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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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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山書院?”李江和蘇文驚詫。【】

李石點頭,直接將新買的書給他們,“七月入學,現在先自己在家看書,別到時候出去丟人。”元家纔派人過來,入學的事已經確定,李石謝絕了元家替李江和蘇文交束脩的美意。

在他看來,元家送李江和蘇文去鬆山書院不過是與他的交易,代價就是他與木蘭說的那些,但再多的,他不願意欠,也不願意還。

李石自問他們家還有能力交得起束脩。

鬆山書院的束脩是每年十兩銀子,真的是貴不可言!還不包括食宿,要是吃住都要在書院,那就另外再交五兩銀子。

李石雖然覺得五兩很貴,但還是覺得還是住宿要好些。

李江和蘇文卻對視一眼,心中同時一沉,看著已經低頭背醫術的李石,一時倔強的立在書桌前。

李石就抬頭瞪了他們一眼,“還愣住乾什麼?出去讀書!”

李江和蘇文隻好耷拉著腦袋出來,將書拿回他們的書房,蘇文沉默了片刻道:“姐夫一定有事瞞著我們,不然怎麼他纔要去學醫,我們就能上鬆山書院了?那可是鬆山書院啊!”

“所以?”

“所以我們應該去找姐姐,姐夫不肯告訴我們,但姐姐一定會告訴我們的。”

李江就起身。

蘇文坐在凳子上抬頭看他,“你起來乾嘛?”

李江低頭看他,“你不是說去找嫂子?”

“……”

木蘭正坐在屋簷下光線最好的地方做衣服。

李江和蘇文一看就知道那不是做給淑女坊的衣服,因為那是藏藍色的男裝,木蘭做給淑女坊的隻有女裝。看那衣服的大小,八成是做給他們的。

這是做給他們去上學的衣服,用的是杭綢的料子,夏天已經悄然來臨,這時候穿這樣的衣服比較涼爽一些。

“姐姐,姐夫去學醫是不是和我們能去鬆山書院有關?”

木蘭手中的針一頓,朝他們身後看了看,就招手示意他們蹲下。

蘇文頓時鬼鬼祟祟的蹲在木蘭跟前,李江猶豫了片刻,也蹲在了木蘭前面。

木蘭就掐了一下他的臉,“明明才十歲,怎麼弄成個小老頭似的?都是跟你大哥學的。”說完就回頭對蘇文低聲道:“這件事可千萬別在你姐夫跟前提起,免得他傷心難過還生氣。”

蘇文一愣,頓時握緊了拳頭憤然道:“是不是元家逼的?我就說他們家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年可以見死不救,這次怎麼會突然找上哥哥要收徒?”

李江眼裡也閃過冷光。【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木蘭就歎息一聲,“你們說得對,也不對。”就將事情的始末說了,道:“他是為你們好,我覺得這樣也好,兩個人出息總比一個人要強,而且,他心寬,受點打擊也好。”

李江和蘇文沒想到事情是這樣的,看著在他們面前為他們做衣服的木蘭,同時流下淚來。

木蘭嚇了一跳,“你們這是怎麼了?”

蘇文就一把抱住木蘭的腰,跪在她跟前,“姐,讓你受委屈了!”

李江也點頭,也抱住木蘭的腰,眼中酸澀,“嫂子,是我們對不起你!”

李石放棄仕途,最吃虧的除了他本人,就是以後會嫁給他的木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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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蘭一愣,繼而瞭然,摸著他們的頭笑道:“這有什麼,以後你們孝順我就是了,別以後出息了就不認姐姐嫂子就行了。”

李江就板了臉,“不會,長嫂如母,江兒會將嫂子當母親一樣敬愛!”

蘇文連連點頭,“就是啊,就是啊,以後咱們娶媳婦也要看她孝不孝順姐姐,要是不孝順咱就不娶。”

李江深以為然的點頭。

兩個孩子失去母親的時候都隻有五六歲,雖然已經記事,但到底對母親的印象也不多,相比撫養照顧他們的木蘭,母親的印象更淺了。

“好了,這件事他說了不告訴你們,現在我告訴了你們,你們可不許泄露出去,不然他要找我算賬的,快去看書吧。”

李江和蘇文這才收拾了眼淚離開。

木蘭看著他們的背影嘴角微翹,雖然李石說了不告訴他們,好讓他們不至於太有壓力。

但木蘭的想法恰恰相反,她覺得兩個孩子早熟,早有一番自己的思量,以及讓他們覺得虧欠元家的人情,還不如實話實說,至少不會表錯了情,而且,壓力就是動力,他們並不是溫室裡的花朵,不會被這點壓力壓倒的。

而轉身離開的李江和蘇文對元家更加的厭惡了,雖然這是李石和元家的交易,但元家的以勢壓人和那些算計還是讓倆人心中不悅。

李江回去就拿了書出來看,暗道:等他考取功名,權勢也在元家之上,看他們還怎麼逼大哥和嫂子。

蘇文在書房裡磨著牙轉了兩圈,最後道:“我受不了了,我要到河邊跑一圈發泄一下。”

李江以一臉“我早就知道”的表情打發了蘇文。

蘇文就跑出去,而李江在他走後,拿出筆來寫字,一筆一筆幾乎力透紙背。

他和蘇文發泄怒火的方式一直不同,蘇文喜歡亂跑亂跳,大吼大叫一番,而他更喜歡靜靜地寫字,寫到精疲力竭之後怒氣也就散完了。

考慮到倆人要在書院裡常住,木蘭就給他們每人做了三套衣服,都是不錯的料子,在他們農家來說,這等料子很難得,但對外頭的人來說,這種料子實屬平常,不出挑,但也不落魄就是了。

而做這六套衣服,木蘭就花了將近三兩的銀子,而這隻是一季的。

木蘭這時才覺得錢真的是一點也不夠用啊。

李石買了一些酒肉,帶了李江蘇文去拜謝他們的陳先生。

他們畢竟在陳先生手底下學了三四年,而他們倆更是陳先生帶的學生裡第一次考中童生的。

倆人要離開村裡的學堂去鬆山書院自然要拜謝一番。

陳先生早就知道他們會離開,李江和蘇文資質好,才九歲十歲就考中了童生,這樣的資質要是不繼續進學那就實在是太可惜了。

所以在倆人一考中,他就知道倆人肯定會重新找一個好一點的書院進學,見李石帶著兩兄弟過來,就忙笑臉相迎。

畢竟,現在李石和他一樣都是秀才,而他已經過而立之年,李石才十五六歲,想也知道李石的前途更光明。

李石說明瞭來意,就叫李江和蘇文上前給陳先生磕頭。

陳先生等他們磕了一個頭,放將倆人拉起來,笑道:“你們聰明,以後好好讀書,定能光耀門楣。”又問,“可找好了書院?”

“已經報了一個,等到了七月就去上學。”

“不知是哪家的?”

“是鬆山書院。”

陳先生臉上帶著笑,“剛纔風大,一時沒聽清,小李相公說是哪個書院?”

蘇文低下頭悶笑,李江不動聲色的扭了一下他腰上的肉,蘇文臉上的笑頓時收起來,抬起頭,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

李石也覺得有些好笑,卻依然恭敬的道:“是北城外的鬆山書院。”

陳先生張大了嘴巴,良久才找到了聲音,“這,小李相公好本事。”

李石臉上淡淡,“多謝陳先生誇獎。”

從陳家出來,走了半響,蘇文還是忍不住的“撲哧”一聲笑出來,一笑出來就停不下來,隻好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他怕別人看見了傳到陳先生的耳朵裡,陳先生生氣,就埋首在手臂裡,整個人縮成一團,肩膀一聳一聳的。

李江無奈,他不明白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就是好笑也不用笑成這樣吧?這笑點也太低了。

李石就和李江站在蘇文身邊,低頭看他,並不打擾他笑。

有路過的村民就關心的問:“阿文這是怎麼了?”

李石眉間帶著輕愁,輕聲道:“他肚子疼,可能是吃野果吃多了,捂一下就好了。”

聽說的人沒有誰懷疑,都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蘇文,“孩子不知道節製,你們也該勸一些纔是啊,吃多了吧?”

“沒事,回去拉一頓就好了。”旁邊的大叔顯然經常做這樣的事,“回頭給他灌一碗冷水下去,拉出來啥事沒有。”

“去去去,儘教壞孩子,冷水下去,若是生病了,你陪啊?”

本來一點也不想笑的李江咧嘴笑了。

從那天之後的三天,每個見到蘇文的人都問他,“阿文,肚子好了?”

“阿文,你是不是真的喝冷水治好了?”

在家裡的陳先生也聽到了這個笑話,隻是疑惑那天蘇文並沒有表現的肚子疼啊,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滿心都是李江蘇文兩兄弟要去鬆山書院上學的事。

他們家是怎麼有這個能耐的?

鬆山書院不是沒有貧困學子,但很少,那樣的人都是非常優秀的人才。蘇文九歲考上童生他們覺得很優秀,但其實放到鬆山書院那群貧困學子跟前不過爾爾。

那些人七八歲就有考中秀才的。

而那些成績不及李江蘇文的,那是人家有家世,有錢財。

鬆山書院的可貴之處就在於它能把這些成績一般的紈絝子弟給教成才華橫溢的學子,並能考中舉人進士。

這些人進學需要付出昂貴的代價,相比起來,那什麼一年十兩銀的束脩簡直就是不夠看的。

而貧困學子則是鬆山書院特意吸收的,不僅進學不用交束脩,隻要每期考試在一定名次內還能得到一定的銀米,有的學子就是以此養活了家裡,因為每年期末第一名就有一百兩的獎金。

一百兩,足夠一個平常的五口之家寬裕的生活四年了。

那麼,他們家到底是靠什麼進的鬆山書院?金錢?不可能,他們家家底擺在那裡,那是靠家世?陳先生也很快的搖頭。

陳先生不由心中苦惱,他剛纔應該直接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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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問,“可找好了書院?”

“已經報了一個,等到了七月就去上學。”

“不知是哪家的?”

“是鬆山書院。”

陳先生臉上帶著笑,“剛纔風大,一時沒聽清,小李相公說是哪個書院?”

蘇文低下頭悶笑,李江不動聲色的扭了一下他腰上的肉,蘇文臉上的笑頓時收起來,抬起頭,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

李石也覺得有些好笑,卻依然恭敬的道:“是北城外的鬆山書院。”

陳先生張大了嘴巴,良久才找到了聲音,“這,小李相公好本事。”

李石臉上淡淡,“多謝陳先生誇獎。”

從陳家出來,走了半響,蘇文還是忍不住的“撲哧”一聲笑出來,一笑出來就停不下來,隻好捂著肚子蹲在地上,他怕別人看見了傳到陳先生的耳朵裡,陳先生生氣,就埋首在手臂裡,整個人縮成一團,肩膀一聳一聳的。

李江無奈,他不明白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就是好笑也不用笑成這樣吧?這笑點也太低了。

李石就和李江站在蘇文身邊,低頭看他,並不打擾他笑。

有路過的村民就關心的問:“阿文這是怎麼了?”

李石眉間帶著輕愁,輕聲道:“他肚子疼,可能是吃野果吃多了,捂一下就好了。”

聽說的人沒有誰懷疑,都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蘇文,“孩子不知道節製,你們也該勸一些纔是啊,吃多了吧?”

“沒事,回去拉一頓就好了。”旁邊的大叔顯然經常做這樣的事,“回頭給他灌一碗冷水下去,拉出來啥事沒有。”

“去去去,儘教壞孩子,冷水下去,若是生病了,你陪啊?”

本來一點也不想笑的李江咧嘴笑了。

從那天之後的三天,每個見到蘇文的人都問他,“阿文,肚子好了?”

“阿文,你是不是真的喝冷水治好了?”

在家裡的陳先生也聽到了這個笑話,隻是疑惑那天蘇文並沒有表現的肚子疼啊,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滿心都是李江蘇文兩兄弟要去鬆山書院上學的事。

他們家是怎麼有這個能耐的?

鬆山書院不是沒有貧困學子,但很少,那樣的人都是非常優秀的人才。蘇文九歲考上童生他們覺得很優秀,但其實放到鬆山書院那群貧困學子跟前不過爾爾。

那些人七八歲就有考中秀才的。

而那些成績不及李江蘇文的,那是人家有家世,有錢財。

鬆山書院的可貴之處就在於它能把這些成績一般的紈絝子弟給教成才華橫溢的學子,並能考中舉人進士。

這些人進學需要付出昂貴的代價,相比起來,那什麼一年十兩銀的束脩簡直就是不夠看的。

而貧困學子則是鬆山書院特意吸收的,不僅進學不用交束脩,隻要每期考試在一定名次內還能得到一定的銀米,有的學子就是以此養活了家裡,因為每年期末第一名就有一百兩的獎金。

一百兩,足夠一個平常的五口之家寬裕的生活四年了。

那麼,他們家到底是靠什麼進的鬆山書院?金錢?不可能,他們家家底擺在那裡,那是靠家世?陳先生也很快的搖頭。

陳先生不由心中苦惱,他剛纔應該直接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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