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他想要撫平她微皺的眉角。
可誰知就在這時,司暮雪唇角微動,突然輕喃出聲了兩個字,“江城......江城......”
厲墨辰的手倏地一下僵在了半空中。
江城?!
司暮雪在昏迷的時候,在夢裡居然還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厲墨辰“蹭”地一下起了身,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深邃的眸子裡泛著冷冽的光。
之前好不容易產生的憐憫,瞬間消失地無影無蹤。
“該死的。”
厲墨辰一把抓過桌子上的水杯,直接猛地朝司暮雪的臉潑了過去。
“啊!”
沁骨的涼意襲來,不可遏製地打了一個冷戰後,司暮雪艱難地睜開疲憊的雙眼。
水,一滴接一滴,順著臉頰往下淌。
對上厲墨辰冷冽狠辣的眸子,司暮雪神情恍惚了一下。
失神地抬起手,抹了一把臉頰上的水後,她聲音嘶啞顫抖,苦澀地問:“厲......厲墨辰?為什麼?”
她不明白,自己剛在死亡的邊緣徘徊了一圈,為什麼就要遭受這樣的殘忍對待與羞辱?
“你來有臉問?”厲墨辰抓住司暮雪的胳膊,硬生生地將她從床上拉
“我在睡覺。”
“睡覺為什麼喊江城的名字?”
“什麼?”司暮雪大吃一驚,不可置信地望著厲墨辰。
可馬上她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她一直想著江城不肯再幫她拿藥的事,所以,纔會在睡夢中突然喊出了他的名字。
厲墨辰死死地盯著她,“解釋!”
“我......”眸光閃了閃之後,司暮雪錯開了視線,“我無法解釋,人都睡著了,又怎麼會有意識?”
“也許,是你聽錯了。”
她無法告訴厲墨辰原因,隻想趕快將事給敷衍過去。
“嗬!”
厲墨辰突然笑了。
隻是這笑透著森森寒意,冷地徹骨。
眯眸間,他周身的戾氣迅速聚集,風雨欲來,空氣裡壓力倍增。
這時,許諾突然一推門走了進來。
他手裡拿著兩樣東西,一個是司暮雪之前擅自摘下扔進抽屜的項圈項鍊,另一個是他奉命從司家門口撿回來的司暮雪和她媽媽的合影。
察覺到病房裡的氣氛不對,許諾傻了眼。
可進都進來了,定了定神,他隻好硬著頭皮往裡走,“那個......少爺,那兩樣東西我拿回來了。”
厲墨辰冷冷地轉頭,冷冽的視線先是落在項圈項鍊上,“將項鍊給我。”
“是,少爺。”
許諾趕緊上前,恭恭敬敬將項鍊遞到了厲墨辰的手中。
厲墨辰危險地眯了眯眸子。
如果不是司暮雪陽奉陰違,將他的話當成耳旁風,擅自摘下項鍊,沒了定位器的跟蹤。
又怎麼會這麼懸,差一點將小命都交代了?
前後憤怒的雙重疊加,這一刻,終於徹底引爆了一發不可收拾。
“咣噹!”
厲墨辰將自己的手機扔在桌子上。
接著,他上前一步欺身,大手一把扣住了司暮雪的後腦,用力,強迫她近距離對上自己那雙冷冽的眸。
低沉的嗓音,透散著迫人的寒意,“司暮雪,你知道自己是什麼嗎?”
“嗯?”
司暮雪身子緊繃,心倏地提到了嗓子眼裡。
她慌了。
大腦一片空白,機械地蠕了蠕唇角,“我......我......”
“司暮雪,我告訴你,你隻是豢養在我身邊,一條有罪的狗而已。”厲墨辰一臉的殘忍。
厲墨辰冷冷地轉頭,冷冽的視線先是落在項圈項鍊上,“將項鍊給我。”
“是,少爺。”
許諾趕緊上前,恭恭敬敬將項鍊遞到了厲墨辰的手中。
厲墨辰危險地眯了眯眸子。
如果不是司暮雪陽奉陰違,將他的話當成耳旁風,擅自摘下項鍊,沒了定位器的跟蹤。
又怎麼會這麼懸,差一點將小命都交代了?
前後憤怒的雙重疊加,這一刻,終於徹底引爆了一發不可收拾。
“咣噹!”
厲墨辰將自己的手機扔在桌子上。
接著,他上前一步欺身,大手一把扣住了司暮雪的後腦,用力,強迫她近距離對上自己那雙冷冽的眸。
低沉的嗓音,透散著迫人的寒意,“司暮雪,你知道自己是什麼嗎?”
“嗯?”
司暮雪身子緊繃,心倏地提到了嗓子眼裡。
她慌了。
大腦一片空白,機械地蠕了蠕唇角,“我......我......”
“司暮雪,我告訴你,你隻是豢養在我身邊,一條有罪的狗而已。”厲墨辰一臉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