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祁家二爺跟簡熙談完之後,心事重重地回家。
二夫人迎上來,眸含期待,“怎麼樣?”
“我,我……”二爺張了張嘴,有些說不下去,最後沉默著坐下。
二夫人也是一個知性優雅的女人,但這些天因為白涵嬌的事,肉眼可見的憔悴,“她不答應?不答應,那可怎麼辦啊,不能讓嬌嬌吃官司坐牢啊。”
祁二爺扶著她坐下攬住她安撫地拍拍,“她也不是沒答應,隻是,今天她忙,沒來得及好好談,而且這件事,追究的是涵嬌故意損壞文物,不是追究涵嬌陷害她,所以我們還得找魯大師他們。”
二夫人眼眶泛紅,“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如果我們當時小心點,她就不會被偷走,就不會到龍城被收養遭受那一切。”
女人自責地哭出聲,祁二爺心疼地摟住她,目光落到自己的包裡。
那放著簡熙給他的檔案袋。
要查嗎。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有可能長成參天大樹。
等安撫好夫人
祁州剛吃好藥,看到他過來,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今兒怎麼過來了。”
祁二爺跟祁州同父異母也從小不親近,他為了明哲保身,早早地就表示對家業不感興趣,又醉心詩書養生,所以跟祁州關係明面上看得過去。
他在大學當老師,夫人是圖書館館長,工資福利雖說也算豐厚,但跟祁家比,九牛一毛罷了。
白涵嬌回來後看到祁家二爺就這些本事,自然不滿,所以立刻傍上了祁鳳夜和祁州。
眼下,祁二爺不是不知道,他有些文人的迂腐,卻也不是真的感覺不出來,被簡熙點明,怎麼能看不出親生女兒是嫌棄他沒本事。
祁二爺隱去心中落寞和痛楚,苦笑一聲,“我是為了涵嬌那孩子來的,我知道這孩子這次是做錯了,但請家主幫幫她吧。”
“這是說的什麼話,涵嬌是咱家唯一的女孩,我當然掛心,你放心,這件事我交給鳳夜去辦了,總不會叫她受苦。”祁州淡淡一笑,又加重語氣,“隻是涵嬌這個脾氣,確實是要改改了。”
祁二爺深吸口氣,把檔案袋放下,“是,我一定好好約束,另外,還有一事,想請大哥幫忙。”
祁州挑眉,把檔案袋拿出來打開,視線掃過,眯起眸子,神色一凜,“這是哪來的?”
“那位簡小姐給我的,羅列的是涵嬌在白家時虐待她的罪狀,我不願相信,所以想請大哥找人查查,看是不是真的。”祁二爺歎氣道。
祁州低頭看著,眼神莫名,然後收起檔案袋,抬起臉來已經恢複的表情,“好,你放心,我親自派人去查。”
祁二爺相信祁州的能力,略坐坐就起身告辭,等他走後,祁州臉色驟變,隱隱帶著一點戾氣,扯開檔案袋把裡面的東西都倒出來,拿著簡熙的體檢報告仔細看。
倒是忘了這件事。
商序竟然給她試過藥。
他給祁鳳夜打電話,“你在哪。”
祁鳳夜正在白涵嬌床上,不過,這床上的女人不止白涵嬌一個,“在外面,爸有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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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二爺深吸口氣,把檔案袋放下,“是,我一定好好約束,另外,還有一事,想請大哥幫忙。”
祁州挑眉,把檔案袋拿出來打開,視線掃過,眯起眸子,神色一凜,“這是哪來的?”
“那位簡小姐給我的,羅列的是涵嬌在白家時虐待她的罪狀,我不願相信,所以想請大哥找人查查,看是不是真的。”祁二爺歎氣道。
祁州低頭看著,眼神莫名,然後收起檔案袋,抬起臉來已經恢複的表情,“好,你放心,我親自派人去查。”
祁二爺相信祁州的能力,略坐坐就起身告辭,等他走後,祁州臉色驟變,隱隱帶著一點戾氣,扯開檔案袋把裡面的東西都倒出來,拿著簡熙的體檢報告仔細看。
倒是忘了這件事。
商序竟然給她試過藥。
他給祁鳳夜打電話,“你在哪。”
祁鳳夜正在白涵嬌床上,不過,這床上的女人不止白涵嬌一個,“在外面,爸有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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