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罷,沐唯見鳳衍微微眯著眼在看她,猛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雖然她早就已經猜到他老人家知道她能夠聽懂動物的語言,與動物溝通了,但她還一次都沒有在他面前與動物說過話。
此時突然在他老人家面前冒出一句待會兒去好好問問雪球,著實有些不合適。
可話已出口,就無法收回來了。
為此,她索性挑明瞭問:“關於我娘留給我的戒指,還有它帶給我的能力,殿下應該早就知道了吧?”
鳳衍挑挑眉,意味不明的“嗯”了一聲。
沐唯頓時就不高興了,“那麼你老人家在早就知道了的情況下,還這般眯起眼睛來看我作甚?”
“我隻是在想,唯兒你終於在我面前與它們說話了,而沒有如過往那般避開我,是不是又更加信任我了呢?”
“我不是一直都挺信任你的嗎?”
沐唯脫口反問完,見鳳衍那雙狹長的眸子又微微眯了起來,下意識就往旁邊挪了挪。
隻是纔剛挪開些許,就被鳳衍拉拽了回去。
還直接被他拎到了腿上坐著。
她下意識就緊張的看向了車簾處,“咳,殿下快放我下去,等下嬋兒要是突然進來,看見我坐在你老人家腿上多不好啊!”
“有何不好?我就抱著你,又不做什麼。”鳳衍說完用微涼的嘴唇蹭了蹭沐唯耳朵,蹭完在沐唯身子變得緊繃起來時,貼在她耳畔低低笑著問:“還是說,唯兒在期待些什麼?”
“……”
沐唯紅著臉斜眼睨向他,滿心無語的道:“我們剛剛在說的話題明明很正經,你老人家突然之間這般反常,是想到什麼去了啊?”
鳳衍勾起嘴角神秘莫測的笑了笑,笑罷蜻蜓點水般,反覆在沐唯唇上親吻了數次。
以往他的吻,要麼纏綿悱惻,要麼霸道蠻橫。
卻從來沒有過像此時這般的。
似初嘗親吻滋味的懵懂少年,在反覆品味練習。
沐唯懵了半晌,見他好似那般親上了癮,才用自己的手捂住他的嘴,把他推開,然後納悶的問:“請問……您老這是在抽什麼風啊?”
鳳衍沒好氣的直接張嘴咬上了她一根手指。
他隻是突然想到,她可能遠比他想的要信任他,在意他,就忍不住想要親吻她。
她竟全然不會看氣氛來配合他!
沐唯沒料到他會突然咬她,沒忍住就“啊”了一聲,怒道:“你乾嘛啊!咬疼我了!”
她話音未落,坐在馬車外面的夜蟬就撩起車簾把頭探了進來看情況。
不過夜蟬隻看了一瞬,就臉色紅透的退出去了。
沐唯立馬急了,“我就說嬋兒會瞧見吧,你老人家快些放開我!”
“既然她都已經看到了,肯定就不敢再貿貿然進來了。”鳳衍懶懶散散的說罷,按住掙紮著要從他腿上下去的沐唯,直視著沐唯的眼睛又問了一句,“你過往喜歡太子,現在呢?”
“……”
沐唯瞬間停止了掙紮,被他問得瞳孔都放大了幾分。
好端端的。
他怎麼突然問這個啊?
但是短暫的驚訝過後,她卻脫口反問了一句,“殿下呢?殿下有喜歡的人嗎?”
鳳衍沒立刻回答,而是又如剛纔那般,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親罷抓過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握,“我現在抱著的這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就是我唯一放進過心裡的人。”
唯一……
沐唯心裡一動,心跳也陡然加快了許多。
父親曾經與她說過,她名字裡的唯,就是唯一的唯。
代表了母親是父親的唯一。
也代表了她是父親母親的唯一。
當時的她還很小,還不是很懂。
可她突然隱約想起來,她雖然沒懂,卻跑到衍王府哭著鬨著說過還要做他的唯一,還順便威脅過他,要是他在她長大之前娶妻納妾,她就要放火燒了他衍王府……
隻是後來,祖母讓她把那些都忘了!
如果她沒忘,如果她從小就認定了他,是不是前世經曆的那些就都不會發生了?
想到滿心酸澀,沐唯紅著眼哽嚥著問:“你老人傢什麼時候把我放進心裡去的啊?你要是早些把我放進去,在我小的時候就放進去,我就不會遭遇那些事,涵兒也不會……”
話末,沐唯因為想起了涵兒的死,還有那個素未謀面的孩子在她跟涵兒死後會有的下場,忍不住掩面在鳳衍的注視下哭到泣不成聲。
很快馬車外面的夜蟬等人都隱隱聽見了她的哭聲。
可他們誰都不敢貿貿然進去看裡面發生了什麼。
而身處馬車內的鳳衍卻什麼都沒做,就隻心疼的看著沐唯在他面前哭成了淚人兒。
她心裡藏著太多秘密,也有太多旁人無法想象的委屈,早該在能夠讓她放下所有偽裝的人面前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場了。
他很慶幸自己成了那個人!
而他當年的確沒有把小小的她放在心裡,任誰也不會把那般小的孩子說過的話當真的吧?
且那之後不久,父皇駕崩,他母妃被囚海英宮,他自己又遭遇了數之不儘的明槍暗箭,生生走到了病毒纏身、時日無多的局面,若非她祖母橫插一腳,把他們之間斷了的緣分重新連起來了,他斷是不會想起過往那些事來的,也就不會將她放進心裡了!
馬車停到衍王府外面的時候,馬車內痛哭了一場,徹徹底底的宣泄了一通情緒的沐唯早已在鳳衍懷裡睡著了。
她哭太久了,眼睛都紅腫起來了不說,睡夢中還不時抽動一下。
鳳衍心疼得不輕,抱著她出馬車時,面上滿是自責。
雖然讓她一次哭個夠,是一樁好事。
可他好似放任她哭過頭了。
該及時哄住她的!
馬車下面,夜蟬墊著腳尖,伸長脖子直往鳳衍懷裡看,卻是怎麼都沒有看到沐唯的臉。
在她急得恨不能衝過去趴到沐唯身上去看看情況時,鳳衍一個眼神就讓她瞬間冷靜了下來,“咳咳,衍王姐夫,那個……唯兒姐姐怎麼了?”
“無事,她隻是喜極而泣,高興過度了。”
“……”
夜蟬咧咧嘴,有心想衝鳳衍吼一句‘你騙誰呢!不管是喜極而泣,還是高興過度,都不可能哭成唯兒姐姐那般好嗎!’,但她到底是沒有那個膽子。
就巴巴的看著鳳衍把沐唯抱進了他長生殿。
然後絞著手絹,焦頭爛額的在長生殿外來回打轉。
唯兒姐姐這是被衍王姐夫欺負了吧?
她該不該去告訴五皇兄,讓五皇兄來幫唯兒姐姐收拾衍王姐夫呢?
很快馬車外面的夜蟬等人都隱隱聽見了她的哭聲。
可他們誰都不敢貿貿然進去看裡面發生了什麼。
而身處馬車內的鳳衍卻什麼都沒做,就隻心疼的看著沐唯在他面前哭成了淚人兒。
她心裡藏著太多秘密,也有太多旁人無法想象的委屈,早該在能夠讓她放下所有偽裝的人面前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場了。
他很慶幸自己成了那個人!
而他當年的確沒有把小小的她放在心裡,任誰也不會把那般小的孩子說過的話當真的吧?
且那之後不久,父皇駕崩,他母妃被囚海英宮,他自己又遭遇了數之不儘的明槍暗箭,生生走到了病毒纏身、時日無多的局面,若非她祖母橫插一腳,把他們之間斷了的緣分重新連起來了,他斷是不會想起過往那些事來的,也就不會將她放進心裡了!
馬車停到衍王府外面的時候,馬車內痛哭了一場,徹徹底底的宣泄了一通情緒的沐唯早已在鳳衍懷裡睡著了。
她哭太久了,眼睛都紅腫起來了不說,睡夢中還不時抽動一下。
鳳衍心疼得不輕,抱著她出馬車時,面上滿是自責。
雖然讓她一次哭個夠,是一樁好事。
可他好似放任她哭過頭了。
該及時哄住她的!
馬車下面,夜蟬墊著腳尖,伸長脖子直往鳳衍懷裡看,卻是怎麼都沒有看到沐唯的臉。
在她急得恨不能衝過去趴到沐唯身上去看看情況時,鳳衍一個眼神就讓她瞬間冷靜了下來,“咳咳,衍王姐夫,那個……唯兒姐姐怎麼了?”
“無事,她隻是喜極而泣,高興過度了。”
“……”
夜蟬咧咧嘴,有心想衝鳳衍吼一句‘你騙誰呢!不管是喜極而泣,還是高興過度,都不可能哭成唯兒姐姐那般好嗎!’,但她到底是沒有那個膽子。
就巴巴的看著鳳衍把沐唯抱進了他長生殿。
然後絞著手絹,焦頭爛額的在長生殿外來回打轉。
唯兒姐姐這是被衍王姐夫欺負了吧?
她該不該去告訴五皇兄,讓五皇兄來幫唯兒姐姐收拾衍王姐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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