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用問,也猜出了司暮雪是他們首領帶回來的那個,有可能會成為他們首領夫人的那個女人。
司暮雪看都不看二人一眼,徑直走到旁邊的水缸跟前,拿水瓢從裡面盛了滿滿一下的水。
然後,她轉身朝大鐵籠子走去。
籠子裡的男人自然也瞧見了司暮雪的動作,他眸光中希冀的光芒狠狠攢動了一下,死死地盯著她。
連續的暴曬下來,他快要挺不住,要脫水了。
“喂!你乾什麼?”其中一個村民終於忍不住大聲喝道。
直到這時,司暮雪這才終於給了他一個眼神。
隻是那眼神不僅冷,而且,還帶著不屑,“你自己沒長眼睛,不會看嗎?”
“你......”對方被嗆得臉色一變,覺得面子上掛不住,剛想要發飆。
同伴見狀,趕忙拉了拉他的胳膊,製止住了他,“老夥計,別衝動,這位未來可有可能是咱們的首領夫人呀!”
“一碗水而已,女人嘛,難免會同情心氾濫,沒什麼大不了。”
“要是得罪了她,以後,她給你穿小鞋,找你麻煩怎麼辦?”
“哼!”最終,忌憚地冷哼了一聲之後,他又坐了回去。
翹著二郎腿,微微側了側身子,他索性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司暮雪來到了大鐵籠子的跟前,將水瓢從兩個鐵欄杆的縫隙遞了過去,“來,喝口水吧!”
男人二話不說,搶過水瓢咕嚕咕嚕,幾大口就將水瓢裡的水給喝了一個乾乾淨淨。
“呼!”眯著眸子,男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女人簡直就是上蒼派來救他的。
要不是她及時出現,自己怕是兩五分鐘都撐不過去了。
隻是......
男人低頭,戀戀不捨,有些惋惜地掃了一眼已經空了的水瓢。
他還沒有喝夠。
哎!
水要是再多一點就好了。
望著他,司暮雪明白了。
她沒說什麼,徑直拿過他手裡的空水瓢後,又朝旁邊的水缸走去,盛滿了水。
“給,喝吧!”
男人趕忙接過。
第二瓢水灌下去後,男人終於不再渴了,他抹了一把嘴角,望著司暮雪笑了笑,“謝謝你。”
“不用客氣。”司暮雪苦澀地勾了勾唇角,“同是天涯淪落人,能幫就幫一下。”
“不過,我能做的,也就是有這麼多了。”
一句“天涯淪落人”,男人頓時明白了司暮雪的處境。
原來她和自己一樣,也是被綁來的目標人物。
這下,男人除了欣賞司暮雪外,對她又多了幾分的敬佩。
同樣的深陷虎穴,卻能如此臨危不亂,鎮定自若,還能幫助別人。
世間少有!
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奇女子。
無形之中,男人對司暮雪的態度親昵了幾分,“對了,我叫閻蕭,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司暮雪。”
“司暮雪?”閻蕭愣了一下。
司暮雪......司暮雪......
怎麼會跟那回突然給他打電話,說他血緣上的親姨,閻老太太出了事,想讓他出手相助的女人一個名字呢?
還是說......本就是同一個人。
不會這麼巧吧?
深深地打量了司暮雪一眼,閻蕭鬼使神差地試探道:“你......認識閻老夫人嗎?”
“不用客氣。”司暮雪苦澀地勾了勾唇角,“同是天涯淪落人,能幫就幫一下。”
“不過,我能做的,也就是有這麼多了。”
一句“天涯淪落人”,男人頓時明白了司暮雪的處境。
原來她和自己一樣,也是被綁來的目標人物。
這下,男人除了欣賞司暮雪外,對她又多了幾分的敬佩。
同樣的深陷虎穴,卻能如此臨危不亂,鎮定自若,還能幫助別人。
世間少有!
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奇女子。
無形之中,男人對司暮雪的態度親昵了幾分,“對了,我叫閻蕭,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司暮雪。”
“司暮雪?”閻蕭愣了一下。
司暮雪......司暮雪......
怎麼會跟那回突然給他打電話,說他血緣上的親姨,閻老太太出了事,想讓他出手相助的女人一個名字呢?
還是說......本就是同一個人。
不會這麼巧吧?
深深地打量了司暮雪一眼,閻蕭鬼使神差地試探道:“你......認識閻老夫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