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角落裡,一個皮膚黝黑,雙目赤紅的男人樣子癲狂,好像瘋了似的將旁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給推了下去。
碎裂的石膏渣子淩亂地撒了一地。
張婷月皺了皺眉頭,覺得很奇怪,伸手抓住路過的寺內工作人員問:“喂!我問你,那是什麼人?”
“樣子怎麼這麼可怕,就跟瘋了似的?”
“他呀!”工作人員朝男人的方向掃了一眼,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他是咱們寺裡的石像師傅。”
“這麼多年了,唯一的心願就是雕刻出一尊,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觀音石像。”
“慈眉善目,溫婉美麗。”
“可惜的是,從來沒有成功過。”
“這不,漸漸的,就開始有些魔障了,發起瘋來的時候可嚇人了。”
說完,工作人員離開了。
張婷月好奇地打量著那個石像師傅。
“啊!”這時,石像師傅突然不管不顧地大聲嘶吼了起來,額角青筋一條接一條地爆出,“我要去哪裡找一張最美麗,最完美的女人臉作為模型呢?”
“最美麗,最完美的女人臉
若有所思地眯眸之際,腦海裡不可遏製地閃過了司暮雪的臉龐。
她的臉立馬沉了下來。
咬牙切齒,醋意翻騰。
雖然她恨不得將司暮雪給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但也不得不承認,司暮雪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漂亮的叫人嫉妒,叫人無時不刻不想要摧毀了那張臉。
張婷月眼中陰毒攢動,冷笑了一聲之後,抬腿,朝石像師傅走了過去。
來到他近前,張婷月故意掏出從小青年那裡搶來的司暮雪畫像,扔在地上。
然後,他大聲喊道:“呀!我的畫。”
石像師傅的注意力被成功吸引了過去,視線落在畫像上的時候,他眼中精芒大作,“這......這是......”
他搶先一步撲了過去,如獲珍寶般撿起了畫像。
張婷月眼中閃爍著得逞的光,她湊到他的近前,不懷好意地問:“怎麼樣?畫像上的女人漂亮嗎?”
“漂亮漂亮。”
“像不像觀音?”
“像!像!”石像師傅激動地手都顫抖了起來。
這麼多年了,他終於找到心儀又完美的臉譜。
“可是,你知道嗎?單純用石膏去雕刻,是無法展現出這幅畫像的美態的?”
“那怎麼辦?”石像師傅緊張地盯著張婷月。
張婷月唇角邊掛著一抹殘忍,一字一頓,冷幽幽地道:“用真人做底子。”
“真人?”石像師傅愣住了。
“沒錯。”張婷月點了點頭,“你想想,隻要將薄薄的石膏塗在真人的臉上,風乾塑形後,不就可以百分之百地展現出原本的五官與神態了嗎?”
“雕刻出一尊最完美的觀音石像,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
石像師傅已經偏執地陷入了癲狂,順著張婷月的思路,被她這一誘惑,他居然讚同的點了點頭,“沒錯,你說的對。”
“哈哈,這樣我就可以完成自己的夢想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小心翼翼地收起司暮雪的畫像。
眼中殺氣,若隱若現。
他已經拿定了主意,決定用司暮雪本尊當底子。
隻要能雕刻出完美的觀音像,一條人命又算得了什麼?
這麼多年了,他終於找到心儀又完美的臉譜。
“可是,你知道嗎?單純用石膏去雕刻,是無法展現出這幅畫像的美態的?”
“那怎麼辦?”石像師傅緊張地盯著張婷月。
張婷月唇角邊掛著一抹殘忍,一字一頓,冷幽幽地道:“用真人做底子。”
“真人?”石像師傅愣住了。
“沒錯。”張婷月點了點頭,“你想想,隻要將薄薄的石膏塗在真人的臉上,風乾塑形後,不就可以百分之百地展現出原本的五官與神態了嗎?”
“雕刻出一尊最完美的觀音石像,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
石像師傅已經偏執地陷入了癲狂,順著張婷月的思路,被她這一誘惑,他居然讚同的點了點頭,“沒錯,你說的對。”
“哈哈,這樣我就可以完成自己的夢想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小心翼翼地收起司暮雪的畫像。
眼中殺氣,若隱若現。
他已經拿定了主意,決定用司暮雪本尊當底子。
隻要能雕刻出完美的觀音像,一條人命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