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晚他們到底有沒有……
洛南一盯著鎖骨往下的痕跡,在心中努力回想,這麼重要的事她居然沒有記憶!
但是她現在除了餓一點,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可自己的衣服都全換了哎,總不能是又是哪位女傭幫她換完又帶她回的司墨裴身邊吧?
還有,她都沒喝飲料,為何會中招?
也不知道宴會後來怎麼樣了……
洛南一的思緒仍然有點亂,她先是抬頭看了眼鬧鐘,十一點多,接著又環視了一下房間,屋子很陌生,但有司墨裴在,所以並不擔心什麼。
正想著,床上傳來一點布料摩擦的動靜。
洛南一轉過身,隻見男人半靠在床頭,雙眼有些慵懶,墨發淩亂,充滿著隨性的帥氣。
衣襟順著他的動作滑落了些,健碩的胸膛顯露得更多,十分性感迷人。
最關鍵的是,上面竟散佈著可疑的紅色的痕跡,整一個荷爾蒙爆棚。
盯著那片緋紅,少女嚥了口唾沫。
這、這麼激烈?!
“你你……我……”洛南一指了指司墨裴,又指了指自己,“我們,我們是不是……”
“嗯?”
司墨裴發出了一個音節,低沉沙啞,落在少女耳中,竟有一種慾求不滿的感覺。
洛南一覺得自己真相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是兩情相悅,散佈在自己胸口上的吻痕和男人身上的紅印無不昭示著什麼。
至於為什麼沒有感覺,洛南一猜測現在應該已經是好幾天後的十一點多了。
影視劇中許多男主不都說過“讓你三天下不了床”這樣的話嗎?
司墨裴看到洛南一不再被藥物影響,終於徹底安心。
昨晚服下洛西謹配的藥後,她依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過來纏著他,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當心火燒得太旺時司墨裴就隻能播放洛南一給自己做的安眠曲,同時一遍遍警告自己:這樣
所有的這一切直到兩三點鐘才消停。
然而,他衝了幾遍冷水澡後心裡還是煩躁,遂去了莊園內的角鬥場,和所有能切磋的雇傭兵都打了一遍。
約莫七點多鐘纔回到房間守著洛南一。
司墨裴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睡著,還陪她睡到了中午。
洛南一見男人陷入沉默,腦海中想到什麼,她糾結地走到床邊。
“阿墨,你戴……那個了嗎?”
“什麼?”
“哎呀,就是,就是……”
少女小手胡亂地比劃了一下,然後一咬牙,道:“我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理論她都明白。
如果是前世還好說,但現在的自己才十八歲,除了正值高三,作為洛家人還要考慮到對社會的影響。
洛南一清楚她的粉絲群體中有很多青少年,自己用性命看清了誰可靠,誰不可靠,但她們呢?
不過若真懷上了,她也一定會找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因為這個人是司墨裴啊,永遠都不會傷害她的司墨裴。
聽到少女的問話,男人眸中掠過些許錯愕。
注視著洛南一沉思的表情,他說不出自己的情緒。
既慶幸,又有些黯然。
一一有這樣的想法分明是正確的、理智的。
“給你配瞭解藥,所以放心……”
“我們沒有發生。”
大抵是男人的神色又令洛南一想到了前世他卑微到塵埃中的模樣,她抿了抿唇,走上前抱住對方。
“我不是那個意思,阿墨,”洛南一將下巴搭在司墨裴肩上,“我早就做好跟你過一輩子的準備了,到時候我們結了婚先花幾年周遊世界,等我們都準備好了再生個寶寶,等寶寶長大一些,可以給她/他講極光、講花海……”
“如果寶寶想去,我們就再去一次。”
“然後指著眼前的風景說‘看,這就是爸爸媽媽當年來過的地方。’”
洛南一描述的畫卷太過美好,司墨裴斂下眸,無法抑製地朝唇邊柔嫩潔白的脖頸吻了下去。
“一一,不需要孩子,我有你就夠了。”親吻之際,男人在少女耳邊輕語。
他不捨得讓自己的珍寶承受生孩子的疼痛。
……
此時此刻,莊園內的角鬥場邊,
每個雇傭兵身上都掛了彩,他們正齜牙咧嘴地互相凃藥膏。
“頭兒,你說司總為什麼大半夜叫我們切磋?”
“不該問的別問,機會寶貴,還不快消化新學到的感悟!”被稱作頭兒的雇傭兵回答道。
“好吧,我就是覺得司總太牛了,怎麼有人能把我們所有人打趴還不帶喘氣兒的啊?這體力誰受得了?嘶——疼疼疼!”
“哈哈哈,一看你就是新來的,我跟你說,哪怕我們這裡的人數增加一倍,也不夠司總打。”別的雇傭兵接了話,他和身旁的人對視一眼,都想到了司墨裴瘋狂時候的模樣。
那才叫牛!
在這群雇傭兵心目中,和司總切磋是一項極為神聖的事。
他們皆是各國精挑細選的人才,每個人都強到了一定程度,也正因為如此,很難找到能夠令他們招架不住的對手。
司總就是這個例外。
他不僅強,還很狠,從來都無法讓人找到破綻。
通常敢上場的人雖然會被揍得慘烈,但傷好之後戰鬥力都會得到顯著的提高。
這樣好的免費訓練,若非他們加入了司總麾下,是決計不敢想的。
隻不過,司總平常不輕易出手。
洛南一挽著男人的手走出別墅時,看到了幾個前來領完藥一瘸一拐走遠的雇傭兵。
她已經知道司墨裴身上的紅痕是怎麼回事,敢情是跟他們打架打出來的!
“司總,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肖熠將黑色的邁巴赫開到了二人跟前,打開車窗道。-
洛南一描述的畫卷太過美好,司墨裴斂下眸,無法抑製地朝唇邊柔嫩潔白的脖頸吻了下去。
“一一,不需要孩子,我有你就夠了。”親吻之際,男人在少女耳邊輕語。
他不捨得讓自己的珍寶承受生孩子的疼痛。
……
此時此刻,莊園內的角鬥場邊,
每個雇傭兵身上都掛了彩,他們正齜牙咧嘴地互相凃藥膏。
“頭兒,你說司總為什麼大半夜叫我們切磋?”
“不該問的別問,機會寶貴,還不快消化新學到的感悟!”被稱作頭兒的雇傭兵回答道。
“好吧,我就是覺得司總太牛了,怎麼有人能把我們所有人打趴還不帶喘氣兒的啊?這體力誰受得了?嘶——疼疼疼!”
“哈哈哈,一看你就是新來的,我跟你說,哪怕我們這裡的人數增加一倍,也不夠司總打。”別的雇傭兵接了話,他和身旁的人對視一眼,都想到了司墨裴瘋狂時候的模樣。
那才叫牛!
在這群雇傭兵心目中,和司總切磋是一項極為神聖的事。
他們皆是各國精挑細選的人才,每個人都強到了一定程度,也正因為如此,很難找到能夠令他們招架不住的對手。
司總就是這個例外。
他不僅強,還很狠,從來都無法讓人找到破綻。
通常敢上場的人雖然會被揍得慘烈,但傷好之後戰鬥力都會得到顯著的提高。
這樣好的免費訓練,若非他們加入了司總麾下,是決計不敢想的。
隻不過,司總平常不輕易出手。
洛南一挽著男人的手走出別墅時,看到了幾個前來領完藥一瘸一拐走遠的雇傭兵。
她已經知道司墨裴身上的紅痕是怎麼回事,敢情是跟他們打架打出來的!
“司總,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肖熠將黑色的邁巴赫開到了二人跟前,打開車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