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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你們先走 我斷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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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嗡—

嗡—

禦虛城外,天穹之上,四艘十幾丈之長的巨舟正在穿雲破霧,發出沉悶的轟鳴聲,疾馳而去。

但若仔細檢視,是後面兩艘巨舟正在追擊前面的兩艘巨舟。

四艘巨舟劃過天際,各自的宗門旗幟不斷飄揚,五蘊宗,天武宗。

昏暗的天際讓這些巨舟時隱時現,其上的防禦陣法不斷閃爍青光,似乎連光芒都帶有一絲焦急。

天武宗巨舟之上,一位女子正在最前方,她眼露寒光,絲毫不著急。

她後面正有一人拱手而來:

“峰主,現在動手嗎?”

“再遠一些,若離城中太近,臉面會有些不好看。”

女子仰頭,目光盯著遠邊還在疾馳的兩艘巨舟,那五蘊宗的旗幟讓她心中有些厭煩。

“是。”那人說完後拱手退下。

“夏函師姐。”

“樊平師弟。”

夏函優雅轉身,臉上依舊帶著媚意,話語相當冷然,“何事。”

樊平眼中帶著陰柔之色,留著半揚的黑髮,昏暗的黑雲下籠罩著一層幽幽的光澤。

他看向夏函的眼中閃過一絲癡迷,隨即拱手:“師姐,他們改變路線了。”

“無妨,我在他們出城之前就早已知道。”

夏函嫵媚一笑,微微轉身,“側翼夏元豈師兄自會帶人包抄而來,他們絕無生路。”

“那看來是師弟多慮了。”

樊平神色有了一瞬間的不好看,這夏元豈是夏函的表哥,也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

“師弟快下去準備吧,夏師兄前來之時,便是動手之際。”

夏函目光微凝,那面龐的嫵媚也漸漸轉換成殺意,“眾弟子聽命!”

“峰主!”

“峰主!”

……

兩艘巨舟之上,所有人怒吼拱手,煞氣環繞,法力不斷在周圍暴動。

樊平也無奈拱手,這樣的師姐怎能讓人不著迷。

“那五蘊宗煉器殿,峰主紀皓軒也在其內,斬殺此二人,滔天大功。”

夏函聲音浩瀚,傳遍每一個的耳中,“望諸位不要吝惜法力,為我天武!”

“是!”

“是!”

……

眾修士激動高呼,周圍的法力的顯得更加狂暴,金丹峰主那可是宗門的頂梁柱,況且還是兩位!

這樣的機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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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難逢,估計回宗後宗主都得前來恭賀,自身地位更會水漲船高。

他們眼中的殺意漸濃,目光都死死盯著遠方的兩艘巨舟。

嗡—

嗡—

浩大的破空聲不斷響起,五蘊宗的巨舟之上,眾人都明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上面站立的弟子臉上都帶著一股慌亂,冷汗不斷往外冒,那天武宗的人窮追不捨,根本就不怕他們。

柳鳶與紀皓軒站在舟尾,眉頭微蹙。

“紀師兄,我們這些弟子中……有內鬼。”

“恩……看來這天武宗預謀已久,不是偶然。”

紀皓軒眼中帶有鄭重,微微側頭看了柳鳶一眼,眼中閃過疑惑。

他不明白為何這個師妹老是百年盛會都要前來,還總是最後一個走,不是給這些賊子機會嗎……

“柳師妹,看來是一場惡戰了。”

紀皓軒沉聲道,一座黑色大鼎轟然而出,閃過流光,不斷盤旋落下在他身旁,不管如何也要護住宗門弟子。

何況柳師妹這些年也過得太苦,五蘊宗的各大峰主誰不是看在眼裡。

“紀師兄,若是不敵,你帶弟子們先走。”

柳鳶深吸了一口氣,目露堅毅,“我來斷後,不用管我。”

話音一落,柳鳶手掐法訣,一道道法力而出,一把琉璃玉傘而出,煉丹殿峰主傳承法寶,玄階上品!

一股淡淡的威壓散發而出,舟內的弟子心神一震,皆是震驚的看向柳鳶。

當日鬥法之時,峰主都不曾祭出此寶,催動此物,後遺症相當之大,法力都會虛弱數月。

“柳師妹,你?!”紀皓軒睜大眼眶,大驚失色。

“紀師兄,我已沒有遺憾,但這些後輩是我們五蘊宗的希望。”

柳鳶手持琉璃玉傘,露出一道淒美笑容,“你知道我身體情況的,此物我祭出使用之後,紀師兄你直接拿走,帶他們離開。”

“你……”

“紀師兄,莫要多說了,我意已決。”

柳鳶直接打斷紀皓軒,她緩緩踏空而起,琉璃玉傘不斷在空中散發熒光,相當夢幻。

而柳鳶這樣的特質或多或少,都在陳潯身邊的朋友身上出現過,因為這樣的人可能才能成為他真正的朋友。

陳潯與大黑牛一路走來,遇見過的凡人與修士不少,但是能被他們當成朋友的人就那麼幾個,他們都不傻。

紀皓軒神色不斷變幻,他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枚儲物戒,是柳鳶的家當。

他眼中怒氣升騰,看向遠方還在追擊的兩艘巨舟,不過是天武宗的夏函與樊平,又有何不可戰!

紀皓軒法力鋪散而開,聲音突然怒吼而出:

“眾弟子聽令!”

“紀峰主!”

“紀峰主!”

……

所有弟子拱手,眼中悲憤,一股淒涼的氛圍不斷縈繞在兩艘五蘊宗的巨舟之上。

“死戰!不退!”

“是!”

“是!”

……

所有人目光漸漸變得凝重,法力從體內而出,各自的法器都響起各色虹光,淡淡的煞氣飄散周圍。

紀皓軒目光不斷掃過一眾弟子的神態,應該不是這裡出了問題。

他目光看向遠方,那一定是自己安排接應的弟子裡面出了內鬼……

紀皓軒眼中閃過暴虐之色,若是被他查到是誰。

定要將此人千刀萬剮,抽魂煉骨,再將其作為煉器之物放到路上的石板上,被所有弟子踩踏!

“紀師兄……”

柳鳶秀眉緊蹙,正當她還要說話時,她神色突然大變,目光驟然朝外。

此時,側翼兩邊的天穹之上都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轟鳴聲。

嗡—

嗡—

側翼兩旁昏暗的雲霧中,漸漸露出兩艘正在迎著狂風前行的巨舟,而上面的旗幟竟然是,天武宗!

“五蘊宗的諸位道友,近來可好。”

天際間傳來一道男子的大笑,法力之渾厚,讓人壓抑無比,這種威勢,金丹中期大修士,甚至快要晉升金丹後期。

側翼的巨舟之上,一位中年人負手而立,他身穿藍袍,站在舟頭。

他僅僅將烏墨一般的頭髮盤結成髻,乍得一看,風采竟然有一股清雅高華之感。

“天武宗,夏元豈!”

紀皓軒滿眼不敢置信,踏空而起,一聲怒吼,“爾等是要掀起宗門大戰嗎?!”

此人成名已久,數百年前與五蘊宗的天靈根師兄鬥法,都能全身而退,隻是略輸一籌,不過也有境界高了一些的緣故。

天武宗敢出動這種人物,那必定是不死不休了,根本不給他們活路。

沒錯,當年陳潯在五蘊宗時,那位入宗的天靈根從來都不是少女,而是一位少年,對外宣稱,不過是為了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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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

紀皓軒神色不斷變幻,他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枚儲物戒,是柳鳶的家當。

他眼中怒氣升騰,看向遠方還在追擊的兩艘巨舟,不過是天武宗的夏函與樊平,又有何不可戰!

紀皓軒法力鋪散而開,聲音突然怒吼而出:

“眾弟子聽令!”

“紀峰主!”

“紀峰主!”

……

所有弟子拱手,眼中悲憤,一股淒涼的氛圍不斷縈繞在兩艘五蘊宗的巨舟之上。

“死戰!不退!”

“是!”

“是!”

……

所有人目光漸漸變得凝重,法力從體內而出,各自的法器都響起各色虹光,淡淡的煞氣飄散周圍。

紀皓軒目光不斷掃過一眾弟子的神態,應該不是這裡出了問題。

他目光看向遠方,那一定是自己安排接應的弟子裡面出了內鬼……

紀皓軒眼中閃過暴虐之色,若是被他查到是誰。

定要將此人千刀萬剮,抽魂煉骨,再將其作為煉器之物放到路上的石板上,被所有弟子踩踏!

“紀師兄……”

柳鳶秀眉緊蹙,正當她還要說話時,她神色突然大變,目光驟然朝外。

此時,側翼兩邊的天穹之上都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轟鳴聲。

嗡—

嗡—

側翼兩旁昏暗的雲霧中,漸漸露出兩艘正在迎著狂風前行的巨舟,而上面的旗幟竟然是,天武宗!

“五蘊宗的諸位道友,近來可好。”

天際間傳來一道男子的大笑,法力之渾厚,讓人壓抑無比,這種威勢,金丹中期大修士,甚至快要晉升金丹後期。

側翼的巨舟之上,一位中年人負手而立,他身穿藍袍,站在舟頭。

他僅僅將烏墨一般的頭髮盤結成髻,乍得一看,風采竟然有一股清雅高華之感。

“天武宗,夏元豈!”

紀皓軒滿眼不敢置信,踏空而起,一聲怒吼,“爾等是要掀起宗門大戰嗎?!”

此人成名已久,數百年前與五蘊宗的天靈根師兄鬥法,都能全身而退,隻是略輸一籌,不過也有境界高了一些的緣故。

天武宗敢出動這種人物,那必定是不死不休了,根本不給他們活路。

沒錯,當年陳潯在五蘊宗時,那位入宗的天靈根從來都不是少女,而是一位少年,對外宣稱,不過是為了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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