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發現宋千銘陰險地偷襲自己時,洛南一是想避開的,她清楚自己的能力在哪。
變故就出現在她要躲的時候——腦中忽然閃現出應對的辦法,身體也發生了條件反射。
洛南一右手微動,想重新驗證一下。
看到逐漸逼近的唐刀,宋千銘嚥了口唾沫,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流淌。
他迅速舉起雙手求饒道:“別殺我!我可以給你們錢,很多很多錢!”
洛南一沒回答宋千銘的話,簡單比劃完幾招就收了刀。
和自己想的一樣,她現在又沒了方纔的能力。
“多謝女俠!多謝女俠!”宋千銘匆匆跑到近處的打手身後,就怕那危險的女人臨時反悔。
事到如今宋千銘也不敢猜這對情侶是什麼身份了,武力這麼高,指不定是哪個家族偷偷培養的特工。
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瞄了司徒策一眼。
司徒策臉色鐵青,也在猜洛南一和司墨裴的來頭。
“站住!你們到底是誰!”見司墨裴抬腳要走,司徒策不甘心地喊道。
不知為何,他覺得今天若放這兩人離去,日後必定後患無窮。
司墨裴眼裡隻有洛南一的手,那雙白淨的手正往外流血,看得他心如刀絞。
諸多疑問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當務之急是帶洛南一去醫院。
司墨裴帶著洛南一走到門邊,沒給司徒策半個眼神。
守門的人看看司墨裴,又看看司徒策,哆哆嗦嗦拿出鑰匙開了門。
“該死,你去調來的人呢?”注視兩人攜手離去,司徒策陰著臉質問打手頭子。
“對不起少爺,他們說路上遇到了另一批人。”
打手頭子話音剛落,一群黑衣蒙面雇傭兵就從窗戶外
——
司墨裴選的私立醫院保密性極好,說是醫院,洛南一覺得這裡更像度假酒店。
不僅裝修高調,電視、電腦、VR等一切娛樂設施齊全,外面還有一個巨大的露台,一轉頭就能看見落地窗外的花草與江景。
可是,為什麼她手受傷了人要躺在病床上啊?
但看著司墨裴冰冷的臉色,洛南一默默接受了這個安排。
病房安靜到了極點,洛南一好幾次張嘴,又因為男人過於冷然的狀態,隻得懸崖勒馬般拉回聲音。
司墨裴薄唇抿成一條直點,壓迫感十足,似是沒發覺少女的欲言又止,靜默而緩慢地給她的手上藥。
整個人氣勢可怕到讓剛纔進房間送藥的醫生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阿墨你別不說話嘛,我害怕。”終於,少女扁扁嘴,打破了這份沉寂。
洛南一自知理虧。
前面不該那麼冒險,可當時她就是下意識那樣做了,箇中緣由連自己都搞不明白。
“說句話好不好?”
“……”
司墨裴呼吸頓了頓,他並非不想和她說話,隻是腦中不斷盤旋著大廈裡的畫面。
越想越自責。
如果當時自己的速度再快一點,一一就不會握住那根鞭子,更不會被刺傷手!
沒什麼好推脫的,他就應該把所有因素都考慮進去,包括一一可能做出的一切反應。
沒得到男人的迴應,手上的痛感又不斷傳來,洛南一望著和自己冷戰的男人,一股名為委屈的情緒噴湧而出。
“我受傷了你還不理我,嗚嗚嗚,手也痛心也痛……”
“本來遇到司徒策那樣的人就夠倒黴了,現在我最喜歡的男人還這樣冷漠,我怎麼這麼可憐嗚嗚嗚……”
“別哭一一,”司墨裴喉嚨發緊,聽得心都要碎了,“是我不好。”
“你好,好得很。”
洛南一紅著眼,轉頭不看他,像一隻鬨脾氣的小兔子。
從司墨裴這個角度看隻能看見她的後腦勺。
男人垂下眸,一邊輕柔地給洛南一左手塗藥,一邊解釋,“我沒有不想理你。”
“你就是有。”
“沒有。”
“有。”
如果前面被教訓的司徒策、宋千銘幾人看到這幅場景,絕對會大跌眼鏡。
剛纔神擋殺蛇,佛擋殺佛的兩個人現在居然在為這麼個簡單的問題拌嘴!
洛南一手上的傷不算很重,非常幸運沒傷到骨頭,但對音樂人來說受傷到何種情況都是件嚴重的事。
盯著少女白嫩手心上的傷口,司墨裴學著洛南一教自己的方式吹了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塗抹上最後一層藥膏。
細心程度不亞於在剝除生雞蛋外殼並留下完整的膜。
洛南一抿唇,悄悄回頭用餘光掃了眼男人。
司墨裴眼裡承載著一切言辭都形容不出來的專注,彷彿在他的整個時空唯有上藥這一件事。
望著他俊美無儔的臉以及溫柔至極的動作,洛南一那點突然湧現的小脾氣早就被抹平了。
“好啦,我也沒特別難過,”她伸出另一隻手點了點男人的胸口,“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下次有事直接說?”
“我也一樣,”少女看向自己的手心,回想起宋千銘偷襲她的情景,“當時我想躲的,我也知道你不會讓我受傷……”
說著,洛南一對上男人的雙眼,“可那一刻我突然就有了應對的本能反應。”-
“別哭一一,”司墨裴喉嚨發緊,聽得心都要碎了,“是我不好。”
“你好,好得很。”
洛南一紅著眼,轉頭不看他,像一隻鬨脾氣的小兔子。
從司墨裴這個角度看隻能看見她的後腦勺。
男人垂下眸,一邊輕柔地給洛南一左手塗藥,一邊解釋,“我沒有不想理你。”
“你就是有。”
“沒有。”
“有。”
如果前面被教訓的司徒策、宋千銘幾人看到這幅場景,絕對會大跌眼鏡。
剛纔神擋殺蛇,佛擋殺佛的兩個人現在居然在為這麼個簡單的問題拌嘴!
洛南一手上的傷不算很重,非常幸運沒傷到骨頭,但對音樂人來說受傷到何種情況都是件嚴重的事。
盯著少女白嫩手心上的傷口,司墨裴學著洛南一教自己的方式吹了口氣,然後小心翼翼塗抹上最後一層藥膏。
細心程度不亞於在剝除生雞蛋外殼並留下完整的膜。
洛南一抿唇,悄悄回頭用餘光掃了眼男人。
司墨裴眼裡承載著一切言辭都形容不出來的專注,彷彿在他的整個時空唯有上藥這一件事。
望著他俊美無儔的臉以及溫柔至極的動作,洛南一那點突然湧現的小脾氣早就被抹平了。
“好啦,我也沒特別難過,”她伸出另一隻手點了點男人的胸口,“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下次有事直接說?”
“我也一樣,”少女看向自己的手心,回想起宋千銘偷襲她的情景,“當時我想躲的,我也知道你不會讓我受傷……”
說著,洛南一對上男人的雙眼,“可那一刻我突然就有了應對的本能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