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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不被追死,也得被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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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寧看裴珩的目光,也越發的溫柔。

頂著那溫柔的目光,裴珩說什麼也要全吃光。

到最後,裴珩將蓮子百合羹全部都吃到了肚子裡,許婉寧也變成單手托腮望著他的姿勢。

她眼裡的燭火跳躍著,可無論如何,她的眼裡隻有裴珩一人。

裴珩心情大好,將碗輕輕一推,開始了他的表演。

別說,今日在金麟衛沒白忙活,知道莫仁那麼多的訊息,都是他留下多看媳婦幾眼的藉口。

“那莫仁承認跟沈青雲曾有過露水情緣了。他本來想等沈青雲肚子大了沒辦法之後,脅迫沈家人同意的,誰曾想,先皇賜婚……”

聖上的賜婚,誰敢破壞?

破壞了就是誅九族的大罪,莫仁害怕了,偷偷地跑了。

這一跑一躲,就是一年多。

他見沒人追查這件事情,便以為過關了,於是又出來,重操舊業繼續當琴師。

這男人,還真的是詭計多端,又窮又刁鑽。

還是想靠女人吃軟飯的臭男人。

聽得就讓人生厭。

許婉寧皺眉,突然看了看外頭,“天色不早了。”

裴珩連忙起身,生怕許婉寧累了,“是啊,阿寧,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在說與你聽。”

他說完就伸手要去推開窗戶,許婉寧問他:“這麼晚了,不歇息嗎?”

裴珩乖乖地回答:“我回去就歇息,阿寧不用擔心我。”

“哦……”許婉寧哦了一聲,“可是我故事還沒有聽完。”

裴珩慢悠悠地爬著窗戶,兩眼無光。

乍一聽到這話,兩眼發光,猛地回頭看許婉寧。

許婉寧丟了一個枕頭給他,“這裡沒有你的衣裳,你明日要起早回去換衣裳了。”

裴珩抱住了枕頭,腳立馬收了回來,將窗戶一關,跟在許婉寧的身後,乖乖地進入內室。

“沒事,這衣裳今日才穿,不臟,不用換。”

許婉寧躺在床裡,裴珩洗漱一遍之後,脫掉外衣上了床。

許婉寧還背對著他。

可裴珩已經是感恩戴德。

但是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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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阿寧生氣來,他第一次與阿寧同床共枕。

阿寧同意了的,不是他強求讓阿寧為難的。

裴珩不敢躺得太近,隻望著許婉寧的後背,也不敢亂動,生怕阿寧已經睡著,怕吵醒她。

內室裡,安靜地都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裴珩盯著許婉寧的後背,許久都沒有說話,直到許婉寧側過身子,平躺著,面對著床頂,問他:“那琴師後來做什麼去了?”

裴珩立馬接話:“那琴師不敢再去達官貴人家中當琴師了,怕權貴不好糊弄,他去了富戶商家中,又欺騙了那富商家中的女兒,委身於他,還有了身孕……”

聽裴珩說到莫仁下三濫的算計,許婉寧是氣不打一出來。

“所以他就是個慣犯,專門用感情欺騙不諳世事的姑娘,被他騙了身心,還要騙錢財,更要騙一生。”許婉寧幾乎是在磨著後槽牙說話。

若是那個莫仁在她面前的話,怕是能生吃了他的肉。

“那姑娘,在給他生孩子的時候,難產過世了,莫仁得了女方家的全部錢財,過得如魚得水,要不是金麟衛找到他,他已經在納第八房小妾了……”

裴珩還乖乖地躺在原地,離她挺遠的,中間的距離……

還能多躺一個人。

“你會納妾嗎?”許婉寧突然問。

裴珩愣了下,立馬搖頭:“不會。阿寧,我這輩子都不會納妾。”

許婉寧側了身子,與裴珩四目相對。

外頭的燈火,照進帷幔裡已經很暗了,卻還是能看清對方的眼睛。

“那你我隔得這麼遠,不是你留給小妾睡的嗎?”許婉寧認真的模樣,差點讓裴珩破防。

“怎麼是,我不是……”

解釋也解釋不清楚,腦子混沌的裴珩,連說了好幾個我不是這纔回過神來。

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裴珩身形一動,迅速移到了她的身旁,他的雙眼,熱切又激動。

眼睛裡,隻有許婉寧。

“阿寧,我隻要你,隻要你就足夠。”

他的嗓音,低低的,沉穩而堅定。

不容置疑!

裴珩伸手一拉,將許婉寧拉進懷裡,起身低頭就含住了那柔軟香甜的唇瓣。

許婉寧也張開雙臂,摟住了裴珩,迎合他的掠奪。

窗戶還留著一條縫,一陣風吹來,那明明滅滅的燭火,隨著風一吹,滅了。

屋內立馬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帳內的動作卻在此刻停了。

黑夜,伸手不見五指,人的五感無限放大,隻聽到帳內傳來兩人的說話聲。

“阿珩,你不要,不要這樣……”

“阿寧,交給我。我欠你的洞房花燭夜,我一直想要彌補你,阿寧,別怕,我隻想要讓你快樂……”

垂下的帳幔,從裡頭時不時地伸出手,丟出潔白的褻衣褻褲。

扔了一地。

有許婉寧的,也有裴珩的。

沒過一會兒,就傳來許婉寧淺淺的呻吟和嬌嗔。

“阿珩……”

隻蛙聲和蟲鳴,此起彼伏地叫著,似乎更歡愉了。

一夜無話。

第二日,許婉寧睜開眼睛,身旁已經沒了人。

裴珩天不亮就離開了。

這裡好歹是鎮國公府,裴珩偷偷摸摸地來的,也得偷偷摸摸地離開。

白鴿白雀起的也早,看到了裴珩,裴珩離去前,讓她們準備好熱水。

乾嘛要用熱水,兩個婢女都知道。

等到許婉寧醒了,兩個丫鬟端著水盆進去了,一個挽起了墨綠色帳幔,就見許婉寧裹著被子坐在床上。

本就昳麗的臉,現在更是容光煥發,紅潤美豔,唇未點,卻嫣紅,一看就是被滋潤了。

看到兩個婢女時不時地看著她,目光驚喜。

許婉寧就想扶額,不過有一說一,她從來沒想過,做女人也可以這樣快樂!

完全想象不到的快樂。

白鴿已經備好了熱水,“夫人,熱水已經備好了。”

許婉寧點點頭,揭開被褥下了床,到了隔壁的盥洗室,白鴿白雀立在身旁,幫她脫下裡衣,走進了浴桶。

這時,英嬤嬤正在外頭,透過一條縫隙,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許婉寧肩膀上的紅痕。

那是被掐的痕跡,自己不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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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將許婉寧拉進懷裡,起身低頭就含住了那柔軟香甜的唇瓣。

許婉寧也張開雙臂,摟住了裴珩,迎合他的掠奪。

窗戶還留著一條縫,一陣風吹來,那明明滅滅的燭火,隨著風一吹,滅了。

屋內立馬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帳內的動作卻在此刻停了。

黑夜,伸手不見五指,人的五感無限放大,隻聽到帳內傳來兩人的說話聲。

“阿珩,你不要,不要這樣……”

“阿寧,交給我。我欠你的洞房花燭夜,我一直想要彌補你,阿寧,別怕,我隻想要讓你快樂……”

垂下的帳幔,從裡頭時不時地伸出手,丟出潔白的褻衣褻褲。

扔了一地。

有許婉寧的,也有裴珩的。

沒過一會兒,就傳來許婉寧淺淺的呻吟和嬌嗔。

“阿珩……”

隻蛙聲和蟲鳴,此起彼伏地叫著,似乎更歡愉了。

一夜無話。

第二日,許婉寧睜開眼睛,身旁已經沒了人。

裴珩天不亮就離開了。

這裡好歹是鎮國公府,裴珩偷偷摸摸地來的,也得偷偷摸摸地離開。

白鴿白雀起的也早,看到了裴珩,裴珩離去前,讓她們準備好熱水。

乾嘛要用熱水,兩個婢女都知道。

等到許婉寧醒了,兩個丫鬟端著水盆進去了,一個挽起了墨綠色帳幔,就見許婉寧裹著被子坐在床上。

本就昳麗的臉,現在更是容光煥發,紅潤美豔,唇未點,卻嫣紅,一看就是被滋潤了。

看到兩個婢女時不時地看著她,目光驚喜。

許婉寧就想扶額,不過有一說一,她從來沒想過,做女人也可以這樣快樂!

完全想象不到的快樂。

白鴿已經備好了熱水,“夫人,熱水已經備好了。”

許婉寧點點頭,揭開被褥下了床,到了隔壁的盥洗室,白鴿白雀立在身旁,幫她脫下裡衣,走進了浴桶。

這時,英嬤嬤正在外頭,透過一條縫隙,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許婉寧肩膀上的紅痕。

那是被掐的痕跡,自己不可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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