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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帝王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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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過了三天,蕭王代替上朝,而楚昀寧和一幫太醫研究解藥。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明文帝好幾日不露面,宮裡開始流出明文帝重病的訊息。

“楚尚宮,皇後孃娘和瑕貴妃娘娘來探望。”莫公公急了,這兩個主子一塊來了,可不好糊弄。

尤其是皇後,拖著病體來的,莫公公剛纔在門口就已經捱了皇後一巴掌了,隻好藉故進來稟報,纔將脫身。

楚昀寧眉頭緊皺,太後好幾日沒休息了,剛回慈和宮服了藥休息,最快的速度也趕不回來。

“都別攔著本宮,本宮一定要來瞧瞧,皇上到底怎麼了!”皇後的聲音就在門外徘徊,那架勢若是不進來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楚昀寧深吸口氣,隻能硬著頭皮上了,打開了門站在門檻上,邁出一步衝著皇後行禮。

“皇後孃娘金安,貴妃娘娘安。”

“啪!”宮皇後高高揚起手,毫不猶豫的對準了楚昀寧的小臉狠狠扇下去。

這巴掌力道可不輕,直接將楚昀寧的臉給打腫了,耳朵嗡嗡作響,好半天纔回過神。

“放肆,本宮乃是一國之母,想要面見皇上,哪是你輕易阻撓的,識相的還不快給本宮讓開!”宮皇後發了怒。

楚昀寧摸了摸嘴角,火辣辣的疼。

“楚尚宮,你還是快讓開吧,本宮也擔心皇上,畢竟好幾日沒見著皇上了,本宮又聽說皇上病了,心裡很著急。”瑕貴妃的態度溫和,卻也是一副非見不可的態度。

“皇上有令,不見外人。”莫公公走出來,挺直了腰桿子沉聲說。

楚昀寧挪開了腳步,指了指裡側:“兩位娘娘想見就見吧,可別怪我沒提醒,皇上正在盛怒,若是追究下來……”

宮皇後半信半疑,瑕貴妃則是後退兩步,已經打消了心思去見皇上了,笑了笑:“既然皇上沒事,本宮就放心了。”

瑕貴妃見情況不對勁,扭頭就走,生怕沾染上一點責任,到頭來被皇上厭惡,倒是宮皇後怒罵一句,孬種。

“本宮已經許久沒見皇上了,來請個安就走。”宮皇後抬腳邁過門檻,嚇得莫公公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嘖嘖!”楚昀寧搖頭歎氣。

宮皇後側過頭不悅的看著楚昀寧:“楚尚宮陰陽怪氣什麼?”

“臣隻是替皇後趕到悲哀,難怪皇上不喜皇後,奪走了鳳印。”楚昀寧嘲諷的笑了笑:“皇後孃娘屢次忤逆皇上的心意,拖著病體來添亂,皇上能喜歡您纔怪了。”

“楚昀寧!”宮皇後牙根癢癢,她出來前吃了藥咬著牙硬挺著纔來議政殿,頭依舊疼的厲害,要不是宮女扶著早就站不穩了。

楚昀寧毫不顧忌的看著宮皇後冷笑說:“後宮流言四起,誰能想到第一個坐不住的居然是皇後孃娘,有時過於關心也不見得就是好事兒,誰知道是不是別有用心呢。”

“楚昀寧,你又胡說八道什麼!”宮皇後被楚昀寧氣的失了理智,收回腳,朝著楚昀寧走過去,揚起手還要再打下去。

吃過一次虧,楚昀寧直接攥住了宮皇後的手,毫不客氣的反手打了宮皇後身邊宮女一巴掌。

“蠢貨,不在宮裡好好伺候的皇後,任由皇後胡來,你是怎麼當差的!”

楚昀寧氣勢迸發,一時竟震懾了皇後,小宮女捱了打捂著臉看著皇後,一臉委屈。

“楚昀寧,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居然敢打本宮身邊的人,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宮皇後從楚昀寧手中抽回胳膊,一雙鳳眸死死的盯著她,恨不得要將對方千刀萬剮才解氣。

“皇後孃娘若是不服氣,可以去找皇上做主。”楚昀寧一副壓根沒把宮皇後放在眼裡的架勢,反而還慫恿宮皇後:“鳳印就在我手中,皇後若是有這個本事就拿回去!”

說完,也不管皇後是什麼表情,楚昀寧揚長而去,留下皇後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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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憤怒罵。

一旁的莫公公都快被楚昀寧給嚇死了,緊張的嚥了咽嗓子,真擔心皇後會不管不顧的衝進去找皇上。

慶幸的是皇後已經沒了心思去找皇上了,臨走前不忘緊緊盯著莫公公:“替本宮給皇上帶句話,國務繁忙也要注意休息。”

“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會替您講話帶到。”

莫公公眼看著皇後拂袖而去,狠狠的鬆了口氣,直接跌坐在地,真是有驚無險。

下午楚昀寧讓內務府送來幾個綠頭牌,挑了個生臉膽子小的來伺候。

“楚昀寧,你瘋了,本王隻是代替皇兄,你怎麼能讓秀女來伺候本王?”

蕭王在批閱奏摺時,小太監來稟報晚上要寵幸後妃,蕭王問起是誰安排的,得知是楚昀寧乾的,蕭王當即坐不住了。

楚昀寧看著怒氣沖沖的蕭王,有些哭笑不得:“我這麼做也是掩人耳目,畢竟皇上這段時間經常招後妃侍寢,若是時間長了,沒有招人,我擔心會被懷疑。”

“嗬,你倒是瞭解皇兄。”蕭王冷笑:“怪不得皇兄重用你,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心思細膩,處處想的周到呢。”

她現在已經不指望蕭王能做個正常人了,聊著聊著就跑偏了,時不時說話諷刺你一下,要不是她有強大心理素質,絕對會被氣死。

“沒辦法,為求自保隻能忍辱負重,尋找個合適的靠山,否則被人弄死了都不知道。”楚昀寧說。

蕭王哼:“牙尖嘴利,楚昀寧,不管你怎麼說,寵幸後妃的事本王做不到!”

“王爺,我何時讓你寵幸後妃了,召了人未必需要寵幸。”楚昀寧一副你想太多的表情。

蕭王反應過來後臉色火辣辣的,有些不自然。

“王爺隻需將重心放在前朝,後宮的事由我來處理。”楚昀寧說,生怕蕭王再誤會,又徹底解釋了一遍。

蕭王卻道:“難怪你看不上蕭王府,你在後宮權力之大,連皇後都要退避三舍,人人都要看你臉色,在後宮呼風喚雨慣了,小小的蕭王府又算得了什麼呢。”

懶得再聽蕭王提及這些亂七八糟的,楚昀寧又說:“王爺,請您時時刻刻記住自己的身份。”

“什麼身份,本王現在代替皇兄處理朝政,而你又是本王的王妃,你如今管著後宮,咱們兩個在宮裡配合……”

蕭王說完,楚昀寧臉色微變,急忙打斷:“如此大不敬的話還請王爺慎言,若是傳揚出去,此話就是謀逆的罪證。”

一提謀逆二字,蕭王的臉色也變了變,神色晦暗的看了眼楚昀寧,再沒多說離開了青鸞殿。

人雖然離開了,楚昀寧卻心神不寧了,就連碧秀都聽出不對勁,悄悄上前:“小姐,王爺該不會是存了不該有的心思吧?”

“這……”難說,蕭王的思緒她捉摸不透,若是逼急了,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人性是最經不起試探的,畢竟蕭王已經嚐到了權利的滋味,若是明文帝真的有個什麼,皇宮裡沒有小皇子,明文帝後繼無人,而蕭王又是太後親生兒子,真到了那個時候,太後一定會全力支援蕭王。

楚昀寧指尖輕顫。

“小姐,皇上的病真的能好起來嗎?”碧秀問。

明文帝的病情有些複雜,時好時壞,放過十指的血,隻是能緩輕了,

並沒有實質性的太大改變。

行醫多年,她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毒。

……

議政殿後門悄悄被打開,鑽進來一個小小的身影,躡手躡腳的趴在了龍床上。

熟練的從懷裡掏出一粒藥丸塞入明文帝嘴裡,片刻後明文帝睜開了眼,眼神清明根本就看不出還有病的樣子。

“皇伯伯,你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北北小聲嘀咕,要不是青鸞殿的人忙上忙下,說不定他就被人發現了,太驚險了。

明文帝的掌心揉了揉北北烏黑的頭髮;“那你還想不想和你娘一輩子在一塊?”

“當然想了!”北北重重的點點頭,

“不是什麼事求別人都會有結果的,有些時候需要等價交換,或者靠自己的本事去辦,知道嗎?”

這話有些深奧,北北想了一會才把這句話給消化掉,乖巧的點點頭:“那以後我真的可以一直和娘在一塊嗎?”

“嗯!”

北北咬咬牙,為了能夠和娘在一起,冒險就冒險吧,總好過和娘分開。

“皇伯伯,你瘦了許多。”北北摸了摸明文帝消瘦的臉龐,將小腦袋搭在了明文帝的肩膀上,睏倦的打了個哈欠,小聲嘟囔:“夫子說的課,我有些還聽不懂,夫子太嚴厲了,罰了我打板子。”

明文帝失笑,一隻手托著他的身子:“勤學苦練,沒人能幫的了你。”

“皇伯伯,你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呀。”

“皇伯伯。”

北北陪著明文帝呆了半個時辰,明文帝忽然問:“北北,若是有一日蕭王坐上皇伯伯的位置,取代了皇伯伯,你娘和蕭王又和好如初,你可會高興?”

北北仰著頭問:“那皇伯伯呢?”

“皇伯伯會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明文帝笑問,彷彿是在說一件很輕鬆的事。

北北聞言緊緊摟著明文帝的脖子:“如果是蕭王做了皇帝,北北不會開心,我娘也不會開心,天下百姓更不會開心。”

“為什麼?”明文帝很詫異北北能說出這番話,北北思考了片刻才說:“蕭王非賢君,做了皇帝遭殃的就是百姓,我娘常說蕭王是從小被寵慣壞了,得不著的纔是最好的,一旦得到手就會不珍惜,性格暴躁易怒,很容易被人利用。”

這番話更是出乎意料之外,明文帝又問:“你娘真的這麼說?”

“對啊。”

看著北北真誠無辜的眼神,明文帝再次笑著問:“皇伯伯相信你說的話,那你娘平時又是說皇伯伯的?”

“我娘說皇伯伯死要面子,是個明君,過的很辛苦,我娘還說皇帝不是人乾的活,表面風光實際上很辛苦,一點自由都沒有。”

明文帝看著北北毫不猶豫的說出這番話,嘴角揚起苦笑,這話絕對像是楚昀寧說出來的。

“我娘還說做皇帝和坐牢沒區別,沒有機會閱覽大好山河,自古做皇帝就沒有長命的,賢君都是被累死的,昏君的下場就是被滅國。”

北北眨動著靈動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明文帝,這話讓明文帝臉色一沉:“北北,你娘……”

明文帝忽然不知道怎麼辯駁了,做皇帝真的好嗎?

肩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和重擔,多少雙眼睛盯著他,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百姓安居樂意,邊關無敵人來侵犯,這就是他最大的願望。

“皇伯伯。”北北疑惑的看著明文帝。

明文帝清了清嗓子,他沒有想到楚昀寧私底下會這麼排斥皇帝這個位置。

“你娘沒讀過什麼書,不懂這裡皇帝的艱辛,做皇帝雖然辛苦,但可以讓更多的人得到幸福,也沒什麼不好的。”明文帝安撫北北,倒也沒有說過楚昀寧的不是。

畢竟那是人家的親孃。

不得不說楚昀寧的思想,讓明文帝刮目相看,很少有女人能有這樣的覺悟。

誰不是為了權利拚了命的往前爬,為了一己之私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北北,有的時候身不由己就會發現,若是沒權利,你隻能任人欺淩。”明文帝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摸了摸北北的腦袋:“總之,你娘說的話也沒錯兒,人各有誌,誌不相同罷了,好了你快回去吧,別叫人發現了。”

“好!”北北摸了摸懷裡,掏出了一枚藥丸遞給了明文帝,明文帝毫不猶豫的服用,漸漸的又昏睡了過去。

北北為了不讓人起疑,還特意將明文帝的脈象調整和來之前一模一樣。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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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娘一輩子在一塊?”

“當然想了!”北北重重的點點頭,

“不是什麼事求別人都會有結果的,有些時候需要等價交換,或者靠自己的本事去辦,知道嗎?”

這話有些深奧,北北想了一會才把這句話給消化掉,乖巧的點點頭:“那以後我真的可以一直和娘在一塊嗎?”

“嗯!”

北北咬咬牙,為了能夠和娘在一起,冒險就冒險吧,總好過和娘分開。

“皇伯伯,你瘦了許多。”北北摸了摸明文帝消瘦的臉龐,將小腦袋搭在了明文帝的肩膀上,睏倦的打了個哈欠,小聲嘟囔:“夫子說的課,我有些還聽不懂,夫子太嚴厲了,罰了我打板子。”

明文帝失笑,一隻手托著他的身子:“勤學苦練,沒人能幫的了你。”

“皇伯伯,你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呀。”

“皇伯伯。”

北北陪著明文帝呆了半個時辰,明文帝忽然問:“北北,若是有一日蕭王坐上皇伯伯的位置,取代了皇伯伯,你娘和蕭王又和好如初,你可會高興?”

北北仰著頭問:“那皇伯伯呢?”

“皇伯伯會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明文帝笑問,彷彿是在說一件很輕鬆的事。

北北聞言緊緊摟著明文帝的脖子:“如果是蕭王做了皇帝,北北不會開心,我娘也不會開心,天下百姓更不會開心。”

“為什麼?”明文帝很詫異北北能說出這番話,北北思考了片刻才說:“蕭王非賢君,做了皇帝遭殃的就是百姓,我娘常說蕭王是從小被寵慣壞了,得不著的纔是最好的,一旦得到手就會不珍惜,性格暴躁易怒,很容易被人利用。”

這番話更是出乎意料之外,明文帝又問:“你娘真的這麼說?”

“對啊。”

看著北北真誠無辜的眼神,明文帝再次笑著問:“皇伯伯相信你說的話,那你娘平時又是說皇伯伯的?”

“我娘說皇伯伯死要面子,是個明君,過的很辛苦,我娘還說皇帝不是人乾的活,表面風光實際上很辛苦,一點自由都沒有。”

明文帝看著北北毫不猶豫的說出這番話,嘴角揚起苦笑,這話絕對像是楚昀寧說出來的。

“我娘還說做皇帝和坐牢沒區別,沒有機會閱覽大好山河,自古做皇帝就沒有長命的,賢君都是被累死的,昏君的下場就是被滅國。”

北北眨動著靈動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明文帝,這話讓明文帝臉色一沉:“北北,你娘……”

明文帝忽然不知道怎麼辯駁了,做皇帝真的好嗎?

肩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和重擔,多少雙眼睛盯著他,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百姓安居樂意,邊關無敵人來侵犯,這就是他最大的願望。

“皇伯伯。”北北疑惑的看著明文帝。

明文帝清了清嗓子,他沒有想到楚昀寧私底下會這麼排斥皇帝這個位置。

“你娘沒讀過什麼書,不懂這裡皇帝的艱辛,做皇帝雖然辛苦,但可以讓更多的人得到幸福,也沒什麼不好的。”明文帝安撫北北,倒也沒有說過楚昀寧的不是。

畢竟那是人家的親孃。

不得不說楚昀寧的思想,讓明文帝刮目相看,很少有女人能有這樣的覺悟。

誰不是為了權利拚了命的往前爬,為了一己之私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北北,有的時候身不由己就會發現,若是沒權利,你隻能任人欺淩。”明文帝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摸了摸北北的腦袋:“總之,你娘說的話也沒錯兒,人各有誌,誌不相同罷了,好了你快回去吧,別叫人發現了。”

“好!”北北摸了摸懷裡,掏出了一枚藥丸遞給了明文帝,明文帝毫不猶豫的服用,漸漸的又昏睡了過去。

北北為了不讓人起疑,還特意將明文帝的脈象調整和來之前一模一樣。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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