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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處理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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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敏一晚上都不舒服,隻是斷斷續續睡了一些,蘇文守著她也沒能睡好,第二天中午她就開始陣痛,請來的穩婆摸了摸王心敏的肚子,當著她的面什麼都沒說,但一出門卻變了臉色。【】

王嬤嬤陪著穩婆出來,見狀哪裡還不明白?心中著急,卻不敢在門口發問,生怕引起王心敏懷疑,一路將人引到西屋,蘇文正著急的等在那裡,看到王嬤嬤帶著穩婆上來,忙上前問道:“怎麼樣?大概什麼時候生?”

幾個穩婆對視一眼,還是其中一個比較年長的上前一步道:“大人,太太的情況不太好,孩子的胎位不對。”

“怎麼會不對?我們每個月都有看大夫,穩婆也都摸過,都說胎位沒問題。”

一直幫助王心敏摸胎位的穩婆上前道:“大人有所不知,以前太太的胎位隻是有些歪,但孕婦多少都會有這樣的情況,並不嚴重,加上太太的身體又好,隻要生產過程中不出現意外那就不會有事,可剛纔我們再摸太太的肚子的時候,卻發現孩子是橫著的……”穩婆沒有將話說完,但意思卻很明顯。

王嬤嬤臉色钜變,知道有時候孕婦情緒波動大會影響到孩子,若是孩子翻滾,胎位自然會發生變化……

“那有沒有什麼辦法?”王嬤嬤著急道:“這還是我們家太太的第一胎,幾位嬤嬤可一定要想想辦法。”

而這也正是四個穩婆的為難之處,王心敏是第一胎,第一胎生產本來就危險和困難,王心敏沒有經驗,再遇上這樣的事,存活下來的可能性很低。

四個穩婆商量了一番,最後道:“我們也隻能儘力而為。”

四個穩婆本來是想請大夫幫忙,再推拿一下,隻要將孩子正過來,希望自然會大些,可等到真正的上手,四個穩婆才知道不可能,孩子太大了!

王心敏因為懷孕,整個人胖了一圈,所以四個穩婆雖然覺得王心敏的肚子比一般的孕婦大一些,但應該問題不太大,但真的要到生的時候,四個穩婆卻怎麼也推不動,四人這才知道孩子太大了。

王心敏中午陣痛,卻是到了第二天早上纔開始生產,但生了一天一夜也沒生出來,再所有人要放棄希望的時候李石和木蘭就到了。

其實四個穩婆之中年紀最長的那個在察覺到王心敏肚子裡的孩子有異常時就提過,母子倆隻怕很難保全,要是想保大人,那就隻能馬上打胎,不然等時機一過,再要打胎就不可能了。【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若是在別人家,穩婆隻怕不敢提這個話頭,可蘇文對王心敏的好是有目共睹的,穩婆也是不忍心才和王嬤嬤說的,本來是想著王嬤嬤畢竟是王心敏的奶孃,自然是有什麼事都想著她,肯定會將這件事轉告給蘇文,誰知道這事卻不湊巧被個小丫頭知道了。

那個小丫頭聽了一耳朵,隻以為是王嬤嬤夥同穩婆要害王心敏,就跑去王心敏那裡告狀了。

王心敏隻要一想到自己懷胎八月的孩子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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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活生生的藥死在肚子裡,直到死都不可能知道外面的世界,心裡就痛得不行,她不許王嬤嬤將這件事告訴蘇文,還讓桔紅將那個小丫頭關起來封住嘴巴。

王嬤嬤見王心敏這樣,也隻能按下心裡的擔心,現在王心敏母女都平安了,王嬤嬤纔有時間來和木蘭請罪,在院子外面就看到侯在外面的桔紅,微微皺眉,“你怎麼在這兒?怎麼不進去伺候姑太太?”

“太太正在和墨鬆說話呢。”

王嬤嬤一頓,沉默半響,到底歎息一聲,“那你在這兒守著吧,我回去守著太太,回頭我和府裡的人說一聲,叫他們不要亂跑,你也要約束好底下的人。”

這是要置之事外了,桔紅瞭然,王嬤嬤這次隻怕也生氣了吧,所以沒有再一如既往的維護王太太。

王嬤嬤轉身又走了,屋裡的木蘭卻臉色發黑,“王太太被關在哪裡?”

“就在她住的院子裡,下人們也都在那裡,隻門口派了兩個婆子和兩個捕快看守,吃喝用度一概沒有虧待她!”

“府裡還有多少婆子?”

“府裡下人不多,現在院子裡看門的都是從前面縣衙借來的。”

蘇文和木蘭一樣,不喜歡家裡到處有丫頭婆子在晃,所以丫頭沒有幾個,婆子也才隻有三個,其中兩個孩子王心敏的陪嫁,所以真心不多。

“那就再到前面裡借幾個婆子,衙役也沒關係,給我將那院子裡的下人全都給我揪出來,將她們全都關在柴房裡,隻要別叫她們死了就好。”

墨鬆知道大太太這是要處理那些人了,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快感。

墨鬆辦事效率很快,前面就是衙門,而他跟衙門裡的人關係都不錯,蘇文又得人心,一聽說需要幫忙都踴躍報名,但墨鬆隻選那些嘴巴緊的,就是這樣,這些人進去了他也不是就叫人去抓人,而是將他們安排下去頂替裡府裡幾個下人的班,然後帶著府裡的下人們往王太太的院子去。

這些人中隻有一小半是木蘭和李石給蘇文買的人,一大半卻是王心敏的陪嫁,但墨鬆不擔心他們會反水,雖然做事可能會有些疑慮,但無疑的,他們還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因此墨鬆很快就將王太太院子裡的人全都攆到了柴房。

從人衝進來開始,王太太就大驚失色,大喊大叫道:“你們想乾什麼?誰給你們的膽子?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見沒人理會她,又大喊道:“蘇文,你給我出來,我可是你嶽母,你好大的膽子敢這樣對我,信不信我告你不孝!”

木蘭就踏著她的話“啪”的一聲推開門,面色冰冷的走進來。

木蘭自認為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但她覺得對著王太太卻怎麼也溫柔不起來。

王太太看到木蘭突然出現,頓時有些愕然,然後就是心中大怒,明白過來這是蘇木蘭的命令,指著蘇木蘭道:“你們蘇家就是這麼對待親家的?你不過是一個晚輩,就敢下令這樣對我!”

木蘭沉著臉道:“我爹孃對你來說不是晚輩,你若是想要與他們對話也簡單,下去見他們就是,相信他們也會很高興能見到親家太太的。”

“你!”王太太氣得臉通紅,摔著袖子道:“蘇文做出那樣的事來,你們還有臉這樣對我?”

木蘭的臉更冷,眼神冰冷的看著王太太,讓她打了一個寒顫,“我們家蘇文做了什麼?王太太不如趁著這回沒人和我好好的說一說。”

見王太太張嘴,木蘭就冷笑一聲道:“或者我們應該聽聽梅紅和親家太太身邊的菊香怎麼說。”

王太太的臉“唰”的一下變得蒼白,她強撐道:“你再說什麼?你們把菊香怎麼樣了?別以為這是你們的地盤就可以為所欲為。”

木蘭喝了一口手中的茶,不客氣的道:“阿文手上可不止有人證,不巧,我們還找到了一些物證,若是親家太太不認,那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去府城裡請知府大人過來審案,附近幾個縣的縣令相信也很樂意為阿文解惑。”

王太太不信,這種事他們都是爛在被子裡也不會展現在外人面前的,又怎麼會到處宣揚?

木蘭似乎猜到她在想什麼,不在意的道:“既然親家太太也懷疑此次是有人陷害,那我現在就去叫人去請人。”說著起身就走,王太太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卻見木蘭一直走出去沒有回頭,心中突然有些不確定起來。

外頭就傳來墨鬆的聲音,“太太,這事我們真要報官?隻怕對老爺不利。”

木蘭冷哼一聲道:“你以為這事還是秘密嗎?這幾天你們府裡鬨得這麼凶,縣城裡還有誰不知道?縣城裡的人既然都知道了,難道府城會不知道?既然這樣,那不如主動去說,既顯得那麼家老爺沒有什麼秘密是不能說的,還能查清真相,給你們太太一個交代。更何況,我們農戶人家沒有那麼多的講究,我們講的是事無不可對人言。”

王太太就幾乎要癱倒在地上,但眼見著蘇木蘭越走越遠,也顧不得許多,忙追上去,在院門口的時候被人攔下,她隻好揚聲道:“李娘子稍等,我有話與你說。”

木蘭就嘲諷的回過頭來,王太太已經沒心思去計較這些了,她隻知道蘇木蘭若是真的報官,這件事就真的瞞不住,到時候她不僅會成為全府城的笑柄,他們王家在江南也呆不下去了。

木蘭重新坐回那個椅子,嘲弄的看向王太太,“怎麼?親家太太是想起了什麼?”

王太太就有些難堪的轉開頭,為自己開解道:“我是為心敏和蘇文好……”

木蘭心想,她若是王心敏,隻怕再也不想認這個母親了。

木蘭從王太太嘴裡知道了全部,本來想讓王太太寫下來的,但想想還是算了,這件事又不能說出去,寫下來又有什麼意思?無非是讓王先生和王心敏的兩個弟弟心中不滿罷了,既如此,不如將姿態做足,以後也好阻止王太太再插手弟弟的家事,也可在一定程度上牽製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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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蘭沉著臉道:“我爹孃對你來說不是晚輩,你若是想要與他們對話也簡單,下去見他們就是,相信他們也會很高興能見到親家太太的。”

“你!”王太太氣得臉通紅,摔著袖子道:“蘇文做出那樣的事來,你們還有臉這樣對我?”

木蘭的臉更冷,眼神冰冷的看著王太太,讓她打了一個寒顫,“我們家蘇文做了什麼?王太太不如趁著這回沒人和我好好的說一說。”

見王太太張嘴,木蘭就冷笑一聲道:“或者我們應該聽聽梅紅和親家太太身邊的菊香怎麼說。”

王太太的臉“唰”的一下變得蒼白,她強撐道:“你再說什麼?你們把菊香怎麼樣了?別以為這是你們的地盤就可以為所欲為。”

木蘭喝了一口手中的茶,不客氣的道:“阿文手上可不止有人證,不巧,我們還找到了一些物證,若是親家太太不認,那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去府城裡請知府大人過來審案,附近幾個縣的縣令相信也很樂意為阿文解惑。”

王太太不信,這種事他們都是爛在被子裡也不會展現在外人面前的,又怎麼會到處宣揚?

木蘭似乎猜到她在想什麼,不在意的道:“既然親家太太也懷疑此次是有人陷害,那我現在就去叫人去請人。”說著起身就走,王太太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卻見木蘭一直走出去沒有回頭,心中突然有些不確定起來。

外頭就傳來墨鬆的聲音,“太太,這事我們真要報官?隻怕對老爺不利。”

木蘭冷哼一聲道:“你以為這事還是秘密嗎?這幾天你們府裡鬨得這麼凶,縣城裡還有誰不知道?縣城裡的人既然都知道了,難道府城會不知道?既然這樣,那不如主動去說,既顯得那麼家老爺沒有什麼秘密是不能說的,還能查清真相,給你們太太一個交代。更何況,我們農戶人家沒有那麼多的講究,我們講的是事無不可對人言。”

王太太就幾乎要癱倒在地上,但眼見著蘇木蘭越走越遠,也顧不得許多,忙追上去,在院門口的時候被人攔下,她隻好揚聲道:“李娘子稍等,我有話與你說。”

木蘭就嘲諷的回過頭來,王太太已經沒心思去計較這些了,她隻知道蘇木蘭若是真的報官,這件事就真的瞞不住,到時候她不僅會成為全府城的笑柄,他們王家在江南也呆不下去了。

木蘭重新坐回那個椅子,嘲弄的看向王太太,“怎麼?親家太太是想起了什麼?”

王太太就有些難堪的轉開頭,為自己開解道:“我是為心敏和蘇文好……”

木蘭心想,她若是王心敏,隻怕再也不想認這個母親了。

木蘭從王太太嘴裡知道了全部,本來想讓王太太寫下來的,但想想還是算了,這件事又不能說出去,寫下來又有什麼意思?無非是讓王先生和王心敏的兩個弟弟心中不滿罷了,既如此,不如將姿態做足,以後也好阻止王太太再插手弟弟的家事,也可在一定程度上牽製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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