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聽這話,張心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呼吸有一瞬的凝滯。
扔......扔出去?!
怎麼會......他們怎麼能這麼無情?
她臉被燙成了這個樣子,不應該是安慰她,然後再帶她去醫治纔對嗎?
然而,理想是骨感的,現實是殘酷的。
還沒等想明白呢,她就已經被硬生生地拖到會館的後門,保安鬆手的時候順帶著用力一推。
“哎呦!”
張心童面朝下,狼狽地摔在了地上,摔那叫一個淒慘。
經理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她,帶著保安直接轉身往外走。
張心童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現在的她,已經徹底走投無路了,如果會館的人再不管她的話,她甚至連治臉上傷的錢都沒有。
“我是在工作時間受得傷,你們......你們不能的不管啊!”張心童跌跌撞撞,直接撲了過去,死死地抓住了經理的手。
“滾開!”
腳步受阻,經理滿臉的厭惡,狠狠一甩。
頓時,張心童一個趔趄,重心失控往後倒退了兩步。
“不開眼的東西,連客人都敢得罪,你活該呀!”
“
“經理,這點夢算什麼?某人之前不還做著飛上枝頭,成為豪門千金大小姐的夢來著嗎?”
“對呀,對呀!”
“現在我一看見她,就覺得很搞笑。”
身後的保安接過了話茬,你一言,我一語,直接奚落起她來。
之前,張心童以一個會館裡小太妹的身份,搖身一變,居然成了豪門裡的千金。
別說是她們的這個會館了,就是整個行業都被震撼到了。
羨慕,嫉妒,恨!
那些小姐和保安們,哪一個不嫉妒張心童。
同時,又羨慕個要死。
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像她一樣,狗屎運降臨,直接來一個鯉魚越龍門。
可誰知後來,居然峯迴路轉了。
原來是夢一場,麻雀終究隻能是麻雀。
大家放了心,覺得痛快了的同時,難免也忍不住逮著了機會,就想趁機踩上她幾腳。
落井下石,就像現在這樣。
“你......你們......”張心童臉色鐵青,兩隻眼睛卻是紅彤彤的,呼吸困難。
傷疤被揭,心裡已經痛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拿著並不鋒利的鈍刀,一下接著一下,帶有懲罰性慢慢地割著。
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都被狠狠折磨著。
“行了,大小姐,看看你現在的這幅鬼樣子。”
“我看到了都覺得噁心,就更別提那些客人們了。”
“趕緊滾吧!有多遠走多遠,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一次。”
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後,經曆帶著保安們轉身走了進去。
接著,“咣噹”一聲,會館的後門被重重關上。
張心童臉色慘白,瞳孔猛震,身子搖搖欲墜。
晃了兩晃之後,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下,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漸漸的,張心童的眼神變了,清明一點一點消散了下去,瞳孔隱隱渙散,帶著混沌與癲狂。
她身子緊繃,死死地捏著拳頭,低著頭不停地自言自語。
“怎麼敢這麼對我?”
“我是厲家的大小姐,對,我是厲家的大小姐,得罪了我,通通讓你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說著說著,張心童突然停住了,一動不動。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而過。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拿著並不鋒利的鈍刀,一下接著一下,帶有懲罰性慢慢地割著。
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都被狠狠折磨著。
“行了,大小姐,看看你現在的這幅鬼樣子。”
“我看到了都覺得噁心,就更別提那些客人們了。”
“趕緊滾吧!有多遠走多遠,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一次。”
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後,經曆帶著保安們轉身走了進去。
接著,“咣噹”一聲,會館的後門被重重關上。
張心童臉色慘白,瞳孔猛震,身子搖搖欲墜。
晃了兩晃之後,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下,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漸漸的,張心童的眼神變了,清明一點一點消散了下去,瞳孔隱隱渙散,帶著混沌與癲狂。
她身子緊繃,死死地捏著拳頭,低著頭不停地自言自語。
“怎麼敢這麼對我?”
“我是厲家的大小姐,對,我是厲家的大小姐,得罪了我,通通讓你們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說著說著,張心童突然停住了,一動不動。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