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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綿綿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筷子。
稍稍用了力氣,筷子直接裂開。
她眼中滿是冷意,對柳家也失望了。
原本以為救命之恩,不說讓柳家湧泉相報,但僅僅是一頓飯的功夫都不願招待,還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在安平城待的時間越長,樓家的防守就更嚴密,就越難跑出去。
鳳綿綿把筷子扔下,帶了大花出去。
怕它叫出聲,吸引目標,鳳綿綿直接把它也扔進了空間。
這柳家是待不得了,不如直接去異之森林找王生欲。
那個老頭懂醫術,還種了很多藥材,兩個人一起,肯定能把司君的傷調養回來。
而且,保不齊他還知道怎麼修複破碎的丹田。
鳳綿綿小心翼翼的隱藏身形,學著司君教的法子,隱藏了身上的氣息和修為。
一路沿著牆邊小心翼翼的出去……
還沒走出幾道牆,鳳綿綿沉默了。
這院子太大,她迷路了。
又不敢探出神識,怕被柳家的人發現。
她隻能趁著夜色慢慢的往外摸。
路過一個院子,總感覺熟悉,到了院子口,聽到裡面有人說話的聲音。
竟是柳家主的聲音。
跟傍晚聲音正派不同,如今他的聲音帶著冷意。
除此之外,還有一道蒼老的聲音:“可她對月華小姐有救命之恩……老奴已經用傳音之術找月華小姐求證了,的確是恩人,難道家主不管了麼?”
柳家主不耐煩的揮了揮衣袖:“就算是恩人,是那丫頭的恩人,又不是本座的,與本座何乾?”
“李長老,你不需再說了,本座已經差人送了藥過去,等把她迷暈,直接扔到大街上,之後是生是死,全看天意吧。”
李長老啞然。
樓家的人已經遍佈安平城,連隻蒼蠅都不放過的搜尋。
人隻要離開柳家,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李長老低頭:“全憑家主吩咐,老奴不敢多說。”
柳家主哼了一聲:“你也莫要說本座狠心,就算她死,那也不是本座害的,是樓下殺的,與本座何乾?若非有我柳家,她傍晚便被樓家抓走了,這樣看來,還是我柳家給她續了命,她該感恩纔是。”
李長老呆滯了:“這……”
柳家主又感慨道:“本座已經夠心善了,若不是有月華丫頭的一層關係,本座都打算綁了他們交給樓家,以示友好,哪裡隻是扔出去這麼簡單。”
……
鳳綿綿站在牆邊,一身黑衣和夜色融為一體。
她聽著柳家主的聲音,勾唇一笑。
這就是救命之恩。
真好。
她救了安安一命,可柳家呢,哪怕不想跟樓家對抗,也沒必要下藥害她吧?
鳳綿綿眼中冰冷,再也聽不下去,朝著北方直接而去。
也不知怎麼的,她內心中隱隱有一種想法,這裡就算不是出路,那也應該有東西。
無外乎其他,北邊的靈氣最濃鬱。
鳳綿綿順著濃鬱的靈氣,來到了一個安靜寬敞的院落。
這裡有許多人把守,隔幾步就有侍衛站著。
也不知裡面到底住了誰,或者是關了什麼東西,整個院落如同監牢一般。
空間裡,大花突然很興奮,嗷嗷叫了兩聲。
它在空間裡叫的,外人聽不見,鳳綿綿聽得見。
鳳綿綿挑了挑眉,傳音問:“你是說,這裡是柳家的丹藥庫房?”
大花剛剛的意思是說,這裡有很多丹藥。
它餓了半天,已經把空間裡剩餘的幾瓶丹藥全吃了,也不怕撐著,更不怕藥性強烈,吃了後羽毛似乎都更鮮亮了。
它喜歡丹藥,哪怕在空間裡,遠遠也聞到了這個院子裡的丹藥味。-
……
鳳綿綿站在牆邊,一身黑衣和夜色融為一體。
她聽著柳家主的聲音,勾唇一笑。
這就是救命之恩。
真好。
她救了安安一命,可柳家呢,哪怕不想跟樓家對抗,也沒必要下藥害她吧?
鳳綿綿眼中冰冷,再也聽不下去,朝著北方直接而去。
也不知怎麼的,她內心中隱隱有一種想法,這裡就算不是出路,那也應該有東西。
無外乎其他,北邊的靈氣最濃鬱。
鳳綿綿順著濃鬱的靈氣,來到了一個安靜寬敞的院落。
這裡有許多人把守,隔幾步就有侍衛站著。
也不知裡面到底住了誰,或者是關了什麼東西,整個院落如同監牢一般。
空間裡,大花突然很興奮,嗷嗷叫了兩聲。
它在空間裡叫的,外人聽不見,鳳綿綿聽得見。
鳳綿綿挑了挑眉,傳音問:“你是說,這裡是柳家的丹藥庫房?”
大花剛剛的意思是說,這裡有很多丹藥。
它餓了半天,已經把空間裡剩餘的幾瓶丹藥全吃了,也不怕撐著,更不怕藥性強烈,吃了後羽毛似乎都更鮮亮了。
它喜歡丹藥,哪怕在空間裡,遠遠也聞到了這個院子裡的丹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