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覺的,被硬生生拉進去的那個女人有點像司暮雪呢?
上次在蕭家,司暮雪被張婷月欺負,比起厲墨辰來,他曾經有所一瞬的遲疑。
事後,內疚的不行。
所以這一次,蕭子棟表情嚴肅,沒有任何遲疑大步走了過去。
......
江至揚用力一推。
“啊!”
一陣天旋地轉後,司暮雪直接摔在了那張臟兮兮的床上。
她往後縮了縮,一臉警惕地瞪著江至揚冷聲質問,“你要乾什麼?”
“我警告你,現在是法製社會,你可別亂來。”
江至揚猥瑣的視線毫無顧忌地在司暮雪的身上流轉著,興奮地欣賞著她慌張的小表情,嘖嘖出聲,“沒什麼,小美人,就是想要和你好好玩玩。”
“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江至揚有恃無恐。
他傷害的女人不少,可無一例外都顧忌自己的名聲,沒有一個敢聲張的。
所以,他對司暮雪警告的話,根本就不當回事。
“來吧,小美人。”
“你敢!”
江至揚撲了過去,就跟瘋了一樣,喪心病狂地去扯司暮雪身上的衣服。
司暮雪絕望了......
“碰!”千鈞一髮之際,倉庫的門被人一腳給猛地揣了開,“住手!”
江至揚嚇了一跳,手中動作一頓。
趁著這個空隙,蕭子棟一瞧目眥欲裂。
果然是司暮雪!
所有溫潤的神色儘數消失,渾身上下淩厲的氣息源源不斷地傾泄而出,蕭子棟衝了過去。
抓住了江至揚的脖領子狠狠用力向下一扯。
“哎呦!”
江至揚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畜生!”
蕭子棟摁住他,高高揚起拳頭,一拳接著一拳,如雨點般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
骨肉摩擦的聲音不絕於耳。
司暮雪鬆了一口氣。
眼眶微紅的她趕忙掙紮著坐起身來,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蕭子棟?”
定了定神,瞧清了救自己的人後,司暮雪愣了一下。
而更讓她感到震驚的是此時蕭子棟的模樣。
他溫潤地如一汪春水,那雙好看的桃花眼裡,總是帶著一抹淺淺,讓人感覺很舒服的笑意。
還從來沒有看過他這樣可怕的一面。
回過神來,司暮雪心頭不由地狠狠一暖。
“可疼死我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江至揚滿臉是血,不停地哀嚎著求著饒。
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五臟六腑都跟著疼的厲害。
可蕭子棟沉著臉,鐵拳怒揮的動作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居然敢欺負司暮雪。
他該死!
又過了一會兒,江至揚哀嚎的聲音越來越小,地上的血痕卻越來越多。
司暮雪皺了皺眉頭,再打下去恐怕就要出人命了,她忙輕聲道:“好了,蕭子棟,住手吧!”
蕭子棟停下動作,望向司暮雪的目光迅速斂去了淩厲,滿滿的全是心疼,“暮雪,你別心軟,這種畜生就該死。”
司暮雪搖了搖頭,“這樣的人不配臟了你的手。”
“他壞事做儘,自己的良心首先就饒不了他。”
“我相信,善惡到頭終有報,他一定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還從來沒有看過他這樣可怕的一面。
回過神來,司暮雪心頭不由地狠狠一暖。
“可疼死我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江至揚滿臉是血,不停地哀嚎著求著饒。
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五臟六腑都跟著疼的厲害。
可蕭子棟沉著臉,鐵拳怒揮的動作根本就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居然敢欺負司暮雪。
他該死!
又過了一會兒,江至揚哀嚎的聲音越來越小,地上的血痕卻越來越多。
司暮雪皺了皺眉頭,再打下去恐怕就要出人命了,她忙輕聲道:“好了,蕭子棟,住手吧!”
蕭子棟停下動作,望向司暮雪的目光迅速斂去了淩厲,滿滿的全是心疼,“暮雪,你別心軟,這種畜生就該死。”
司暮雪搖了搖頭,“這樣的人不配臟了你的手。”
“他壞事做儘,自己的良心首先就饒不了他。”
“我相信,善惡到頭終有報,他一定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