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愣著乾什麼,沒聽到我說的嗎?”
曾勇看到自己這些同僚沒有行動,氣不打一處來再次吼道。
“曾營副,我們都聽到了,隻是情況有些特殊。”
為首的士官看向曾勇,說話時也是一臉為難之色。
“怎麼特殊了?”
曾勇一臉不解,疑惑道:“難不成他是你家親戚?”
“那倒不是。”
這士官聞言臉色冷了一些,他和曾勇級別差不多,曾勇竟然這般說話,他也沒必要客氣了。
“既然不是,那就快快抓住他。”曾勇再次大吼,自從當上營副之後,他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恐怕不行。”
這一次,為首士官更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怎麼,你難道要縱容行凶之人不成,你敢這麼做,我就去統帥面前告你。”
曾勇也知道對方級別不比他低,知道一般的威脅不管用,於是直接搬出了統帥。
“那正好,我就給你提供這個便利。”
該士官聞言冷笑一聲,而後直接操作儀器發出了一個特殊代碼。
“你什麼意思?”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該士官沒有再廢話,而是恭敬站著,等候上級將領的到來。
曾勇沒有觀看下午的比試,他可是全程目睹了。
該士官到場後一眼就認出來,被人群圍住的蘇業,分明是下午代表西南戰區取得首勝那人。
這還是次要的,關鍵是蘇業之後還留了梁指揮使,有這兩樣中任何一條,他都不能輕易實施抓捕,更何況蘇業二者兼具,那借他個膽子都不敢有所行動。
曾勇突然間不說話了,他也不是傻子,剛剛在氣頭上怒不可遏,此刻冷靜下來思考,他頓時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畢竟這個士官也是北境的,和他是同戰區的同僚,而且炎國各戰區有個通病,那就是護短,一般情況下同戰區的士官都是互相幫襯的,這個士官遲遲不肯抓捕蘇業,顯然是有著其的道理的。
而許少看到這一幕也愣住了,他預想中蘇業血染當場的場面沒有出現,反而看情況,這個蘇業的來頭還不小。
至少這個曾勇都命令不了的士官,明顯對抓捕蘇業充滿了忌憚。
幾乎是下意識的,許少就向著後面一點點挪去,他現在也不惦記別的了,隻想早一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把他給我抓回來。”
然而許少剛剛挪出一小段距離,那名士官就冷聲下令道。
而這一聲令剛出來,曾勇整個人臉色就紫了,當然不是因為氣的,而是因為害怕。
很明顯的,這位士官對許少沒有半點的容忍,卻遲遲沒有對蘇業展開行動,這足以證明蘇業的來頭不一般了。
“壞了。”
曾勇再次看了蘇業一眼,這一次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剛剛看到蘇業時會有一種熟悉之感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在軍營裡面見過蘇業的。
不過他由於要參加許少的聚會,就沒有去觀看比試,但是在比試之前,他在軍營是見過蘇業一面的。
“是在哪兒呢?”
曾勇絞儘腦汁地想,終於讓他想到了一個關鍵細節。-
至少這個曾勇都命令不了的士官,明顯對抓捕蘇業充滿了忌憚。
幾乎是下意識的,許少就向著後面一點點挪去,他現在也不惦記別的了,隻想早一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把他給我抓回來。”
然而許少剛剛挪出一小段距離,那名士官就冷聲下令道。
而這一聲令剛出來,曾勇整個人臉色就紫了,當然不是因為氣的,而是因為害怕。
很明顯的,這位士官對許少沒有半點的容忍,卻遲遲沒有對蘇業展開行動,這足以證明蘇業的來頭不一般了。
“壞了。”
曾勇再次看了蘇業一眼,這一次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剛剛看到蘇業時會有一種熟悉之感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在軍營裡面見過蘇業的。
不過他由於要參加許少的聚會,就沒有去觀看比試,但是在比試之前,他在軍營是見過蘇業一面的。
“是在哪兒呢?”
曾勇絞儘腦汁地想,終於讓他想到了一個關鍵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