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凝意帶著鬱淵進了曹氏的房間,寬敞的房間裡,隻有曹氏在床上入睡,周圍並不見陪床的丫鬟。
棠凝意走上前去,發現曹氏臉色蠟黃,像是被人吸了精氣神一般,油儘燈枯的感覺。
棠凝意請鬱淵看看曹氏,鬱淵看了看曹氏,又替她把了脈,回過頭在房間裡面看了看,那孩子並不在曹氏房間。
“我們先去看看小皇子。”
鬱淵說罷,轉身就走。棠凝意不明所以,隻好跟了上去。
楚景霄的院子,緊挨著曹氏。
二人一進院子,就發現楚景霄的房間裡有人。
鬱淵上前透過窗格看了看,居然是棠凝心。
棠凝意也看見了,棠凝心趴在楚景霄的床邊,看著像是已經睡熟了。
棠凝意大感意外,“她不在自己房間睡覺,為什麼要在小王子的房間睡覺?”
鬱淵抬起手指,比那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掐了口訣唸了咒語。
棠凝意就看著棠凝心的身子動了動,就再也不動了。
棠凝意估摸著棠凝心一時半下是醒不過來了,放心大膽的跟著鬱淵進入了楚景霄的房間。
床榻上,楚景霄也睡得很沉,這孩子長得異常的漂亮,長長的睫毛甚至能在眼睛下方投出一排濃密的陰影。
棠凝意皺了皺眉,道,“這孩子生的時候,有這麼漂亮嗎?”
“怎麼兩個月不見,他長得越髮漂亮了。”
鬱淵伸出手來,放在楚景霄的胸口,隻見楚景霄的胸口飛快的閃過一道黑色的光
棠凝意被嚇一跳,鬱淵卻從容不迫的抬起手在楚景霄的眼睛上撫了一下,楚景霄就又陷入了睡眠。
“他體內的魔性,若不是你的結界壓著,很快就要壓過人類血脈。”
“我想百天之後,如果鬼王的人找到他,一定會幫助他徹底轉換血脈。”
“到那時候,我們再想壓製他,就來不及了。”
棠凝意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鬱淵道,“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他體內種下更大的結界,要是能將他惡魔的血液完美包裹隱藏,那就再好不過了。”
棠凝意著急道,“那要怎麼做,”
鬱淵道,“還有時間,你且容我想一想。”
“不過當務之急,我已經知道,曹氏的身體為什麼那樣虛弱了。”
棠凝意問道,“為什麼?”
鬱淵看著床上熟睡的楚景霄,道,“都是這孩子體內的魔性,幾乎吸乾了曹氏的陽氣。”
“我們若是晚來幾天,便是神仙來,都救不了曹氏,”
“你現在去給曹氏渡一些你的靈力,然後給她設置一個結界。”
“能擋一天是一天吧。”
“隻要我們能在楚景霄百天之前封印他體內的魔性,曹氏就能萬無一失。”
棠凝意按照鬱淵的說法,為曹氏設置了結界,然後快速離開了二皇子府。
夜已深,鬱淵送棠凝意回王府。
棠凝意覺得鬱淵好像有心事。
雖然平日裡鬱淵也是冷冷的不愛說話,和現在沒什麼兩樣。
可棠凝意就是敏感地覺得,鬱淵好像是碰到麻煩的樣子。
“怎麼了,是不是設置結界這件事情很為難?”
鬱淵搖了搖頭,“不,我一定會想到辦法,將小皇子的魔性包裹起來,這件事情我並不擔心。”
“我真正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
鬱淵忽然停下腳步,“如此一來,楚天錫便不能繼承皇位了。”
棠凝意大吃一驚。
她震驚的看著鬱淵,好像是知道他的意思,又好像是不知道他的意思。
“你……什麼意思?”
鬱淵道,“哪怕現在楚天錫是個明君,他有這樣的兒子在,他也不能登上帝位。”
“那會給這個國家帶來巨大的禍患,乃至於滅國。”
“這關係著數以千計百姓的生命安全,沒得商量。”
棠凝意皺了皺眉,“可是皇上隻有楚天錫一個兒子,”
“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想的就是我現在想的那件事。”
鬱淵好半天沒說話。
“人人都知道,楚天辰纔是那個最合適的儲君人選。”
“若是他將來繼承了皇位,做了這個國家的主人,那是這個國家的幸事。”
“從前或許人們隻是心中有這個遺憾。”
“可是現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們必須把這個遺憾消滅掉。”
“楚天辰必須成為未來新的君主,隻有這樣,才能拯救這個國家。”-
可棠凝意就是敏感地覺得,鬱淵好像是碰到麻煩的樣子。
“怎麼了,是不是設置結界這件事情很為難?”
鬱淵搖了搖頭,“不,我一定會想到辦法,將小皇子的魔性包裹起來,這件事情我並不擔心。”
“我真正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
鬱淵忽然停下腳步,“如此一來,楚天錫便不能繼承皇位了。”
棠凝意大吃一驚。
她震驚的看著鬱淵,好像是知道他的意思,又好像是不知道他的意思。
“你……什麼意思?”
鬱淵道,“哪怕現在楚天錫是個明君,他有這樣的兒子在,他也不能登上帝位。”
“那會給這個國家帶來巨大的禍患,乃至於滅國。”
“這關係著數以千計百姓的生命安全,沒得商量。”
棠凝意皺了皺眉,“可是皇上隻有楚天錫一個兒子,”
“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想的就是我現在想的那件事。”
鬱淵好半天沒說話。
“人人都知道,楚天辰纔是那個最合適的儲君人選。”
“若是他將來繼承了皇位,做了這個國家的主人,那是這個國家的幸事。”
“從前或許人們隻是心中有這個遺憾。”
“可是現在,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們必須把這個遺憾消滅掉。”
“楚天辰必須成為未來新的君主,隻有這樣,才能拯救這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