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自亂陣腳的時候,救媽媽要緊。
閻老太太既然毫不遮掩地表明身份,擺明瞭,就是想要引她過去。
她不能耽誤時間。
想到這裡,司暮雪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一瘸一拐地朝蕭家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日頭很毒辣,沒有陰涼的時候,曬在身上火辣辣的。
不僅行人很少,居然連一輛出租車也沒有。
司暮雪抬手抹了一把額角上的汗珠兒,透著疲憊感,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哎!”
她不能放棄,媽媽還等著她去營救。
可誰知,等司暮雪再想恢複腳下步伐的時候,肚子裡的寶寶突然很不安分地躁動了起來。
司暮雪扶著自己的後腰,滿臉苦澀,心中內疚又心疼。
是她連累了寶寶。
即便在自己的肚子裡,寶寶也一直在跟著她受苦,沒有過上一天的安生日子。
終究,是她對不起寶寶。
手,輕輕落在自己肚子上。
司暮雪柔聲安慰的聲音不覺間就染上了一抹輕微地顫抖感,“寶寶乖,再堅持一下,好不好?”
“外婆還等著我們去救她。”
“等救
寶寶似乎聽懂了,安靜了下來。
“呼!”司暮雪重重地鬆了一口氣,咬著牙根兒,再度恢複了腳下的步伐。
......
經過了一段漫長的堅持與煎熬後,司暮雪終於來到了蕭家門口。
腿上的針眼已經麻木。
這一路,她全是憑藉著意念才苦苦支撐下來的。
連口氣都來不及喘,司暮雪趕忙拍響了大門。
傭人探出頭來。
“我要見閻老夫人。”
“進來吧!”
傭人一點也不意外,冷冷地說完直接往旁邊讓了一步。
司暮雪走了進去。
然後,她跟在傭人的身後,在對方的帶領下,很快就見到了閻老太太。
司暮雪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閻老夫人,我媽媽呢?”
閻老太太坐在搖椅上,冷冷地斜睨了司暮雪一眼,將她滿身的狼狽與風塵儘收眼底,不屑的精芒一閃而過。
她不答反問,“張婷月的懷錶呢?”
“給你。”司暮雪毫不猶豫地從自己身上掏出了那塊懷錶,直接扔向閻老太太,“現在可以放了我媽媽了吧?”
“放?”閻老太太唇邊的冷意深了深,“司暮雪,你媽媽現在在我這裡做客。”
“至於做客的時間長與短,全在於你自己。”
“你還想怎樣?”司暮雪使勁兒捏了捏拳頭,咬著牙根兒問。
她早就預料到了,閻老太太不會這麼痛快放心,既然來了,就已經有了心裡準備要承受她的百般刁難。
“司暮雪,子棟是整個帝都數一數二的英年才俊,是我們蕭家的希望。”提到蕭子棟的時候,閻老太太柔和了起來。
接著,視線又落在了司暮雪的身上。
倏地一下,所有的慈愛儘數消失,眼神裡隻有透著厭惡與不屑的冷意,“司暮雪,你不配接近他,”
“懂?”
面對著閻老太太的羞辱,司暮雪不為所動。
“閻老太太,我早就說過了,我和蕭子棟隻是普通朋友而已,對於他,我從來都沒有過其他的想法。”
“我......已經有男人了。”
“男人”二字脫口之際,司暮雪的心突然疼了一下。
她趕忙低下頭,長睫輕輕顫了顫,迅速掩去眼中的異樣,不想讓閻老太太看見。-
“放?”閻老太太唇邊的冷意深了深,“司暮雪,你媽媽現在在我這裡做客。”
“至於做客的時間長與短,全在於你自己。”
“你還想怎樣?”司暮雪使勁兒捏了捏拳頭,咬著牙根兒問。
她早就預料到了,閻老太太不會這麼痛快放心,既然來了,就已經有了心裡準備要承受她的百般刁難。
“司暮雪,子棟是整個帝都數一數二的英年才俊,是我們蕭家的希望。”提到蕭子棟的時候,閻老太太柔和了起來。
接著,視線又落在了司暮雪的身上。
倏地一下,所有的慈愛儘數消失,眼神裡隻有透著厭惡與不屑的冷意,“司暮雪,你不配接近他,”
“懂?”
面對著閻老太太的羞辱,司暮雪不為所動。
“閻老太太,我早就說過了,我和蕭子棟隻是普通朋友而已,對於他,我從來都沒有過其他的想法。”
“我......已經有男人了。”
“男人”二字脫口之際,司暮雪的心突然疼了一下。
她趕忙低下頭,長睫輕輕顫了顫,迅速掩去眼中的異樣,不想讓閻老太太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