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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一把老骨頭了,他都恨不得拿上木板上去砸。
“如今人贓並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張口閉口自己老實,還有臉說跟我認識了十幾年,我倒是眼瞎,沒想到認識十多年的人竟是如此狼心狗肺的玩意兒。”
“你隻會醫術,醫術還不算精,修煉又不成,被家門嫌棄,是你求在我面前,讓你赤血宗,我力保你,讓你成了一方院落的主事,可現在好了,竟把藥材偷偷拿出去賣?!”
“我就該想到的,這裡防守森嚴,怎麼可能有人能偷藥材出去,一次還能偷走那麼多,難不成還是神仙嗎?能一次搬幾百斤?”
管事緊緊的攥著拳頭,實在是忍不住,直接上前踹了他一腳:“你現在還敢哭嚎?你怎麼有臉的?”
劉老頭一邊哭一邊說道:“可那麼多的藥材,真的不是我偷的,我隻是收了我那一個院落的藥材。”
“請管事明鑒啊,我真的沒有偷那麼多,我隻是偷了我那一個院落的,不信你去找鳳仙樓盤算。”.㈤八一㈥0
管事冷冷一笑
“之前庫房失竊,原來竟是你搞的鬼,你還有臉說!”
劉老頭一噎,滿心的後悔,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
他都快哭死了。
那麼多的藥材真的不是他偷的,他隻是偷了一個院而已啊。
可現在跳河裡都洗不清了。
鳳綿綿和司君過來,就見到這樣的場景。
似乎是想殺雞儆猴,管事特意在園子裡讓人擺上長木凳。
劉老頭一大把年紀了,如今被架在上面,厚重的板子打在他的下身,已經打的血肉模糊,若不是修煉之人,隻怕他已經暈死了。
雖然是煉氣期,可放在西大陸,那也是武功高強的高手。
他此刻疼的身子顫抖,卻還能說話。
他一直說不是,可輸的越多,管事就越生氣。
“都已經人贓並獲了,你竟還不承認!”
“給我打,狠狠的打!”
鳳綿綿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周圍一圈的人。
所有院落的人都過來了,隻留下幾個侍衛留守,其餘的人都留下觀賞殺雞儆猴。
那些侍衛更是生氣,站在圈外,拳頭捏的嘎吱作響,要不是管事不允許,隻怕他們也想拿板子上去打。
就是這犢子,當初罵他們罵的可狠。
頭一回藥材失竊,劉老頭就逮著他們罵,說他們玩忽職守,讓他們好好保護住他的藥材。
之後每一天藥材失竊後,劉老頭總會罵他們幾句,一面還囑咐他們好好守著。
他們又是疲累又不敢說話,連著被罵了好些天。
他們恨死了賊人,可卻又毫無辦法,如今竟然是劉老頭自導自演,賊喊捉賊!
媽的。
“這老頭真不該活,老子累了那麼久,竟然是他自己作妖,這些日子,老子天天巡邏,連個蒼蠅都難飛進來,我怎麼都沒想到,竟是自家人偷的。”
“我也是,早就應該想到的,若不是家賊,怎會如此輕鬆?媽的。”-
“給我打,狠狠的打!”
鳳綿綿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周圍一圈的人。
所有院落的人都過來了,隻留下幾個侍衛留守,其餘的人都留下觀賞殺雞儆猴。
那些侍衛更是生氣,站在圈外,拳頭捏的嘎吱作響,要不是管事不允許,隻怕他們也想拿板子上去打。
就是這犢子,當初罵他們罵的可狠。
頭一回藥材失竊,劉老頭就逮著他們罵,說他們玩忽職守,讓他們好好保護住他的藥材。
之後每一天藥材失竊後,劉老頭總會罵他們幾句,一面還囑咐他們好好守著。
他們又是疲累又不敢說話,連著被罵了好些天。
他們恨死了賊人,可卻又毫無辦法,如今竟然是劉老頭自導自演,賊喊捉賊!
媽的。
“這老頭真不該活,老子累了那麼久,竟然是他自己作妖,這些日子,老子天天巡邏,連個蒼蠅都難飛進來,我怎麼都沒想到,竟是自家人偷的。”
“我也是,早就應該想到的,若不是家賊,怎會如此輕鬆?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