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要提起跟6·11案件抓捕當天的事情時,他脖頸處的青筋微微凸起,眼底的恨意和殺意也愈發的深刻。
雖然他在有意剋製,但還是可以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
【6·11那天,他或許經曆過什麼事。】
沈黎霧在紙上寫下了這句話給陶教授看,陶教授也瞭然於心。
再開口時,陶教授所有的問話都圍繞著6·11當天發生的事情來,很明顯,柯濤眼底的深沉恨意越來越明顯。
倘若不是有手銬和椅子控製著,他大概能殺了現場所有人。
直到沈黎霧問了句,“你臉上的疤,是6·11那天傷的嗎?”
因為疤痕還未徹底癒合,有些泛紅增生,明顯是不久前才傷到的。
柯濤狠狠的咬了下後槽牙,眼底滿是寒冷的鋒芒,語氣陰狠,“不就是想問繆爺的去向嗎?可以,我告訴你們,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審了這麼久總算有點進展,陶教授沉沉說了聲,“你說。”
柯濤抬眸看向他們,面色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讓他滾過來!讓蔣潯滾過來跪在老子面前!想知道什麼我都他媽的告訴你們!”
兩個小時,除了這句話以
他眼底的恨意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就漸漸消散,不是害怕,不是無所謂,而是眼前這些人根本不足以讓柯濤有任何的情緒起伏。
除了6·11當天發生的抓捕行動,除了……蔣潯。
蔣潯是誰?
在6·11案件的相關資料中,好像並沒有看到這個人的資訊。
不單單是沈黎霧有些不解,饒是陶教授都不清楚這個陌生的名字究竟是誰,發生過什麼事。
審訊結束後,陶教授就帶著筆錄和監控室的視頻去了會議室,“霧霧,跟我一起過去。”
沈黎霧愣了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好的,老師。”
周燼和武凱在來會議室的路上就聽到了柯濤那邊的審訊進展,但沒想到推動進展的,竟會是蔣潯的名字。
“周隊長,這是剛剛審訊過程中的資訊記錄,我理解警局有些事情是高度保密,但柯濤的心病在6·11那天和蔣潯的身上。”
“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讓蔣潯跟柯濤見一面?”
“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周燼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拿著檔案的手無意識握緊了些,骨節分明的手背上青筋浮起,他一句話都沒說。
武凱倒是輕咳了聲,神色也有些不自然,“這件事,恐怕……有些困難。”
陶教授也瞭解他們的為難,倘若這件事有可能的話,也許就不需要他們前來輔助破案了。
“好,那能否跟我們講一下蔣潯和柯濤之間的事情?案件資料上,並沒有跟蔣潯相關的資訊。”
這件事武凱做不了決定,隻得將目光落在了身旁的周燼身上。
資料上原本是有蔣潯的名字的。
但周燼讓武凱刪掉了。
周燼將目光落在了監控視頻上柯濤的身上,再開口時,語氣有些淡,“6·11抓捕行動那天,蔣潯利用情報設計了個局,柯濤的一些隊友,有的被捕,有的死在抓捕現場。”
“他臉上的疤,也是蔣潯動手傷的。”
“其他的資訊不便過多透露,希望理解。”
陶教授也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再嘗試其他辦法,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周燼輕嗯了聲,嗓音微沉,“辛苦陶教授了。”
“應該的,不用客氣。”
說完,陶教授就準備回辦公室,但沈黎霧卻是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武凱倒是輕咳了聲,神色也有些不自然,“這件事,恐怕……有些困難。”
陶教授也瞭解他們的為難,倘若這件事有可能的話,也許就不需要他們前來輔助破案了。
“好,那能否跟我們講一下蔣潯和柯濤之間的事情?案件資料上,並沒有跟蔣潯相關的資訊。”
這件事武凱做不了決定,隻得將目光落在了身旁的周燼身上。
資料上原本是有蔣潯的名字的。
但周燼讓武凱刪掉了。
周燼將目光落在了監控視頻上柯濤的身上,再開口時,語氣有些淡,“6·11抓捕行動那天,蔣潯利用情報設計了個局,柯濤的一些隊友,有的被捕,有的死在抓捕現場。”
“他臉上的疤,也是蔣潯動手傷的。”
“其他的資訊不便過多透露,希望理解。”
陶教授也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再嘗試其他辦法,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周燼輕嗯了聲,嗓音微沉,“辛苦陶教授了。”
“應該的,不用客氣。”
說完,陶教授就準備回辦公室,但沈黎霧卻是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