來的規矩。”

  “你們又沒錢,我們請你吃飯,你吃就行了,怎麽還跟我們杠上了,真不識好歹。”

  “你怎麽說話的!敢情我們還占你們便宜了是吧,一頓烤肉而已,誰還吃不起了?”

  “本來就是啊…”

  “周超凡。”路安純驀地打斷了他,帶了點脾氣,冷冷道,“魏封和祝敢果是我邀請的朋友,你說話注意點。”

  周超凡從沒見過路安純發火,她待人禮貌謙和,總是溫柔地笑著,他還以為她是那種軟軟的萌妹子。

  她和魏封的關係,好像比和他們還好,周超凡心裏有點不是滋味,明明路安純就該是他們這邊的人啊。

  “對不起了。”他不敢得罪她,悶聲悶氣地道了歉。

  祝敢果沒搭理周超凡,隻意味深長地看著路安純。

  路安純將手機二維碼遞到了前台,“滴”的一聲,掃碼付了款,晃了晃手機,對徐思哲和周超凡說:“算一算給現金吧。”

  兩位男生當然不好叫女生請客,連忙摸出了錢,徐思哲沒有現金,還特意去超市兌了錢還給她。

  寧諾知道路安純是在維護魏封的面子,也配合地給她轉了自己的份。

  魏封低頭戳進微信,路安純提醒道:“不要轉錢,隻收現金。”

  他知道她喜歡現金,於是摸出了錢包。

  因為方纔的不愉快,徐思哲和魏封他們自然也玩不到一起了,周超凡提議等會兒去酒吧玩玩,約了路安純和寧諾一起。

  寧諾望向路安純:“安安,去嗎?”

  路安純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讓我爸知道,會很生氣。”

  “也行,那你先回家,晚些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顯然,寧諾肯定是要和徐思哲他們去玩的,可能還會叫其他的女孩,路安純的確不太想去,點點頭:“嗯,我到家了給你電話。”

  女孩相互道了別,寧諾和徐思哲他們朝北城天街的方向走去。

  秋風瑟瑟的步行街頭,祝敢果心有慼慼地抱怨著徐思哲他們——

  “這幫大少爺,有錢了不起啊,咱們跟他們吃飯,好像咱們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他們腦子怎麽長的,會不會做人啊。”

  “以後我再跟這幫龜兒子吃飯,我就是龜兒子,給我吃一肚子火氣。”

  ……

  路安純笑著說:“豬肝哥,莫生氣莫生氣,氣壞身體無人替。”

  直到此刻,祝敢果才發現路安純的好:“大小姐,你跟他們就不一樣。”

  祝敢果來班上的第一天就聽同學八卦過了,路安純她爸是富豪榜上的人物,整個南嘉一中沒人能跟她們家相提並論。

  但她發自內心地尊重別人,也從來沒有看不起他們,沒覺得他們家境一般,就不配和她當朋友。

  路安純笑嘻嘻說:“那你覺得我跟他們不一樣,就別一口一大小姐啊,像在諷刺我似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還那水潤的黑眸子去戳了戳魏封,擺明瞭就說給他聽的。

  魏封漫不經心道:“叫你小鳥你又不喜歡。”

  “你一定要給我起外號嗎?”

  “不是外號。”

  “不是外號是什麽?”

  “昵稱。”

  “請問這兩者有區別嗎?”

  魏然連忙舉手回答:“區別就是,一個是惡意,一個是愛意!”

  “……”

  祝敢果拍了拍小孩的後腦勺,嘿嘿笑著:“小孩你這麽會說話,你要不多說幾句。”

  路安純看著魏然,似想到了什麽,連忙道:“啊,糟了!我有東西寄存在長藤鬼校的儲物箱裏,剛剛忘了拿了。”

  “什麽東西?”

  “送給小朋友的禮物,我特意帶著,準備晚些時候送過來的。”

  魏然一聽有禮物,興奮得不行,牽起路安純的手:“姐姐我們現在過去拿。”

  “好。”

  幸而步行街不太遠,都在這一帶商圈,所以走過去沒花太多時間。

  路安純從儲物箱裏取出一盒賽車樂高,遞到魏然手裏:“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個,拿去玩兒吧。”

  “這是什麽啊姐姐?”

  “樂高,很多小孩都愛玩這個。”

  魏封打量著封面的馬賽克賽車模型,好奇地問:“是拚圖嗎?我哥喜歡玩拚圖。”

  “你可以把他想象成拚圖,但它不是平面的,是立體的,你拿回去拆開玩玩就知道了,肯定會愛上它的。”

  “好哎!”魏封抱著半人高的樂高包裝盒,喜歡的不得了啊,“拚出來之後,賽車可以開動嗎?”

  “當然可以啊,有遙控器的。”

  “啊啊啊!”他使勁兒拉扯著魏封的衣角,“哥!是真的賽車哎!”

  魏封掃一眼就知道,這種超大的正版樂高模型,價格不會太便宜,他沒有魏然這樣高興,隻在心裏盤算著價格。

  “無緣無故,送他禮物做什麽。”

  路安純聳聳肩:“想送就送唄。”

  “不是沒錢嗎,連吃飯都要套|現。”

  聽出男人語氣的不善,路安純很不客氣地說:“我好心好意給小然送禮物,你掃什麽興啊。”

  魏封呼吸有些滯重。

  他也不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怎麽就這麽敏感。

  他喜歡一個女生,沒有什麽能讓他輕易退縮,但金錢…卻是他最薄弱且無可奈何的地方。

  路安純不需要找那麽多藉口,隻要她一句“嫌他窮”的話說出來,魏封絕對遠離她。

  一個眼神都不會再多給她。

  但他心裏明明白白地知道,這姑娘嫌他什麽…都不會嫌他窮。

  魏封挺矛盾的。

  魏然沒他哥那麽敏感,他抱著心愛的賽車樂高,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追問她:“姐姐,你喜歡賽車嗎?”

  “我不喜歡,姐姐特害怕賽車,都不敢坐。”

  “那你為什麽送我賽車呀。”

  “雖然害怕,但我覺得,賽車急速飛馳的時候,追著風的感覺、就像在追逐自由,姐姐希望你將來能自由自在地生活。”

  魏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像我哥哥一樣自由自在!”

  “你哥哥他不自由,想得太多,就成了最不自由的人。”

  魏封的心像被一陣電流蕩過,抬眸掃了她一眼。

  她的手隨意地搭在小孩的肩上,笑容可掬,眉眼溫柔,似在說著與他無關的話。

  分明是最不瞭解他的人,但又好像…比其他人更瞭解他幾分。

  這種感覺,很奇妙。

  路口,魏封對祝敢果道:“你帶小學生打車回去。”

  “你呢?”

  “我跟大小姐聊聊風花雪月,人生理想。”

  祝敢果不滿道:“你這風花雪月去了,讓我給你帶孩子是吧,我成了你家保姆啊。”

  “接下來一週,你可以任挑單數或雙數日,來手機店寫作業。”他淡定道,“爺親自給你‘輔導’。”

  “輔導就不必了,嘿嘿,我自學成才,隻要你把試卷借我參考參考。”祝敢果提著樂高盒子,另一隻手攬著小學生,朝著街對麪人行橫道走去。

  “姐姐拜拜。”

  “拜拜,下次去看你哦。”

  “注意安全!”

  “到家給哥哥打電話。”

  倆人離開以後,魏封將手伸進兜裏摸了一會兒,路安純本能地後退了兩步。

  卻見他摸出一枚車鑰匙,按下按鍵,遠處摩托車嗚嗚地響了兩聲。

  見小姑娘草木皆兵地站著,滿眼防備,他淡淡道:“乾嘛?”

  “以為你又會像那天一樣,把錢砸我身上。”

  “我不會再對你做這麽冒犯的事。”

  他站在濃鬱夜色裏,側影疏冷散漫,淡淡補充了一句,“再生氣,都不會了。”

  她立刻抓住了關鍵詞:“所以你還有點生氣哦。”

  “你覺得沒幾個錢的禮物,對我這樣的人來說,不是那麽輕易好承受的。”魏封轉過頭,漆黑的目光如利刃一般筆直地刺著她,“大小姐,我也有自己的驕傲。”

  他用平靜的口吻對她說出這番話,反而讓路安純愧疚了。

  雖然她無心,但正如魏封所說,他也有自己的驕傲。

  “魏封,我當時沒想那麽多,對…”

  她道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魏封扔來的東西給打斷了,她慌忙接過,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卡通護目頭盔。

  憤怒的小鳥造型,戴在頭上,憨憨萌萌的很可愛。

  全新的。

  “魏封,這是?”

  “那天路過狗兒市場,順手買的。”少年嘴角一鬆,狹長的眼尾輕佻地提了提,“上車,帶你玩玩。”

  路安純捧著卡通頭盔,猶豫道:“去哪兒啊?”

  “不是說追著風,就像在追逐自由。”

  他翻出手機看看手機的時間,嘴角綻開一抹風流又浪蕩的笑——

  “半個小時,一起去追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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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立體的,你拿回去拆開玩玩就知道了,肯定會愛上它的。”

  “好哎!”魏封抱著半人高的樂高包裝盒,喜歡的不得了啊,“拚出來之後,賽車可以開動嗎?”

  “當然可以啊,有遙控器的。”

  “啊啊啊!”他使勁兒拉扯著魏封的衣角,“哥!是真的賽車哎!”

  魏封掃一眼就知道,這種超大的正版樂高模型,價格不會太便宜,他沒有魏然這樣高興,隻在心裏盤算著價格。

  “無緣無故,送他禮物做什麽。”

  路安純聳聳肩:“想送就送唄。”

  “不是沒錢嗎,連吃飯都要套|現。”

  聽出男人語氣的不善,路安純很不客氣地說:“我好心好意給小然送禮物,你掃什麽興啊。”

  魏封呼吸有些滯重。

  他也不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怎麽就這麽敏感。

  他喜歡一個女生,沒有什麽能讓他輕易退縮,但金錢…卻是他最薄弱且無可奈何的地方。

  路安純不需要找那麽多藉口,隻要她一句“嫌他窮”的話說出來,魏封絕對遠離她。

  一個眼神都不會再多給她。

  但他心裏明明白白地知道,這姑娘嫌他什麽…都不會嫌他窮。

  魏封挺矛盾的。

  魏然沒他哥那麽敏感,他抱著心愛的賽車樂高,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追問她:“姐姐,你喜歡賽車嗎?”

  “我不喜歡,姐姐特害怕賽車,都不敢坐。”

  “那你為什麽送我賽車呀。”

  “雖然害怕,但我覺得,賽車急速飛馳的時候,追著風的感覺、就像在追逐自由,姐姐希望你將來能自由自在地生活。”

  魏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像我哥哥一樣自由自在!”

  “你哥哥他不自由,想得太多,就成了最不自由的人。”

  魏封的心像被一陣電流蕩過,抬眸掃了她一眼。

  她的手隨意地搭在小孩的肩上,笑容可掬,眉眼溫柔,似在說著與他無關的話。

  分明是最不瞭解他的人,但又好像…比其他人更瞭解他幾分。

  這種感覺,很奇妙。

  路口,魏封對祝敢果道:“你帶小學生打車回去。”

  “你呢?”

  “我跟大小姐聊聊風花雪月,人生理想。”

  祝敢果不滿道:“你這風花雪月去了,讓我給你帶孩子是吧,我成了你家保姆啊。”

  “接下來一週,你可以任挑單數或雙數日,來手機店寫作業。”他淡定道,“爺親自給你‘輔導’。”

  “輔導就不必了,嘿嘿,我自學成才,隻要你把試卷借我參考參考。”祝敢果提著樂高盒子,另一隻手攬著小學生,朝著街對麪人行橫道走去。

  “姐姐拜拜。”

  “拜拜,下次去看你哦。”

  “注意安全!”

  “到家給哥哥打電話。”

  倆人離開以後,魏封將手伸進兜裏摸了一會兒,路安純本能地後退了兩步。

  卻見他摸出一枚車鑰匙,按下按鍵,遠處摩托車嗚嗚地響了兩聲。

  見小姑娘草木皆兵地站著,滿眼防備,他淡淡道:“乾嘛?”

  “以為你又會像那天一樣,把錢砸我身上。”

  “我不會再對你做這麽冒犯的事。”

  他站在濃鬱夜色裏,側影疏冷散漫,淡淡補充了一句,“再生氣,都不會了。”

  她立刻抓住了關鍵詞:“所以你還有點生氣哦。”

  “你覺得沒幾個錢的禮物,對我這樣的人來說,不是那麽輕易好承受的。”魏封轉過頭,漆黑的目光如利刃一般筆直地刺著她,“大小姐,我也有自己的驕傲。”

  他用平靜的口吻對她說出這番話,反而讓路安純愧疚了。

  雖然她無心,但正如魏封所說,他也有自己的驕傲。

  “魏封,我當時沒想那麽多,對…”

  她道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魏封扔來的東西給打斷了,她慌忙接過,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卡通護目頭盔。

  憤怒的小鳥造型,戴在頭上,憨憨萌萌的很可愛。

  全新的。

  “魏封,這是?”

  “那天路過狗兒市場,順手買的。”少年嘴角一鬆,狹長的眼尾輕佻地提了提,“上車,帶你玩玩。”

  路安純捧著卡通頭盔,猶豫道:“去哪兒啊?”

  “不是說追著風,就像在追逐自由。”

  他翻出手機看看手機的時間,嘴角綻開一抹風流又浪蕩的笑——

  “半個小時,一起去追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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