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雪的臉垮了下來,別提有多鬱悶了。
差一點,她就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可惜了。
要是這次錯過了,聶新浩有了警覺,下次恐怕就沒機會了。
“厲墨辰,我問他一個問題,得到答案之後就跟你回去,行不行?”望著厲墨辰,司暮雪小心翼翼地開了口。
厲墨辰皺了皺眉頭,順著她的話音,冷冷地掃了聶新浩一眼。
就這一眼,聶新浩臉都白了。
驚慌失措,雙腿打顫。
要不是被黑衣人駕著胳膊,他差一點,就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對於聶新浩表現出來的過度恐慌,司暮雪沒有多想。
厲墨辰自帶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身上流轉著滲人的寒意,幾乎沒有人看見他,還能維持鎮定。
收回視線,厲墨辰冷冷地眯眸,“沒時間陪你瞎胡鬨,司暮雪,給我回去。”
說著,他抓住了司暮雪的小手,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往外走。
司暮雪急了。
她踉踉蹌蹌,被迫跟上他的腳步,“厲墨辰,你放開我,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問他。”
“當初我在酒吧,喝了一杯酒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醒後,就被冤枉和他亂搞,泄露了司氏集團的機密,害了整個司家。”
“可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現在,我終於找到他了,一定要問出真相,揪出在背後害我的那個人,還我清白。”
當初,約她去酒吧的人是宋璿音。
司暮雪知道她在厲墨辰心中的分量。
所以,刻意避開了這一點。
厲墨辰眸光微攢,猛地一下停住腳步。
轉過身來的時候,神情瞧不出任何的異樣,深邃難測,“司暮雪,沒事不要惹是生非。”
“還問什麼?明明就是你做的。”
“因為,你就是一個不安分,勾三搭四的女人。”
“什麼?”
司暮雪猝不及防,收不住腳步,額頭直接撞在了厲墨辰的胸口上。
她抬頭,不可置信地望著厲墨辰。
額頭上的痛意渾然不覺。
因為她此時的注意力,全都被心頭上的痛楚給牽扯住了。
那裡好像被人拿刀,硬生生地挖去了一塊肉,鮮血淋漓,痛到呼吸都產生了片刻的凝滯。
“呼!”司暮雪勾唇苦笑,自嘲道,“厲墨辰,你可真瞭解我。”
“沒錯!”厲墨辰自動忽略掉了她語氣中的嘲諷與無奈,點了點頭,“你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又有心機,又不安分。”
盯著他那張已經印在骨髓裡,卻又有些陌生的臉,司暮雪瞳孔猛震緊縮,夾雜了傷心的憤怒一點一點地飆升著。
“我有心機?”
“厲墨辰你不僅眼睛瞎了,心也瞎了。”
司暮雪舉起自己的胳膊,另一隻手使勁兒點了點手腕上的淤痕,“厲墨辰,瞪大眼睛看清楚了。”
“宋雨芊說,我故意推她,可你看看我手腕上的青紫淤痕。”
“難道,是我推她推出來的?”
“厲墨辰,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厲墨辰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隻想著趕緊將司暮雪帶離這裡,阻止她繼續查下去。
司暮雪心頭一窒。
就因為涉及到宋雨芊,他根本不在乎真相是怎樣的。-
“呼!”司暮雪勾唇苦笑,自嘲道,“厲墨辰,你可真瞭解我。”
“沒錯!”厲墨辰自動忽略掉了她語氣中的嘲諷與無奈,點了點頭,“你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又有心機,又不安分。”
盯著他那張已經印在骨髓裡,卻又有些陌生的臉,司暮雪瞳孔猛震緊縮,夾雜了傷心的憤怒一點一點地飆升著。
“我有心機?”
“厲墨辰你不僅眼睛瞎了,心也瞎了。”
司暮雪舉起自己的胳膊,另一隻手使勁兒點了點手腕上的淤痕,“厲墨辰,瞪大眼睛看清楚了。”
“宋雨芊說,我故意推她,可你看看我手腕上的青紫淤痕。”
“難道,是我推她推出來的?”
“厲墨辰,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厲墨辰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些。
隻想著趕緊將司暮雪帶離這裡,阻止她繼續查下去。
司暮雪心頭一窒。
就因為涉及到宋雨芊,他根本不在乎真相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