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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看到一向老實的張程竟然都毫髮無損地跟著江河在走之後,她的心中更加不平衡了起來。
憑什麼啊!
連這個死胖子現在都比自己混得好!
江河更是一臉玩味地看著杜靈兒,幸災樂禍地笑道:“我剛纔已經警告過你了,是你自己不聽!”
聽了江河的話,杜靈兒心中更加憤怒!
好像這一路上,江河的選擇都是最正確的!
他不讓自己吃果子,但是自己吃了,結果呢?肚子疼得要命!
他不讓自己走右邊的那條路,但自己偏偏走了!結果呢?物資全都丟了,還損失了好幾個人的性命!
他不讓自己搶小女孩兒的東西,但自己就是不聽,搶了!結果呢?
她被當成奴隸一樣押了起來!
反而是一直老老實實的張程一直很聽江河的話,所以他一路以來一直平安無事。
難不成江河的選擇纔是正確的嗎?
“我就不信他們會一直這樣關著我們!難道他們就不怕法律製裁他們嗎?”
聽了她的話之後,江河翻了一個白眼:“大小姐,拜托,這裡是禁區!這裡沒有法律!”
說完這句話,江河便不再理會她。
不久之後,江河便跟著張懷安等人來到了狂人部落。五○
狂人部落的總部在一片平原上,周圍都是森林,部落緊挨著一條大河,部落的人都以這條河為生。
部落的建築,基本上都是木質結構。
這裡什麼都缺,但就是不缺木頭。
在部落的外圍,是一條人工挖掘的河流,可以說是護城河,將整個部落給包圍了起來,隻留下了一個出入口。
來到部落大門外之後,張懷安一聲令下:“去!把這些奴隸們押送到耕田處,讓他們去種地!”
“是!”
杜靈兒在一陣懷疑人生之中,被押送到了不遠處的耕田上,當成了種地的奴隸!
再看江河與張程,因為善待部落首領的女兒,直接被當成了座上賓!
隻見張懷安十分客氣地對江河說道:“裡面請!”
江河跟著張懷安,來到了一間較為寬敞的木房之中
他們的生活習慣和外面的人差不多,隻不過這裡沒有高科技,沒有電,一切都特別的淳樸。
“請問您怎麼稱呼?”
“江河。”
張懷安點了點頭,他問道:“江老弟,這華夏部落,是哪個部落,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江河微微一笑,回答道:“華夏不是部落,而是一個國家,我們是從外面而來的。”
“外面?”
聽到這裡,張懷安突然激動了起來:“您是從那層結界外面來的人?”
江河點了點頭:“正是!你們知道那層結界?”
“知道!當然知道!我爺爺曾經對我說過,我們以前就是結界外的人!但是由於某些原因,我們被困在了這裡,您知道怎麼帶我們出去嗎?”
張懷安激動地問道。
江河笑而不語,他自然有辦法。
但是他不知道將這些人帶出去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見江河不說話,張懷安便知道自己唐突了。
“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您舟車勞頓,一定累了吧?我現在立即安排房間供您休息!”
張懷安剛想這麼做,隻見從外面急匆匆地走進來了一人。
“大首領!藥王穀的大夫請過來了!”
聞言,張懷安立即激動了起來:“真的?”
“當然!”
“好!快帶我去!”
見到張懷安如此激動,江河也來了興趣。
“藥王穀?你們要去乾什麼?我可以跟著一起去嗎?”
張懷安點了點頭,道:“可以!江老弟,一起吧!我路上跟您解釋!”
於是乎,江河跟著張懷安一起出了木屋。
路上,張懷安解釋道:“您是從外面來的人,可能不太瞭解我們這裡的部落,這藥王穀的先祖,曾經是一名醫師,藥王穀的後人都會醫術。”
“我有一個不爭氣的兒子,從小便不能修煉,沒有修煉的天資,所以我這才請藥王穀的大夫前來一看!”
“您可是不知道,這藥王穀的大夫都傲氣得很!請他們出手一次,可是極難的!”
聞言,江河點了點頭。
禁區之內,醫療條件十分有限,醫生的地位自然也就上去了。
很快,江河便跟著張懷安來到了一片練武場上。
練武場之內,隻見一群青壯年正在練武!
“喝!哈!”
上百名十七八歲的青年,光著膀子,正在撞擊面前的木樁!
隻見他們的皮膚都十分黝黑,並且十分結實!一身的腱子肉!
全部都是體修!
但其中,唯獨有一名青年不一樣。
他看起來十分瘦弱,並且皮膚白皙,宛如女人的皮膚一樣,他根本撞不動面前的木樁,每撞擊一下,都顯得十分痛苦!
“張鐵蛋!你行不行啊?起這麼硬氣的名字,但還沒有個女人能打啊!哈哈哈哈!”
“虧你還是大首領的兒子,真丟人啊!”
一旁,其他幾名青年不留情面地嘲笑道。
而張鐵蛋則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在練武場之外,二首領與三首領都在注視著張鐵蛋的行為。
此時,二首領張漢青不屑一笑,說道:“嗬,看來大哥的兒子是個天生的廢物啊!這下一個首領之位,肯定是從你我二人的子嗣中選擇了!”
三首領張長澤也是微笑點頭:“嗬,不錯!父親疼愛大哥,把首領之位傳給他,但是他的兒子並不爭氣啊!哈哈哈!”
正在兩人得意之際,隻見張懷安帶著江河急匆匆地趕到了現場。
“大夫呢?藥王穀的大夫來了嗎?”
聞言,張漢青玩味一笑:“大哥,藥王穀的大夫已經來了!正等著您呢!”
“不過,大哥,不是我說你,這請一次藥王穀的大夫,代價可不低啊!”
“如果您兒子真的能治好,我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這藥王穀的大夫都來了好幾個了,每一個能治好您的兒子,您這不是在浪費我們狂人部落的資源嗎?”
聞言,張懷安也是一臉汗顏。
“二弟,三弟,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如果這一次王醫仙不能治好我兒子,我以後再也不讓我兒子修煉了!並且這下一任部落首領,就讓二弟三弟你們的兒子繼承!”-
聞言,江河點了點頭。
禁區之內,醫療條件十分有限,醫生的地位自然也就上去了。
很快,江河便跟著張懷安來到了一片練武場上。
練武場之內,隻見一群青壯年正在練武!
“喝!哈!”
上百名十七八歲的青年,光著膀子,正在撞擊面前的木樁!
隻見他們的皮膚都十分黝黑,並且十分結實!一身的腱子肉!
全部都是體修!
但其中,唯獨有一名青年不一樣。
他看起來十分瘦弱,並且皮膚白皙,宛如女人的皮膚一樣,他根本撞不動面前的木樁,每撞擊一下,都顯得十分痛苦!
“張鐵蛋!你行不行啊?起這麼硬氣的名字,但還沒有個女人能打啊!哈哈哈哈!”
“虧你還是大首領的兒子,真丟人啊!”
一旁,其他幾名青年不留情面地嘲笑道。
而張鐵蛋則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在練武場之外,二首領與三首領都在注視著張鐵蛋的行為。
此時,二首領張漢青不屑一笑,說道:“嗬,看來大哥的兒子是個天生的廢物啊!這下一個首領之位,肯定是從你我二人的子嗣中選擇了!”
三首領張長澤也是微笑點頭:“嗬,不錯!父親疼愛大哥,把首領之位傳給他,但是他的兒子並不爭氣啊!哈哈哈!”
正在兩人得意之際,隻見張懷安帶著江河急匆匆地趕到了現場。
“大夫呢?藥王穀的大夫來了嗎?”
聞言,張漢青玩味一笑:“大哥,藥王穀的大夫已經來了!正等著您呢!”
“不過,大哥,不是我說你,這請一次藥王穀的大夫,代價可不低啊!”
“如果您兒子真的能治好,我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這藥王穀的大夫都來了好幾個了,每一個能治好您的兒子,您這不是在浪費我們狂人部落的資源嗎?”
聞言,張懷安也是一臉汗顏。
“二弟,三弟,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如果這一次王醫仙不能治好我兒子,我以後再也不讓我兒子修煉了!並且這下一任部落首領,就讓二弟三弟你們的兒子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