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毀滅這個組織敢稱世界第一,任何大佬都不放在眼裡是有原因的。
就是因為他們的這條後路,生死存亡之際,可以保證讓他們全身而退。
原本他還想從村民的身上下手,套出逃跑路線,帶著司暮雪逃出這個鬼地方。
如今看來,這條路是行不通了。
瞳孔隻是輕微蹙了蹙,下一刻,厲墨辰又恢複了那幅深不可測的模樣,根本瞧不出任何的異樣。
“其他的呢?這些村民在性格上有沒有什麼缺點?”
“缺點嗎?”順著厲墨辰的話音,閻蕭認真地想了想,而後他點了點頭,“有,我跟你說呀,這些村民們特別的迷信。”
“看到沒有?那個方向?”一邊說著,閻蕭一邊轉身抬手,往西南方向指了指。
順他所指,厲墨辰望了過去。
隻見蔥鬱的樹尖兒上方,有一個六角形,古色古香,類似於塔的建築。
“那是什麼?”厲墨辰低沉著嗓音問。
“祠堂。”
“祠堂?”
“沒錯!”閻蕭重重地點了點頭,繼續解釋,“不知道裡面供奉著
“這些人在乎的不得了,每逢初一,十五他們就拿著各種貢品去拜祭。”
“這不,前天下大雨,漏雨了,裡面有一根柱子花了,這些人連地裡的苗都不顧了,全在研究,該怎麼修呢。”
厲墨辰若有所思地眯眸。
他沒說什麼,而是暗自記下了這件事。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閻蕭也沉默了下來,抱著自己的膝蓋,重心往後的一靠。
他一言不發,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
不知不覺,他已經被關在這裡快一個月了。
失望,麻木,苟延殘喘的日子一眼望不到邊。
可現在厲墨辰的到來,卻猶如在他死一般沉寂的心湖裡投入了一塊強有力的石子一般,泛起了陣陣的漣漪。
那是希望的漣漪。
沒準,他真能帶著他逃出去。
想到這裡,閻蕭下意識捏了捏拳頭。
......
第二天,天剛見了絲光亮,一個村民就揹著一個裝著工具的袋子,一邊往這邊走,一邊不滿地咒罵著,“真是的,一大早就安排我去修祠堂。”
“不就是看我老實,好說話嗎?”
“那祠堂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憑什麼?憑什麼?”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一有這種臟活,累活的準保會交給他。
他心裡憋悶又不滿,可又不敢當面去為自己據理力爭,就隻能在背後偷偷罵幾句,痛快痛快嘴兒,出出氣。
說著無心,聽這有意。
厲墨辰倏地一下睜開了雙眼。
頓時,一道銳利的精芒橫掃而出,隻是下一瞬又被他給很好地隱藏了起來。
很快,村民就來到了大鐵籠子的跟前。
深深地打量了他一眼後,厲墨辰往下掩了掩自己身上那抹強大的氣息,突然開口道:“這個大哥,這麼早就去乾活啊!”
“還真是辛苦啊!”
村民停下腳步,他本就氣不順,低頭,沒好氣地瞪著厲墨辰,“你什麼意思?”
“這樣吧,你放我們出去,你歇著,讓我們幫你乾活。”
“這......”愣了一下,村民望著厲墨辰的目光立馬變得警惕了起來,“你不是想逃跑吧?”-
“不就是看我老實,好說話嗎?”
“那祠堂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憑什麼?憑什麼?”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一有這種臟活,累活的準保會交給他。
他心裡憋悶又不滿,可又不敢當面去為自己據理力爭,就隻能在背後偷偷罵幾句,痛快痛快嘴兒,出出氣。
說著無心,聽這有意。
厲墨辰倏地一下睜開了雙眼。
頓時,一道銳利的精芒橫掃而出,隻是下一瞬又被他給很好地隱藏了起來。
很快,村民就來到了大鐵籠子的跟前。
深深地打量了他一眼後,厲墨辰往下掩了掩自己身上那抹強大的氣息,突然開口道:“這個大哥,這麼早就去乾活啊!”
“還真是辛苦啊!”
村民停下腳步,他本就氣不順,低頭,沒好氣地瞪著厲墨辰,“你什麼意思?”
“這樣吧,你放我們出去,你歇著,讓我們幫你乾活。”
“這......”愣了一下,村民望著厲墨辰的目光立馬變得警惕了起來,“你不是想逃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