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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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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侯府的人都以為這東西是皇上給侯爺的賞賜,誰知道這東西是直接送到李石和木蘭的院子的,難免有些竊竊私語。【】

但侯府的管家和那天跟去的四個丫頭一個管事嬤嬤,兩個護衛都明白,那是給木蘭的。

隻是可惜,救了皇上,竟然隻得了這些賞賜,若是他們侯爺,早就加官進爵了。

皇上送來的東西裡,大部分是金銀,隻有少部分是稀罕的古董和各種首飾財寶,木蘭甚至還從箱子裡看到一盒子的東珠,個頭都有拇指大小,關鍵是還差不多一樣大。

媛媛和桃子都瞪大了眼睛看著。

木蘭就回頭笑道:“皇上倒是瞭解我們,我正愁著回去以後不知道怎麼置辦你們倆的嫁妝呢。”

媛媛和桃子就紅了臉,惱道:“姐姐又在瞎說了。”但還是上前喜滋滋的挑選,不一會兒就又從底下挑了兩盒子東珠出來,但是,這些東珠都比木蘭手中的小一些,但拿到市面上,也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

三個人就湊在一起挑選首飾。

皇上給木蘭的賞賜有整整五箱,一個箱子裡面是滿滿的金條,還有一箱卻是十兩一錠的官銀,剩下的兩箱是各種名貴的首飾,還有一箱就是一些古董字畫。

木蘭隻在電視裡見過皇上給別人賞賜東西,差不多也是大箱大箱的抬,然後還有田地什麼的,所以並不覺有異。

媛媛和桃子見木蘭都沒發表意見,她們更理所當然的以為皇上賞賜就是這樣的,但心裡還是覺得太多了,難怪這麼多人都想當皇帝,原來小小的一個賞賜就得花這麼多的東西啊。

但深知禮儀和朝廷邸報的李石和李江蘇文卻都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地上的五個大箱子。

這不像是賞賜,倒像是單純的感謝,感謝完了之後就是橋歸橋,路歸路。

李石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了摸箱子裡的黃金,釋然的一笑,低聲道:“這倒是我們白賺的。”

李江和蘇文頓時臉上精彩起來,他們本來還怪皇上“小氣”的,現在卻覺得皇上還是小氣一些好。

不管是本朝,還是前朝,賞賜的額度都有大致的規定,雖然厚度也看皇上的心情,但從沒有像這次一樣奇怪的組合。

皇上的賞賜多是黃金和一件或幾件玩物,再加上一些田地,按說,救駕這樣的大事,作為木蘭的丈夫,李石才應該是最直接的受益人,但皇上給的賞賜就很奇怪了,沒有田地,反而是首飾出奇的多。【】

李江和蘇文弄不懂皇上的心思,但李石一說,他們就覺得完全沒必要去弄懂了,這份賞賜本來就是平白得的。

木蘭雖然殺了那倆人,但皇上也算是受了木蘭的牽連,最後到頭來卻要給木蘭賞賜……

當然,除了他們這幾個,沒人知道這件事,但他們還是在心裡為皇上默哀了半刻。

皇上被行刺的事,朝中大半的官員都知道了,畢竟皇上的動作那樣大,當時在大街上動靜又那樣大,他們想不知道都難。

不過,他們更感興趣的是,當時在樓上放箭的到底是誰。

不是沒人去查探過,但狀元樓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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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控製起來了,又有蘇定在那裡,他們隻能大概知道那人多少和平陽侯有些關係,所以就連賞賜都是直接送進平陽侯府的。

但是當他們知道皇上給的賞賜後都愣住了。救命之恩大於天,就算不給封官拜爵,也應當賞賜一些良田美地吧?怎麼竟全是是金銀?

當下就有不少人明裡暗裡的查探平陽侯府,隻是平陽侯府的人非常的少,查來查去,他們隻能把目光定在了李家和蘇家身上。

可當時李石等全都在外面,這個他們還是能查得到的。他們壓根沒往木蘭身上想,這個世界雖然對女人還算寬容,但他們從不認為女人有這樣的能力,於是他們就將目光放在了木蘭身邊的那個護衛身上。

這也解釋得通皇上為什麼會把東西送去平陽侯府了,那護衛畢竟是平陽侯府的人,可那人既然救了皇上,就是說明是有本事的,這樣的人就是破格錄取也沒什麼,皇上怎麼卻隻是賞賜金銀?

想不通也沒辦法,他們總不能跑去問皇上吧,所以隻能盯著平陽侯府,隻是有膽子去盯著平陽侯府的人少,有膽子又有本事的人更少,兩者都有,又還有那個耐性的人更少,因此,沒過兩天,平陽侯府的門口就安靜下來了。

蘇定也來找過李石和木蘭,他隻是覺得心裡奇怪,所以就多問了一句,“你們有沒有見過皇上?”

李石蹙眉回想,堅定的搖頭,“我沒見過他。”說著回頭去看木蘭。雖然他見過許多人,但他記性好,皇上那樣存在感強的人,他要是有過交集,不會忘記。

木蘭也沉思起來,其實她是覺得那人有些眼熟的,隻是又暫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更何況,這個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得是,說不定她見過長得想象的兩個人也不一定。

李石見她苦惱的樣子就笑道:“你見過的人我都見過,若是我沒見過他,你自然也不能見過的。”

“誰說的?難道我七歲之前見的人你也見過?”

木蘭本是開玩笑,說完之後卻是一愣,回想那天皇上抬頭看向她的眼神。

當時,朱有德隻是下意識的看向射出箭的方向,眼神銳利無比,那個眼神她見過。

木蘭的愣怔不過一瞬,但熟悉木蘭的李石還是發現了,他察覺到什麼,就轉移開蘇定的視線,問道:“大哥怎麼想起問這個?”

“我隻是覺得奇怪,”蘇定看著李石歎道:“我本以為皇上會重賞,你身上又有功名,李江和蘇文也都不差,皇上若是願意,破格錄取並不困難。”

現在是建國之初,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不像前朝,非翰林不如內閣,非舉人不進四品。

現在,隻要你有本事,隻要能得到皇上的認可,平步青雲並不是問題,可再過二十年,天下初定,那時就一切要依著規矩來了。

所以蘇定才說這個機會難得。

隻是可惜,皇上隻是給李石他們上次金銀,並沒有其他的表示。

偏木蘭又是他妹妹,他提了就有邀功的嫌疑,若不是皇上將事情壓下,他還能操作一番,叫別人提出來。

可皇上將後路都堵了,知道這件事是木蘭所為的人並不多,而那些人或多或少還都跟他有交情,蘇定也隻能惋惜。

蘇定的想法李石不是不知道,不過早在幾年前他就徹底的斷了入仕的心思,現在李江和蘇文都考上了,他的心願也就去了一大半,再等幾個孩子成親,他和木蘭對他們的責任也算了了。

這些年,李石和木蘭都是為了四個孩子而活著的,他很想隻為他們自己做一些事情,他一直記得木蘭的夢想。

回到錢塘,將幾個孩子的婚事辦了,然後他就多置辦一些良田,倆人就守著那些田地過日子,平時他去醫館坐堂,忙的時候就回來幫她……

李石的心微微火熱起來,隻要想一想,他就覺得這樣的日子不錯。

所以,對於賞賜一事,李石看得要比蘇定開的多,別說他們不是為了救皇上才殺的人,就算是,皇上也打算讓他做官,李石也是不會答應的,有些心思,斷了就是斷了,很難再接回去的。

等蘇定一走,李石纔有空問木蘭,“你見過皇上?”

木蘭猶豫了一下,不太確定道:“當年逃難的時候,我好像見過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人,他看人的眼神和皇上看人的眼神很想。”都很想殺了她的樣子。

最後一句話木蘭沒敢說出口。

李石就蹙眉思索了一下,良久才點頭道:“那可能就是了,當年皇上還是遼東大將軍時曾帶人回鄉祭祖,聽說就是那年,後來他與吳庸起了齟齬就是因為對流民的處置……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蘇定既然特意跑來問一聲,難道皇上還記得木蘭?

“當時爺爺奶奶過世了……”木蘭的情緒微微低落,“賴奶奶也是那時候死的。”

李石和木蘭對視一眼,難道皇上就是那時候看上賴五的?

木蘭就有些不滿,“我爹和賴大叔的本事比賴五叔還要好,他怎麼隻選中了賴五叔?”

李石就有些無奈,“說不定真是湊巧,哪裡就真的隻是為賴五叔就專門趕回來救人的?”

說的也是,木蘭微微好過,這時候想起蘇爺爺和蘇大壯他們,頓時覺得那段日子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木蘭幾乎想不起蘇大壯竟然是她父親。

可那些事卻又顯得那樣近,木蘭都還能想起蘇大壯抱著她在林子的外圍裡指著低聲的痕跡教她怎麼識別動物的行動軌跡和習慣。

那時候,木蘭不過才兩歲,蘇文也纔出生不多久,蘇大壯雄心壯誌,正勾畫著怎麼多賺些錢以後供蘇文上學。

他從早唸到晚,就連好脾氣的錢氏都有些生氣了,最後他就隻好找剛剛會說上幾句話的木蘭,木蘭到現在都記得蘇大壯的那些理想。

李石見妻子突然紅了眼眶,就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了?”忙拿手絹給她擦。

木蘭就靠在他身上道:“我想起我爹了,你還記得我爹嗎?”

李石沉默了片刻,方纔點頭,“記得。”

木蘭就驚疑起來,“你見過我爹?我怎麼不知道?”要知道,她可是胎穿,除了剛出生的那幾天,因為身體太弱的緣故而沒有清醒,從而錯過自己的身世之外,她可是一直有記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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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蘭所為的人並不多,而那些人或多或少還都跟他有交情,蘇定也隻能惋惜。

蘇定的想法李石不是不知道,不過早在幾年前他就徹底的斷了入仕的心思,現在李江和蘇文都考上了,他的心願也就去了一大半,再等幾個孩子成親,他和木蘭對他們的責任也算了了。

這些年,李石和木蘭都是為了四個孩子而活著的,他很想隻為他們自己做一些事情,他一直記得木蘭的夢想。

回到錢塘,將幾個孩子的婚事辦了,然後他就多置辦一些良田,倆人就守著那些田地過日子,平時他去醫館坐堂,忙的時候就回來幫她……

李石的心微微火熱起來,隻要想一想,他就覺得這樣的日子不錯。

所以,對於賞賜一事,李石看得要比蘇定開的多,別說他們不是為了救皇上才殺的人,就算是,皇上也打算讓他做官,李石也是不會答應的,有些心思,斷了就是斷了,很難再接回去的。

等蘇定一走,李石纔有空問木蘭,“你見過皇上?”

木蘭猶豫了一下,不太確定道:“當年逃難的時候,我好像見過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人,他看人的眼神和皇上看人的眼神很想。”都很想殺了她的樣子。

最後一句話木蘭沒敢說出口。

李石就蹙眉思索了一下,良久才點頭道:“那可能就是了,當年皇上還是遼東大將軍時曾帶人回鄉祭祖,聽說就是那年,後來他與吳庸起了齟齬就是因為對流民的處置……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蘇定既然特意跑來問一聲,難道皇上還記得木蘭?

“當時爺爺奶奶過世了……”木蘭的情緒微微低落,“賴奶奶也是那時候死的。”

李石和木蘭對視一眼,難道皇上就是那時候看上賴五的?

木蘭就有些不滿,“我爹和賴大叔的本事比賴五叔還要好,他怎麼隻選中了賴五叔?”

李石就有些無奈,“說不定真是湊巧,哪裡就真的隻是為賴五叔就專門趕回來救人的?”

說的也是,木蘭微微好過,這時候想起蘇爺爺和蘇大壯他們,頓時覺得那段日子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木蘭幾乎想不起蘇大壯竟然是她父親。

可那些事卻又顯得那樣近,木蘭都還能想起蘇大壯抱著她在林子的外圍裡指著低聲的痕跡教她怎麼識別動物的行動軌跡和習慣。

那時候,木蘭不過才兩歲,蘇文也纔出生不多久,蘇大壯雄心壯誌,正勾畫著怎麼多賺些錢以後供蘇文上學。

他從早唸到晚,就連好脾氣的錢氏都有些生氣了,最後他就隻好找剛剛會說上幾句話的木蘭,木蘭到現在都記得蘇大壯的那些理想。

李石見妻子突然紅了眼眶,就嚇了一跳,“你這是怎麼了?”忙拿手絹給她擦。

木蘭就靠在他身上道:“我想起我爹了,你還記得我爹嗎?”

李石沉默了片刻,方纔點頭,“記得。”

木蘭就驚疑起來,“你見過我爹?我怎麼不知道?”要知道,她可是胎穿,除了剛出生的那幾天,因為身體太弱的緣故而沒有清醒,從而錯過自己的身世之外,她可是一直有記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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