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要是被人發現了可就遭了。
閻蕭置若罔聞。
現在的他職業病已經犯了,眼裡哪裡還容得下其他東西,就隻有那些珍貴的草藥罷了。
厲墨辰不由地深深地打量了他一眼。
不想節外生枝,他走了過去,伸手拉起了閻蕭,“別看了,還有正事呢!”
閻蕭被他給拉了起來。
他一臉的戀戀不捨,一步一回頭頻頻往後望,但還是不情願地跟著厲墨辰一起離開了。
見狀,村民鬆了一口氣。
三人繼續往前走。
目光微微攢動,厲墨辰不動聲色地問:“你是學醫的?”
“是啊!”閻蕭點了點頭,眉飛色舞,一臉自豪地道,“我很厲害的,在國外擁有屬於我自己的醫學帝國。”
厲墨辰沒說什麼,卻是心頭一動。
想不到,閻蕭還有這個本領。
醫術啊!
而且,他還認識寨子裡各種天然生長的草藥。
在這種惡劣的環境裡,沒準能派上大用場......
想著想著,三人來到了祠堂。
“咣噹”一聲,村民將裝著各種小工具的袋子扔在了地上,然
厲墨辰和閻蕭相互對視了一眼。
然後,二人撿起了地上的工具,朝柱子走了過去。
見狀,村民放了心,徑直走到旁邊門檻上坐下。
然後,從自己身上掏出事先卷好了的旱菸卷,用火柴點燃了,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自己當起了監工,不用乾活,那叫一個愜意。
此時此刻村民別提有多得意了,他心裡美滋滋的,越來越覺的自己還真是聰明。
二人心不在焉地修著柱子。
閻蕭時不時望向厲墨辰,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開始以他馬首是瞻了。
他相信,他絕不是單純帶著他過來修柱子那麼的簡單。
接下來,他會怎麼做呢?
厲墨辰看都沒看他,深邃的視線有目的地在祠堂裡打量著。
落在正中間供台上的時候,他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眸子。
供台上供著銅像。
是什麼厲墨辰並不知道,可能是這裡村民獨有的信仰。
隻是......
銅像脖子和身體的連接處有些薄,還有劃痕,看那個樣子,隻要是受到了一點力量的攻擊,腦袋就會掉下去。
厲墨辰唇邊意味深長的弧度深了深,心頭一動,頓時有了主意。
他往閻蕭的跟前湊了湊,附在他的耳邊交代了一通。
閻蕭愣了一下。
他下意識抬起頭,掃了坐在門檻上吸菸的村民一眼,重重地點了點頭。
“呼!”接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調整好情緒後,不動聲色朝銅像的方向湊了湊。
“呀!你們快看呀!這銅像......這銅像怎麼了?”閻蕭故意提高了音量,一臉詫異地驚呼道。
“怎麼了?”一聽這話,村民大吃一驚,趕忙將煙扔在了地上,踩了兩腳後,迅速起身走過去朝看。
祠堂裡承載著他們的信仰。
所以,寨子裡的每一位村民,對祠堂裡的一草一木都非常在乎。
厲墨辰盯視著村民的動作。
待他來到合適的位置上時,厲墨辰直接將地上的一截圓形的木枝踢了過去。
力道和角度控製地相當完美。
而此時村民的注意力一直在銅像身上,根本沒注意腳下的路。
一腳,直接踩了上去。-
厲墨辰唇邊意味深長的弧度深了深,心頭一動,頓時有了主意。
他往閻蕭的跟前湊了湊,附在他的耳邊交代了一通。
閻蕭愣了一下。
他下意識抬起頭,掃了坐在門檻上吸菸的村民一眼,重重地點了點頭。
“呼!”接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調整好情緒後,不動聲色朝銅像的方向湊了湊。
“呀!你們快看呀!這銅像......這銅像怎麼了?”閻蕭故意提高了音量,一臉詫異地驚呼道。
“怎麼了?”一聽這話,村民大吃一驚,趕忙將煙扔在了地上,踩了兩腳後,迅速起身走過去朝看。
祠堂裡承載著他們的信仰。
所以,寨子裡的每一位村民,對祠堂裡的一草一木都非常在乎。
厲墨辰盯視著村民的動作。
待他來到合適的位置上時,厲墨辰直接將地上的一截圓形的木枝踢了過去。
力道和角度控製地相當完美。
而此時村民的注意力一直在銅像身上,根本沒注意腳下的路。
一腳,直接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