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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三章 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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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高韻芝捂著臉踉蹌後退,白皙粉嫩的肌膚瞬間破相。

不僅俏臉上多了五個指印,嘴角還流淌出了一股鮮血,盤起的頭髮也散落下來,很是狼狽。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趙明月喊道:“你打我?”

高韻芝心裡很是震驚,怎麼都沒想到趙明月會出手,同時心裡變得憤怒不已,這個瘋女人怎麼敢打自己?

二十年來,趙明月不是憂鬱就是瘋癲,還時不時自殺,早已讓身邊人不耐煩,也讓外人對她失去敬畏感。

她本以為自己嚇唬兩句,趙明月會識趣滾蛋,至少趙明月該明白洛非花不是她能得罪的。

可高韻芝沒想到,向來不會傷害自己的趙明月,今晚卻當眾給了自己一巴掌。

高韻芝咬著嘴唇撐起身子怒道:“葉夫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啪——”

“你眼睛瞎,看不到我在做什麼嗎?”

“啪——”

“我堂堂葉夫人打不得你這條狗嗎?”

“啪——”

“誰給你膽子在我名下的酒樓裡,把我驅趕出去的?”

“啪——”

“誰又給你的底氣站出來叫板我這個葉夫人的?”

趙明月對著高韻芝又是一連串的耳光,打得掙紮起來的高韻芝慘叫連連:

“是不是我二十年的自艾自憐,讓你們覺得我已經失去獠牙了?”

“是不是我對你們的過於寬容,讓你們覺得我軟弱可欺了?”

“啪——”

“給老孃滾出去!”

趙明月最後一巴掌直接抽飛高韻芝:“你被開除了!”

高韻芝披頭散髮倒在地上,臉頰紅腫的可怕,失去了剛進來時的嫵媚風情,隻有說不出的淒慘和狼狽。

那份高高在上更是蕩然無存。

葉凡苦笑一聲,怪不得趙明月跟老太君不對付,這種眼裡進不得沙子的女人,怎麼可能輕易被老太君壓製?

葉天賜也是大吃一驚,像是不認識母親一樣看著趙明月。

在他印象中,他從來沒見過趙明月這個樣子,更多是自艾自憐和自我傷害,連他闖禍也最多是一聲輕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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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趙明月的爆發,不僅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也讓他感覺趙明月新生了。

“弟妹,這樣打高經理,不好吧?”

就在高韻芝捂著臉起身時,門口又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接著一股香風湧入了進來。

葉凡抬頭望去,十幾個男女魚貫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漂亮女人,容顏精緻,身姿迷人,說不出的雍容華貴。

一襲銀色的短款禮服,一雙銀色的高跟鞋,將她妖嬈的身材展現的淋漓儘致。

胸口露出的一抹嫩白,更是如白雪一樣刺眼。

一個非常成熟非常誘人的風情女人。

洛非花。

高韻芝看到她出現了,馬上掙紮起來跑過來,俏臉很是委屈:“夫人……”

葉天賜神情尷尬的打了一聲招呼:“大伯孃。”

趙明月臉上卻沒半點懼怕,相反是一如既往的犀利:“我打自家的一條狗,嫂子也要過問?”

“明月,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你是不是病情又發作了?不然怎會乾出這樣的事說出這樣的話?”

洛非花帶著人緩緩走到趙明月的面前笑道:“高經理是你能打能羞辱的嗎?”

高韻芝微微挺直身子等著洛非花給自己討回公道。

“打不得?”

趙明月沒有給洛非花面子:“我在自家酒樓還不能教訓自家的看門狗了?”

“自家酒樓?”

洛非花聞言嬌笑一聲:“明月,看來你的病情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這酒樓開張二十多年了,你什麼時候操心過,關注過?”

“酒樓多少員工,多少張桌子,多少個廂房,估計你都不知道。”

“可以這麼說,它除了掛在你名下之外,幾乎跟你沒有半點關係,而且下個月就要過戶給禁城了。”

她輕聲提醒著趙明月:“妹妹說這酒樓是你的,不合適。”

“我熟不熟悉酒樓情況,二十年有沒有打理,跟酒樓屬不屬於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趙明月毫不客氣迴應:“隻要我還沒有過戶,它就是我趙明月的東西,任何人都不能占為己有。”

“難不成一條狗在你家住了二十年,整棟別墅就是這條狗的了?”

她淡淡一笑:“嫂子覺得我說的不對,可以問問你身邊的律師,它是不是我的酒樓。”

“弟妹這是要摘桃子啊。”

洛非花沒有糾纏酒樓的歸屬問題,她當然清楚法律上確實屬於趙明月。

她嫣然一笑,話鋒一轉:

“就算酒樓名義上是弟妹的,但二十年來一直是高經理在打理。”

“談不上鞠躬儘瘁死而後已,但勞苦功高絕對跑不了。”

她看著趙明月輕啟紅唇:“弟妹這樣當眾打她還開除她未免太讓人寒心。”

高韻芝聞言一臉委屈,兩眼淚汪汪,想要引起眾人的憐惜。

“她再勞苦功高也是我的一條狗。”

趙明月也笑容溫潤開口:“既然是吃我大米的狗,咬我了,我當然有打她的權力。”

“一條狗?”

洛非花紅唇輕啟:“高經理勞心勞力二十年,就得到你這樣一個評價?”

“她勞心勞力二十年又不是免費打工。”

趙明月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子威嚴:

“她每個月都拿工資每年都拿分紅,一個服務員上位到酒樓經理還有什麼不滿足?”

“還有,二十年來,我一分營收沒看過,一分利潤沒拿過,請問這些年的營收和利潤跑哪裡去了?”

“是酒樓二十年沒賺一分錢,還是高經理私下吞掉了?”

“沒賺一分錢,說明她無能,滾出酒樓再適合不過,私下吞掉,那就是人品惡劣,刑事犯罪。”

她看著高韻芝直截了當:“高經理,看在你勞苦功高的份上,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一個星期後,拿不出這二十年的利潤賬目,你又無法給我一個交代,我就會讓警方介入調查。”

“到時可不要說我不念舊情讓你寒心。”

趙明月給予了高韻芝致命的一擊。

葉凡流露出讚許,趙明月做事不僅乾脆利落,還總是一劍封喉。

“夫人——”

高韻芝俏臉瞬間煞白,下意識望向洛非花。

她吞了不少錢,但更多利潤在洛非花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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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了二十年,整棟別墅就是這條狗的了?”

她淡淡一笑:“嫂子覺得我說的不對,可以問問你身邊的律師,它是不是我的酒樓。”

“弟妹這是要摘桃子啊。”

洛非花沒有糾纏酒樓的歸屬問題,她當然清楚法律上確實屬於趙明月。

她嫣然一笑,話鋒一轉:

“就算酒樓名義上是弟妹的,但二十年來一直是高經理在打理。”

“談不上鞠躬儘瘁死而後已,但勞苦功高絕對跑不了。”

她看著趙明月輕啟紅唇:“弟妹這樣當眾打她還開除她未免太讓人寒心。”

高韻芝聞言一臉委屈,兩眼淚汪汪,想要引起眾人的憐惜。

“她再勞苦功高也是我的一條狗。”

趙明月也笑容溫潤開口:“既然是吃我大米的狗,咬我了,我當然有打她的權力。”

“一條狗?”

洛非花紅唇輕啟:“高經理勞心勞力二十年,就得到你這樣一個評價?”

“她勞心勞力二十年又不是免費打工。”

趙明月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子威嚴:

“她每個月都拿工資每年都拿分紅,一個服務員上位到酒樓經理還有什麼不滿足?”

“還有,二十年來,我一分營收沒看過,一分利潤沒拿過,請問這些年的營收和利潤跑哪裡去了?”

“是酒樓二十年沒賺一分錢,還是高經理私下吞掉了?”

“沒賺一分錢,說明她無能,滾出酒樓再適合不過,私下吞掉,那就是人品惡劣,刑事犯罪。”

她看著高韻芝直截了當:“高經理,看在你勞苦功高的份上,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一個星期後,拿不出這二十年的利潤賬目,你又無法給我一個交代,我就會讓警方介入調查。”

“到時可不要說我不念舊情讓你寒心。”

趙明月給予了高韻芝致命的一擊。

葉凡流露出讚許,趙明月做事不僅乾脆利落,還總是一劍封喉。

“夫人——”

高韻芝俏臉瞬間煞白,下意識望向洛非花。

她吞了不少錢,但更多利潤在洛非花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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