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活著!
居高臨下,司暮雪面無表情地打量著她。
然後,她緩緩朝她走了過去,蹲下,揪住了她的脖領子,用力迫使她抬頭,不得不直視自己。
“喜娘,這次給你個教訓,我先饒你一命。”
“但你給我記住了,下不為例。”
“如果你再敢打我肚子裡寶寶的主意,傷到了他,我一定會讓你,和你家那個狗屁少爺一、起、陪、葬!”
司暮雪聲音清冷,一字一頓,身上的寒意伴隨著強大,這一刻頓顯無疑。
喜娘身子一顫,直接嚇傻了。
她驚慌地望著司暮雪,唇齒打顫,大腦一片空白。
“聽到了沒有?”司暮雪聲音一凜。
“知道......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你饒了我吧!”回過神來,喜娘眼淚鼻涕胡了一臉,滿目的驚恐。
她是真的怕了。
盯著她的雙眼,司暮雪知道,她所有的恐懼都是真的。
下一刻一用力,司暮雪直接推開了她。
嘭!
重心失控,喜娘向後倒去,後腦一下子磕在了地上。
痛意瀰漫。
喜娘卻下意識抬起了手,死死地捂著自己的唇,硬生生地又將驚呼聲給憋了回去。
她不敢,怕惹到司暮雪。
然而,司暮雪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大步離去。
她相信,喜娘暫時一定不敢再作妖了。
驚恐地望著司暮雪身影消失的方向,過了許久,喜娘這纔像那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地.
可怕。
這瘋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剛剛差一點,自己就死在她的手裡了。
喜娘後悔招惹她了......
......
另一邊,寨子裡的議事堂。
殺手負責人坐在主位上,吊兒郎當地刁著煙,一副痞裡痞氣的模樣。
他挑眉掃了一眼,急匆匆走進來的手下一眼,問:“什麼事?”
“老大,有阿郎的訊息了!”
“什麼?”一聽這話,阿郎愣住了。
接著,他重重地將手中的煙摁在桌子上的菸灰缸裡,深吸了一口氣,表情沉了沉,“他現在在哪兒?”
“據可靠訊息,今天他要送他表弟回老家,會走清河灣那條路。”手下忙道。
“清河灣嗎?”殺手負責人陰冷地眯了眯眸子,冷笑了一聲,“哼!”
太好了。
終於有他的訊息了。
他和阿郎有仇。
之前阿郎還在組織的時候,二人意見不合,彼此看誰都不順眼,有一次更直接動了手,打得昏天黑地的。
也就是那一次,他差點被他廢了一條腿。
舊冤未解,再添新仇。
他小肚雞腸,恨不得將阿郎給碎屍萬段。
可阿郎離開組織後,整個人就銷聲匿跡了。
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他的行蹤。
而且,清河灣離他們的寨子很近。
這一次,簡直就連老天都再幫他。
“召集兄弟,晚上行動。”殺手負責人狠拍了桌子一把之後,他蹭地一下起了身,陰冷地咬著牙,不容置疑地道。
“是,老大。”-
“據可靠訊息,今天他要送他表弟回老家,會走清河灣那條路。”手下忙道。
“清河灣嗎?”殺手負責人陰冷地眯了眯眸子,冷笑了一聲,“哼!”
太好了。
終於有他的訊息了。
他和阿郎有仇。
之前阿郎還在組織的時候,二人意見不合,彼此看誰都不順眼,有一次更直接動了手,打得昏天黑地的。
也就是那一次,他差點被他廢了一條腿。
舊冤未解,再添新仇。
他小肚雞腸,恨不得將阿郎給碎屍萬段。
可阿郎離開組織後,整個人就銷聲匿跡了。
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他的行蹤。
而且,清河灣離他們的寨子很近。
這一次,簡直就連老天都再幫他。
“召集兄弟,晚上行動。”殺手負責人狠拍了桌子一把之後,他蹭地一下起了身,陰冷地咬著牙,不容置疑地道。
“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