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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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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新婚之夜隨著神父一聲“新郎可以吻新娘了”,婚禮儀式總算告一段落了。

陸時律側身面對著他的愛妻,深情款款地瞅著宋墨,宋墨臉紅又帶著幸福,微微地眯起了雙眼,兩顆頭顱也是越靠越近,四片唇瓣粘在一起,肆無忌憚地展開了唇舌的糾纏。

雷鳴一般的掌聲響起。

親人群裡,陸家真正開心的僅有陸老太太夫妻以及另外七位少爺,其他人都帶著不同的心思假笑著。

明鳳英的心裡最不是滋味,她花了大心思,冒著被兒子劈死的危險想阻止宋墨真正地踏進陸家的大門,可到頭來還是失敗了。

她那個兒子呀,終不是她這個當媽的可以擺弄的。

陸雨心用著嫉恨的眼神瞪著正在熱吻的那對有情人,她最敬愛的哥哥,娶了她最討厭的對手!宋墨一點都配不上她的大哥,可宋墨還是成了她的大嫂。

不,不是她的大嫂!她絕對不會承認宋墨是她的大嫂!陸時律和宋墨深吻過後,兩個人轉身,宋墨挽著陸時律的手臂,在大家的祝福下,笑著向教堂外面走去,記者們的按門就沒有停止過,不停地拍著,用他們的獨到眼光拍下A市第一名門的當家人,最幸福,最深情,最溫和的時刻。

出了教堂,進了婚車,婚車隊伍開始浩浩蕩蕩地前往舉辦婚宴的大酒店。

陸雨心帶著不甘,又帶著點點落寞,落在人群的最末。

今天的她也是經過一番打扮的,她不願意,可那是她大哥的婚禮,她這個當妹妹的不能隨便應付。

高佻又美麗的她像個被人拋棄的公主一般,走出了都堂,看著遠去的婚車隊伍,她的失落更加的明顯。

“你還好吧

身邊忽然傳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聲音低沉又不失溫和,代表對方是個男人。

陸雨心扭頭,才發現自己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一個年紀和她差不多的男人,那個男人她好像見過,又好像沒見過,長得高高大大斯文白淨,一身的深藍色西裝,繫著一條淺藍色的領帶,顯得風度翩翩。

他的眼神溫和又深不可測,像極了陸時律看宋墨的眼神。

“你是

陸雨心迅速地斂起了自己的失落,她一臉防備地看著對方,她的戀兄情結可不能讓外人發現,免得惹來異樣的目光。

“冷少堂

冷少堂紳士一般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溫和地自我介紹著。

冷少堂?陸雨心驀然想起了母親曾經跟她說過的話,母親說冷家的二少爺冷少堂和她是校友,冷氏集團又是四大集團之一,雖屈居陸家之下,也是富貴之家,母親的意思是希望把她和冷少堂送作堆的。

她當時想不起冷少堂的樣子,此刻聽到冷少堂自我介紹,她纔會有幾分的詫異。

“你怎麼……”陸雨心的話沒有說完,她忽然覺得自己差點說出一句讓人笑話的話來了。

她大哥結婚,除了龍家之外,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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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身份的人都受到了請柬,冷少堂是冷家的二少爺,也算是冷家這一代的繼承人之一,自然也會收到陸家送出的請柬,前來觀禮的。

“你看起來心情不好,你大哥結婚,你不開心嗎

冷少堂淡淡地瞅著陸雨心,溫淡地問著。

“誰說的,我開心得很,我大哥三十一歲了,總算結婚了,我這個當妹妹的不知道有多開心呢,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開心了

陸雨心像極了一隻刺蝟,渾身的刺都豎了起來,不客氣地反駁著冷少堂的話。

冷少堂淡淡地笑著,眼神不變依舊瞅著陸雨心,陸雨心被他這樣瞅著有點生氣,驀地,她又想起了龍皓的眼神,痞痞的又帶著一股誘惑人心的力量……呃?她怎麼又想到了龍皓那個混蛋!“走吧,大家都走了

冷少堂淡淡地說著,率先朝自己的豪華商務車走去。

陸雨心瞪他一眼,嘀咕著:“莫名其妙

嘀咕完了,她也向自己的銀白色寶馬走去。

冷少堂等她先開動車子,他才發動引擎,不遠不近地跟隨著。

等到兩個人到達舉辦婚宴的大酒店時,酒宴已經開始了。

換下了婚紗的宋墨改穿著晚禮服,正和陸時律一起向客人們敬酒。

看到此刻簡直就是天設地造的兩個人,陸雨心的眼神不禁又陰了下來,嫉妒如潮一般湧來,要不是眼角餘光捕捉到冷少堂若即若離的溫深眼神,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舉動來。

“雨心

明鳳英像是看透了女兒的心思,從人群中穿出來,走到陸雨心的身邊低低地叫了一聲,給陸雨心一記警告的眼神,眼神有著淡淡的無奈,女兒戀兄之心極重,可兩個人都是她生的,是至親的血緣親兄妹,她擔心女兒會做出什麼失禮的事情來,惹怒兒子不說,還會落下笑柄。

陸雨心斂起眼中的嫉妒,衝母親笑了笑,倒是沒有說什麼,撇下母親就走到角落裡,獨自地喝著酒。

陸雨心的心情,陸時律和宋墨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在人群中不停地穿梭著,再一次接受著眾人的祝福。

陸時律就盼著太陽快點下山,盼著婚宴馬上結束,進入他和宋墨的新婚之夜。

老天爺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似的,天色很快就沉了下來,黑夜籠罩了大地。

隨著夜色漸深,婚宴漸漸接近了尾聲。

笑得嘴角都要抽筋的太子爺總算得償所願,執著他心愛的新娘之手,往陸家大宅而回,正式開始兩個人的新婚之夜。

陸時律位於中心主屋二樓的大房間已經重新裝修過,房裡佈置得喜氣洋洋,什麼傢俱都貼著大紅喜字,時時刻刻都在告訴他,他結婚了,他和宋墨結婚了。

“累

一入新房,宋墨就迫不及待地往那張嶄新的鋪著大紅喜被的床上倒去,嘴裡嘀咕著:“結婚真的太累人了

她的話音才落,冷不防一具沉重的身軀如山一般覆在她的身上,讓她倒抽一口氣,本能地就推拒著壓在她身上的陸時律,叫著:“時律,你好重

陸時律攫捉住她推拒的雙手,略一使力就把她的雙手拉壓在她的身側,沒有了她雙手阻擋,兩個人的身體才真真切切地緊密相貼,頭顱一低,臉就貼在她的臉上,烏黑的眸子閃爍著**,他等這一天等了很長時間了。

“墨墨,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陸時律暗啞地說著。

她答應過他的,新婚之夜會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妻子。

宋墨臉現紅潮,想罵他一句猴急,可話吐出來卻變成了:“我知道

她又沒有失憶,怎麼可能忘記今天是他們的大喜之日,現在入夜了,又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這四個字總是帶給人們無限的深情,無限的遐想,又是最幸福的。

“你不該得我們該乾點什麼嗎

陸時律溫寵地說著,灼熱的眼神柔得都可以擰出水來了。

聞言宋墨的臉紅得不能再紅了,她大膽地接收著他眼裡的灼熱,嬌羞地說著:“你還怕我跑了嗎

陸時律頭一壓,就吻上了她的紅唇,溫柔深情的一吻之後,他纔在她的耳邊低柔地說著:“你想跑,也沒有機會了

這個男人呀!真傻!宋墨抬手環摟上他的脖子,嬌嗔著:“我不再是十八歲的我了

陸時律一怔,有點錯愕地看著她。

她記起來了嗎?宋墨嗔他一眼,弓起上身,在他的耳邊輕說著:“能給我時間洗澡嗎

她音落,陸時律卻是發著狠勁地把她摟入懷裡。

她也熱情地回摟著他,用行動告訴她,她明白了他的一片癡情,也早就接受了他的一片癡情。

塵世間的男男女女一生中都擺脫不了情網,可像她這樣能被最深情,最癡情的情網,網起來的卻不多呀。

她何德何能呀,能得到如此優秀男人的癡心付出。

女人呀,難得有情郎!得夫如此,妻複何求呀?半響,陸時律頭略抬,深深地審視著她,宋墨和他對視,他深深的眼神裡載滿了溫柔,深情,體貼,狂喜,寵溺,心湖一顫,宋墨第一次看懂了陸時律這種深深的眼神。

“時律……”她纔開口,人就被陸時律打橫抱了起來,陸時律抱起她就滑下了床,一邊凝視著她,一邊往浴室裡走進去,低啞的聲音有著壓抑不住的深情:“好,先洗澡,我幫你洗

“時律……”宋墨臉上的紅潮更烈了,就像煮熟的蝦子,紅得迷人。

兩個人自從登記領證開始,就曖昧橫流,按理說她應該熟悉習慣了的,可她還是會臉紅。

“別說話,讓我侍候你

陸時律寵溺地說著。

在外面,他是個呼風喚雨的大人物,都是別人侍候他,但在她的面前,他甘願卸下一切身份,隻當她的男人,侍候她,照顧她。

宋墨沒有再說話,把頭和臉都埋進他結實的懷抱裡,任由他抱著她一步一步地走進了浴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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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抽一口氣,本能地就推拒著壓在她身上的陸時律,叫著:“時律,你好重

陸時律攫捉住她推拒的雙手,略一使力就把她的雙手拉壓在她的身側,沒有了她雙手阻擋,兩個人的身體才真真切切地緊密相貼,頭顱一低,臉就貼在她的臉上,烏黑的眸子閃爍著**,他等這一天等了很長時間了。

“墨墨,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陸時律暗啞地說著。

她答應過他的,新婚之夜會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妻子。

宋墨臉現紅潮,想罵他一句猴急,可話吐出來卻變成了:“我知道

她又沒有失憶,怎麼可能忘記今天是他們的大喜之日,現在入夜了,又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這四個字總是帶給人們無限的深情,無限的遐想,又是最幸福的。

“你不該得我們該乾點什麼嗎

陸時律溫寵地說著,灼熱的眼神柔得都可以擰出水來了。

聞言宋墨的臉紅得不能再紅了,她大膽地接收著他眼裡的灼熱,嬌羞地說著:“你還怕我跑了嗎

陸時律頭一壓,就吻上了她的紅唇,溫柔深情的一吻之後,他纔在她的耳邊低柔地說著:“你想跑,也沒有機會了

這個男人呀!真傻!宋墨抬手環摟上他的脖子,嬌嗔著:“我不再是十八歲的我了

陸時律一怔,有點錯愕地看著她。

她記起來了嗎?宋墨嗔他一眼,弓起上身,在他的耳邊輕說著:“能給我時間洗澡嗎

她音落,陸時律卻是發著狠勁地把她摟入懷裡。

她也熱情地回摟著他,用行動告訴她,她明白了他的一片癡情,也早就接受了他的一片癡情。

塵世間的男男女女一生中都擺脫不了情網,可像她這樣能被最深情,最癡情的情網,網起來的卻不多呀。

她何德何能呀,能得到如此優秀男人的癡心付出。

女人呀,難得有情郎!得夫如此,妻複何求呀?半響,陸時律頭略抬,深深地審視著她,宋墨和他對視,他深深的眼神裡載滿了溫柔,深情,體貼,狂喜,寵溺,心湖一顫,宋墨第一次看懂了陸時律這種深深的眼神。

“時律……”她纔開口,人就被陸時律打橫抱了起來,陸時律抱起她就滑下了床,一邊凝視著她,一邊往浴室裡走進去,低啞的聲音有著壓抑不住的深情:“好,先洗澡,我幫你洗

“時律……”宋墨臉上的紅潮更烈了,就像煮熟的蝦子,紅得迷人。

兩個人自從登記領證開始,就曖昧橫流,按理說她應該熟悉習慣了的,可她還是會臉紅。

“別說話,讓我侍候你

陸時律寵溺地說著。

在外面,他是個呼風喚雨的大人物,都是別人侍候他,但在她的面前,他甘願卸下一切身份,隻當她的男人,侍候她,照顧她。

宋墨沒有再說話,把頭和臉都埋進他結實的懷抱裡,任由他抱著她一步一步地走進了浴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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