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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 贖人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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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菊瞪大了眼睛,假的,他說的都是假的。【】

他們的身份怎麼可能這麼顯赫?不是說是逃難過來在鳴鳳村落戶的嗎?

宋小菊劇烈的掙紮起來,滿眼不可置信的怒瞪著李石。

李石扭頭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饒,我與內子自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我們,不過,我們是守法的良民,自然不可能私設公堂,一會兒喬縣令來了,我會將你交給他,該如何判決,就按我朝律法吧。”

宋小菊哀求的看向錢富貴。

不管多輕的罪名,進了監牢再想出來就難了,何況她還是女子。

她利用了喬祥,又得罪了李石,喬縣令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她?

可憐宋小菊,此時還不知道木蘭身上還有一個二品的誥命,不然,隻憑她謀害誥命夫人的罪名就足夠流放了。

錢富貴自然不會搭理他,此時,他隻想讓李石看在他賣力相幫的份上,不要追究他的責任纔好。

說到底,宋氏是他的妾侍。

喬縣令是跑步著出縣衙的,到了門口才反應過來,也顧不得下屬奇異的眼光,忙叫人去把轎子抬來,一邊爬上轎子,一邊叫人去通知另外三個紈絝的家長。

也不知道他兒子到底闖了什麼禍,竟然惹到了安國公府的人。

集寧縣不過是個小縣城,就算比附近幾個縣富有些,也不至於讓貴人們到這裡來,自家兒子運氣也太差了,竟然就招惹到貴人頭上了。

喬縣令隻希望兒子還安全就好,他生了六個女兒才得了這麼一個兒子,可不能叫老喬家斷了香火。

其他三家雖然收到訊息慢些,但速度並不比喬縣令慢。

因為這幾天來往的客商多,他們要經常出去談生意,所以馬車是隨時備好的,得了訊息爬上馬車就走,倒比提前一步趕來的喬縣令還要早一點點。

不過他們隻知道裡面住的貴人與安國公府有關係,具體有什麼關係卻不知道,所以並沒有貿然進去,而是就在門口那裡等著縣令大人。

喬縣令一下轎子就忙叫人去叫門。

“喬縣令,這裡頭的貴人到底是誰?還有,我家那個臭小子又惹什麼禍了?”

喬縣令滿頭大汗,“他們拿著安國公府的帖子找上門來,那可是安國公親自蓋的印章,你說是誰?”

“至於惹禍,”喬縣令又急又氣,恨聲道:“不管惹了什麼禍,這次隻要保住命就好,回頭我就送他走,再不許他闖禍。【】”

另外三人臉色微變,連喬縣令都如此忌憚,看來對方的身份真的很高,不免都為自家的熊兒子擔憂起來。

周婆子打開門,見喬縣令身上還穿著官服,瞭然,躬身道:“幾位老爺來了,裡面請吧,我們家老爺在大廳裡等著了。”

喬縣令不敢托大,僵硬的扯了一個笑,問道:“不知我家那個臭小子是不是惹大人生氣了。”

周婆子一點風聲不漏,“大人進去就知道了。”

四人對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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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忙趕去大廳。

喬縣令一腳剛踏入大廳,就聽到兒子淒厲的哭喊聲,“爹啊”

喬縣令嚇了一跳,忙循聲看去,見兒子狼狽的倒在地上,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喬縣令頓時心痛不已,他兒子雖然混賬些,但這些年大禍沒闖過,最要緊的是他孝順,他家裡又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平時他連根手指頭都不捨得動,沒成想,現在卻如此狼狽。

喬祥的確很狼狽,他們四個誰也不比誰好。

從牆上掉下來後就被李石抽了一頓,綁回大廳又抽了一頓,頭髮披落,衣服淩亂,手臂上還帶著些深深的抽痕,就算沒流血,也疼得不得了。

此時四個沒怎麼受過苦的紈絝,看到給他們撐腰的爹來了,就算知道李石身份高,也忍不住熱淚盈眶滿懷希望的看著各自的爹,隻希望他們趕緊救他們出苦海。

喬縣令雖然心疼兒子,也知道現在不是提這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賠禮道歉,所以他姿態放得很低的和李石道歉,順便打聽自家兒子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李石不願將木蘭扯進這場是非中,所以隻將喬祥他們的行為定義為惡意私闖民宅,並夥同宋氏謀害他。

喬縣令眼皮跳了又跳,賠笑道:“李老爺,這幾個孩子都叫我們給寵壞了,但其實沒多少壞心的,定是叫人引誘的,還請李老爺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們一般計較。”

李石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我雖纔來集寧縣幾天,但對幾位公子的名聲也是如雷貫耳,所以他們一出現在我家牆頭上的時候,我才叫護衛將人護送下來,生怕他們一不小心就從牆上掉下來了。”

胡說,他們明明是被打下來的,而且,他們就是摔下來的。

喬祥憤憤,卻在瞄到常鬆手裡的抹布時不敢出聲。

喬縣令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了,一時間拿不定李石的意思。

他也知道自家兒子混球,所做的肯定不止李石所說的這些,但李石不提,他自然不會傻的去問,但也有一個弊端。

他不瞭解內中實情,就很難做到準確的判斷,不知道該給出什麼樣的利益李石才滿意。

而李石也正在思索這個問題。

喬祥他們的罪名不大不小,李石不追究,自然什麼事都沒有,可李石要是較真,他們肯定討不了好。

這四個紈絝李石自然不喜歡,但因為他們也沒做過什麼實質性的惡事,要說多討厭也不至於。

既然不能刑罰,那就以其他的方面來補償吧。

李石自己吃穿不吃,也不計較金銀,所以那些補償拿了也沒用。

想到木蘭這胎是在集寧縣診出來的,他們還要在這裡留一段時間,而冬天就快要到了,現在天氣已經開始冷了,這裡是北方,冬天來得更早。

集寧縣就算比附近幾個縣好些,也不多富裕,裡面的窮人無數,李石的目光在四人身上劃過,很滿意的點頭。

喬縣令是當官的,另外三個是商人及大地主,家中資產不少,相信他們會很願意拿出一些東西來做善事的。

李石沒當場提出來,而是道:“縣令老爺若是不信,可以去問令公子,正好,我和錢老爺還有件事要處理,就先失陪一會兒。”

喬縣令沒想到李石會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

喬縣令身後的人捅了捅喬縣令,喬縣令很快回過神來,道:“那李老爺先去忙。”

李石帶著錢富貴離開,連著常鬆也跟著離開了。

幾人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道:“喬大人,您怎麼也不問問他的身份?”

“忘了。”

“……那也該打聽打聽他身上是否有官職,也不知和安國公的關係近不近。”

“看他渾身的氣派,應當不是一般人。”

喬縣令沒空聽他們說這些話,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扶起兒子,心疼的道:“你這臭小子,看你還闖不闖禍。”邊說邊給他解開繩子。

其他三位老爹也停止猜測,忙上前給兒子解綁。

“我問你,那李老爺可說了他是什麼身份?和安國公府是什麼關係?”

喬祥邊哭邊道:“說了,他說安國公是他夫人的叔叔,那什麼吏部尚書還是他妻兄,我覺得他是哄我們的,安國公姓賴,吏部尚書姓蘇,這兩家怎麼都跟他夫人扯上關係了?”

喬縣令給兒子解綁的手一頓,問道:“他夫人是不是姓蘇?”

喬祥點頭。

“那他是不是個大夫?”

喬祥狠狠地點頭,“就隻是個大夫,不過他說他弟弟是太原知府,妻弟是河間府知府,合著他全家隻有他最沒出息……”

喬縣令手癢,到底忍下了抽兒子的衝動,再問道:“你爬人家的牆乾什麼?還有,那女子又是怎麼回事?”

宋氏被綁在椅子上,雖然看著比他們四個體面些,但從李石看向她的冷意中他知道,隻怕這人纔是李石真正針對的人。

喬祥有點不敢說。

喬縣令就忍不住一巴掌拍下去,“還不快說,想要急死我啊。”

喬祥就低聲把他們遇到宋氏,又聽了宋氏的挑撥想要來調戲偷窺蘇木蘭的事說了,末了,膽顫心驚的看著喬縣令。

喬縣令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他平靜的看了兒子一眼,拿起地上的繩子重新把他綁上。

“爹,爹,兒子知道錯了,您不能不要兒子啊。”喬祥嚇壞了,哭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您饒了我吧,您救救我,那李石手可黑了,兒子現在渾身都痛……”

“閉嘴,”喬縣令低喝道:“你知道蘇夫人是誰,你們就敢這麼做?”

現在喬縣令慶幸李石對他們還沒有太多的惡感,不然兒子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另外三個家長有些猶豫,“喬縣令,不至於如此吧,我們回頭親自賠罪,才那位李老爺既然不說,他多半是不想扯出這事來……”

“他是不想扯出來,但孩子們得罪了他們,還有好日子過?三位不是朝中人不知道,那位蘇夫人纔是最最可怕的。”

大家瞪大了眼睛,“不過是一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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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來做善事的。

李石沒當場提出來,而是道:“縣令老爺若是不信,可以去問令公子,正好,我和錢老爺還有件事要處理,就先失陪一會兒。”

喬縣令沒想到李石會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

喬縣令身後的人捅了捅喬縣令,喬縣令很快回過神來,道:“那李老爺先去忙。”

李石帶著錢富貴離開,連著常鬆也跟著離開了。

幾人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道:“喬大人,您怎麼也不問問他的身份?”

“忘了。”

“……那也該打聽打聽他身上是否有官職,也不知和安國公的關係近不近。”

“看他渾身的氣派,應當不是一般人。”

喬縣令沒空聽他們說這些話,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扶起兒子,心疼的道:“你這臭小子,看你還闖不闖禍。”邊說邊給他解開繩子。

其他三位老爹也停止猜測,忙上前給兒子解綁。

“我問你,那李老爺可說了他是什麼身份?和安國公府是什麼關係?”

喬祥邊哭邊道:“說了,他說安國公是他夫人的叔叔,那什麼吏部尚書還是他妻兄,我覺得他是哄我們的,安國公姓賴,吏部尚書姓蘇,這兩家怎麼都跟他夫人扯上關係了?”

喬縣令給兒子解綁的手一頓,問道:“他夫人是不是姓蘇?”

喬祥點頭。

“那他是不是個大夫?”

喬祥狠狠地點頭,“就隻是個大夫,不過他說他弟弟是太原知府,妻弟是河間府知府,合著他全家隻有他最沒出息……”

喬縣令手癢,到底忍下了抽兒子的衝動,再問道:“你爬人家的牆乾什麼?還有,那女子又是怎麼回事?”

宋氏被綁在椅子上,雖然看著比他們四個體面些,但從李石看向她的冷意中他知道,隻怕這人纔是李石真正針對的人。

喬祥有點不敢說。

喬縣令就忍不住一巴掌拍下去,“還不快說,想要急死我啊。”

喬祥就低聲把他們遇到宋氏,又聽了宋氏的挑撥想要來調戲偷窺蘇木蘭的事說了,末了,膽顫心驚的看著喬縣令。

喬縣令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他平靜的看了兒子一眼,拿起地上的繩子重新把他綁上。

“爹,爹,兒子知道錯了,您不能不要兒子啊。”喬祥嚇壞了,哭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您饒了我吧,您救救我,那李石手可黑了,兒子現在渾身都痛……”

“閉嘴,”喬縣令低喝道:“你知道蘇夫人是誰,你們就敢這麼做?”

現在喬縣令慶幸李石對他們還沒有太多的惡感,不然兒子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另外三個家長有些猶豫,“喬縣令,不至於如此吧,我們回頭親自賠罪,才那位李老爺既然不說,他多半是不想扯出這事來……”

“他是不想扯出來,但孩子們得罪了他們,還有好日子過?三位不是朝中人不知道,那位蘇夫人纔是最最可怕的。”

大家瞪大了眼睛,“不過是一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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