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於蘇業洞察力的同時,安伯也終於知曉蘇業的實力了。
先前他隻知道蘇業很強,但卻不清楚其處在哪個範疇。
現在他可以確定,蘇業的實力一定不比自己差,至少也是皇境巔峰,而且要比他這種皇境巔峰強的多,甚至極有可能已經摸到了超凡境的門檻。
一個二十幾歲的皇境巔峰強者,換作南域任何一方勢力都不敢小覷。
“小兄弟,當著真神的面我就不燒假香了,隻要你願意出手相助,到了南域之後條件你儘管提,隻要安家能夠滿足的,我們安家一定雙手奉上。”
安伯心裡很明白,以他們的實力很難抵擋埋伏的那些人,一旦快出窄口的那兩位皇境巔峰強者發起突襲,他們恐怕會立刻敗下陣來,現在他們太需要一位皇境巔峰的高手相助了。
安苒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一次竟然沒有出聲,甚至也沒有將頭扭到一邊,而是望著蘇業這邊,似乎也在等候蘇業的答覆。
而說話間的工夫,船隻也駛入了窄口。
幾乎是船隻剛剛進入窄口的一瞬間,窄口兩岸埋伏的人就紛紛掠上了船隻。
“保護小姐。”
看到這些人的舉動,安伯就知道是衝著他們來的了。
安苒看著依舊在飲酒,遲遲沒有給出答覆的蘇業,心裡面也是不免一陣委屈。
想她從小到大,身邊幾乎所有人都在擁護她,從來沒有人這幫冷待她,她剛剛聽到蘇業對安伯的提醒,心裡已經很後悔先前揶揄蘇業了,望向蘇業的目光也是待著祈求,但蘇業從始至終都隻是在飲酒,看都沒有看過他一眼。
“這位大哥,對不起。”
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影湧進船隻,而安伯一照面就對上了數人,安苒是真的急了。
從小到大安伯都很寵著她,她真的不希望安伯有事。
聽到安苒的話,蘇業端起酒杯的手頓了一下,他但是沒想到,這丫頭那麼驕傲的性子,居然也能說出服軟的話來。
蘇業沒有急著回覆,而是將酒杯裡的酒飲光,隨後對安苒道:“到我這邊來坐。”
“啊?”
安苒沒明白蘇業是什麼意思。
“小姐快去啊。”
而安伯心裡頓時振奮起來,儘管有五位皇境後段高手聯手對他施壓,但聽到蘇業的話,安伯心裡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下。
他知道那位小兄弟是一位真神,隻要小姐坐過去就能保住性命,至於他們這些人,早已宣誓效忠於安家,死了便死了。
沒了後顧之憂的安伯,氣息突然瘋漲起來。
但面對五位皇境後段的高手圍攻,安伯好幾次都是險象環生。
至於另外三位皇境中段護衛,此刻已經被十幾人團團圍住,身上已經傷痕累累,眼看就要撐不住了。
安苒看著看著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聽到安伯的提醒,她幾乎哽嚥著來到蘇業對面坐下。
“這位大哥,你救救他們好不好?”
安苒看到蘇業依舊沒有要出手的意思,急忙抓住蘇業的手說道。
“我為先前的任性向你道歉,你救救安伯他們好不好?”
“他們隻能靠自己。”-
“啊?”
安苒沒明白蘇業是什麼意思。
“小姐快去啊。”
而安伯心裡頓時振奮起來,儘管有五位皇境後段高手聯手對他施壓,但聽到蘇業的話,安伯心裡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下。
他知道那位小兄弟是一位真神,隻要小姐坐過去就能保住性命,至於他們這些人,早已宣誓效忠於安家,死了便死了。
沒了後顧之憂的安伯,氣息突然瘋漲起來。
但面對五位皇境後段的高手圍攻,安伯好幾次都是險象環生。
至於另外三位皇境中段護衛,此刻已經被十幾人團團圍住,身上已經傷痕累累,眼看就要撐不住了。
安苒看著看著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聽到安伯的提醒,她幾乎哽嚥著來到蘇業對面坐下。
“這位大哥,你救救他們好不好?”
安苒看到蘇業依舊沒有要出手的意思,急忙抓住蘇業的手說道。
“我為先前的任性向你道歉,你救救安伯他們好不好?”
“他們隻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