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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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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這東西雖然能留,但也能遮,豆豆終是沒能找到燕綰。

不過,薄言歸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看向豆豆的眼神亦有所變化。

豆豆的膽子便也愈漸大了起來,從最初的小心翼翼,到了最後習以為常的,躺在薄言歸的腿上呼呼大睡。

有時候,血脈這東西的存在,很難用言語來解釋。

隻是有一點,薄言歸心中存疑……

天黑,天亮。

燕綰驟然睜開眼,倒是將一旁的男子嚇了一跳。

緩過勁來,燕綰才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著,但不是在馬車裡,而是在一間破落的屋子裡,旁邊的男子瞧著像是個書生,亦是五花大綁。

“我這是在哪?”她分明記得,自己是在缸子裡躲著,然後忽然……

腦子裡,斷了篇。

她想不起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隻隱約記得自己好像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那聲音亦是分外熟悉,好像是記憶裡的某個故人。

可她……

她所有的記憶,都是從陽城開始的,此前的一無所知。

“這是土匪窩。”男人低低的說,“咱們被抓了!”

咱們?

燕綰白了他一眼,“敢問,您哪位?這是哪裡?”

“酈州,在下林召南。”

燕綰點點頭,“這兒是酈州?”

“對!”林召南頷首,努力的挪動身子,“在下原是經過,誰曾想兩窩山匪鬥毆,倒是成了夾生飯,被抓到了這山窩窩裡。”

燕綰想著,“那我是怎麼回事?”

“我來的時候,你已經在這了。”林召南解釋。

燕綰:“??”

天曉得,她這一閉眼一睜眼,是隔了多久?

瞧著周遭的境況,破落的窗戶破落的門,那邊不遠處的光亮中,還立著破落的佛像,被風吹得搖晃的經幔。

這應該是破落的廟宇?

“山匪?”燕綰兀自琢磨著,“兩窩山匪?”

林召南點頭,“你可莫要胡來,方纔那邊有人要跑,被抓來打個半死,這會還不知被丟在哪呢?若是被丟山裡喂狼,恐怕性命不保!”

順著林召南的視線望去,燕綰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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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遠處一門之隔的地方,的確有一幫人被幫著,但是隔得有些距離,不知道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綁我們?”燕綰問。

林召南小心翼翼的往她邊上挪了挪,“自然是為了索要贖金,這過路之人,但凡穿著齊齊整整的,都得被扒一層皮。”

聽得這話,燕綰瞧了一眼自身,然後又看著身邊的林召南。

“和我一起來的人呢?”燕綰問。

林召南搖頭,“沒見著。”

“你就一個人?”燕綰又問。

林召南還是搖頭,“書童跑了,不知道有沒有被抓住?”

“原來如此。”燕綰皺眉。

林召南忽然“噓”了一聲,“來人了,別說話。”

腳步聲從外傳來,統共三人,為首的是個絡腮鬍子,身後一個獨眼龍,一個則是瘦弱麻桿。

這三人一進來,就把目光落在了燕綰和林召南身上。

“就他了,帶走。”絡腮鬍子指著林召南。

林召南急了,“你們、你們要乾什麼?”

“你不是說,自己是個書生?讓你代筆寫幾封信。”絡腮鬍居高臨下的睨著林召南,“若敢拒絕,剁了你拿筆的手。帶走!”

林召南哆哆嗦嗦的起身,被人揪著往外走。

燕綰一聲不吭,誰知卻被獨眼龍一把提溜起來。

“老大,這妞就賞我吧?”

絡腮鬍回頭打量著燕綰,轉而看著獨眼龍,“豔福不淺,小心受用不得。”

“老大?”獨眼龍頓了頓。

絡腮鬍沒吭聲,隻拽著林召南離開。

見狀,獨眼龍笑得嘴角都裂到了耳後根,直接將燕綰拖出了門。

“小娘們長得不錯。”獨眼龍笑嗬嗬的,衝著瘦麻桿使了個眼色。

瘦麻桿嘿嘿笑著,“可不是嘛,這細皮嫩肉的,長得賊俊了。”

“兩位爺這麼著急啊?”燕綰眼角眉梢微挑,眸中桃花開。

花樓裡的姑娘,可不都是這麼使招的嗎?

“喲,是個上道的?”獨眼龍拽著燕綰往外走。

燕綰哎呦了一聲,捏著嗓子嬌柔喊著,“人家還被繩子幫著,胳膊疼腿疼的,兩位爺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兩人對視一眼。

“還愣著乾什麼?鬆綁。”燕綰媚眼如絲,唇角勾著笑,“要不然,奴家怎麼好生伺候兩位爺呢?快點,人家胳膊疼!”

這酥麻麻的聲音,聽得人心癢癢。

兩人當即對視一笑,趕緊給人鬆了綁,瞧著燕綰這般瘦弱,哪兒能跑出這土匪窩。

“走!”燕綰伸手勾著一人的腰帶,拽著人進了房間,“讓外頭的人滾遠點,奴家可不喜歡有太多人看著,怪不好意思的。”

瘦麻桿衝著門外的人一頓吼,“都給我滾開。”

這等好事,得慢慢享用。

進了屋,關了門。

燕綰單手撐著桌案,一骨碌坐在了桌角,翹著二郎腿,狐裡狐氣的瞧著眼前二人,白蔥尖兒似的手指,擱在了唇瓣上。

兩人看得眼都直了,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來!”燕綰招招手,指尖被咬出了血。

殷紅的血珠子,像極了開在冥淵的曼陀羅,透著攝人的妖媚。

“沒想到,這裡還能有如此極品?”獨眼龍上前,一把捧住了燕綰的手腕。

燕綰笑盈盈的將指尖的血,擦在他的唇上,“滋味如何?”

“美人就是美人……”獨眼龍笑逐顏開。

燕綰笑著推開他,躍下桌案,伸手便勾住了瘦麻桿的脖頸,將指尖探進了很他的嘴裡,“他說不出來滋味,你來說說看,要是讓我滿意了,我就先伺候你!”

“好呀好呀!”瘦麻桿連連點頭。

下一刻,獨眼龍一把推開瘦麻桿,“我先來。”

“誰先還不一定呢!”

這山野裡的男人啊,都是莽夫,哪兒消受得了美人恩,自然是要搶破頭的。

燕綰瞧著指尖的咬痕,又看了看開始撕扯的二人,心裡在倒數著:三、二、一!

倒!

刹那間,二人驟然倒地,已然唇色發青。

“我本無意傷人,奈何你們本就不是好人。”燕綰整了整衣裳,衝著倒地的二人,翻了個白眼,“姑奶奶的血,好喝吧?哼!”

門外沒人,但不能走正門。

燕綰躡手躡腳的朝著後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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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憐香惜玉?”

兩人對視一眼。

“還愣著乾什麼?鬆綁。”燕綰媚眼如絲,唇角勾著笑,“要不然,奴家怎麼好生伺候兩位爺呢?快點,人家胳膊疼!”

這酥麻麻的聲音,聽得人心癢癢。

兩人當即對視一笑,趕緊給人鬆了綁,瞧著燕綰這般瘦弱,哪兒能跑出這土匪窩。

“走!”燕綰伸手勾著一人的腰帶,拽著人進了房間,“讓外頭的人滾遠點,奴家可不喜歡有太多人看著,怪不好意思的。”

瘦麻桿衝著門外的人一頓吼,“都給我滾開。”

這等好事,得慢慢享用。

進了屋,關了門。

燕綰單手撐著桌案,一骨碌坐在了桌角,翹著二郎腿,狐裡狐氣的瞧著眼前二人,白蔥尖兒似的手指,擱在了唇瓣上。

兩人看得眼都直了,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來!”燕綰招招手,指尖被咬出了血。

殷紅的血珠子,像極了開在冥淵的曼陀羅,透著攝人的妖媚。

“沒想到,這裡還能有如此極品?”獨眼龍上前,一把捧住了燕綰的手腕。

燕綰笑盈盈的將指尖的血,擦在他的唇上,“滋味如何?”

“美人就是美人……”獨眼龍笑逐顏開。

燕綰笑著推開他,躍下桌案,伸手便勾住了瘦麻桿的脖頸,將指尖探進了很他的嘴裡,“他說不出來滋味,你來說說看,要是讓我滿意了,我就先伺候你!”

“好呀好呀!”瘦麻桿連連點頭。

下一刻,獨眼龍一把推開瘦麻桿,“我先來。”

“誰先還不一定呢!”

這山野裡的男人啊,都是莽夫,哪兒消受得了美人恩,自然是要搶破頭的。

燕綰瞧著指尖的咬痕,又看了看開始撕扯的二人,心裡在倒數著:三、二、一!

倒!

刹那間,二人驟然倒地,已然唇色發青。

“我本無意傷人,奈何你們本就不是好人。”燕綰整了整衣裳,衝著倒地的二人,翻了個白眼,“姑奶奶的血,好喝吧?哼!”

門外沒人,但不能走正門。

燕綰躡手躡腳的朝著後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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