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成了一個笑話。
最大的笑話!
她這麼做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
“為什麼?”厲墨辰不甘心地質問。
“為了報仇,還有自保。”司暮雪抬起了頭,平靜地道。
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可掖著,藏著了,她反倒是坦然了。
“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厲墨辰很心痛,低沉的嗓音,在不知不覺間染上了一抹輕微的顫抖。
報仇他還能理解。
可是,自保......
厲墨辰不明白了。
堂堂的厲夫人,身份尊貴,高高在上,還需要費儘心力地去自保?
還是說,她從心裡根本就沒接受過這個身份,沒徹底......接受過他!
隻要一想到這個可能,厲墨辰呼吸都變得艱難了起來,扶在膝蓋上的手死死捏緊,臉色難看至極。
“這......”認真地想了想之後,司暮雪居然猶豫了。
之所以猶豫,是因為在司暮雪的認知裡,她和厲墨辰的關係分為前半段和後半段。
之前的傷與痛過於記憶猶新,深深地印在了腦海裡。
厲墨辰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即便他努力維持著鎮定,痛意還是鋪天蓋地,如雨點般密集地砸了下來。
狠狠地,落在他每一根神經上。
他的臉白了,嗓音也更嘶啞了幾分,無形之中,帶著輕微的顫抖,“你在籌謀之前,就沒有考慮過我嗎?”
司暮雪再次沉默了。
她,不想撒謊來騙他。
因為,沒必要。
事前,她確實沒有想到他,隻有事後的內疚而已。
厲墨辰拳頭一點一點捏緊,力道之大,青筋都一條接一條地凸了出來。
死死地咬著牙。
頓時,淡淡的血腥氣息還唇齒間瀰漫了開來。
“下車!”厲墨辰錯開了視線,用了很大的力氣,這才艱難地從齒縫裡擠出了這兩個字。
被欺騙,以及求而不得的憤怒與傷心糾纏在一起,使得他整個人瀕臨在失控的邊緣危險地搖搖欲墜。
即便這樣,他的潛意識裡,也再不停地提醒著自己。
不行!
他決不能傷了她。
所以,纔會逼迫她下車離開,給自己冷靜下來的時間。
“哎!”司暮雪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鬨成這樣,她也有些無奈了。
“對不起。”吐出這三個字後,司暮雪拉開車門下了車。
冷靜一下,或許對他,對自己都好。
車子急速離開了。
“咳咳咳......”捲起的塵煙,惹的司暮雪好一陣的咳嗽不已。
透過迷障,她清冷的視線落在厲墨辰殘影消失的方向,瞳孔,蹙了又蹙。
心頭,悶悶的。
果然,她和厲墨辰之間,永遠無法,像其他尋常夫妻那般,其樂融融,平淡又幸福地過完一生。
命!
這就是命!
強迫自己不再想,司暮雪收回了視線。
她抬起頭,緩緩打量了一眼自己所處的位置。
這才訝然地發現,這個地方很偏僻。
一條瀝青馬路,不算太寬,直挺挺地通向前方。
兩邊類似一個一分為二,彼此貫穿著的森林公園,各種樹木或高或矮,匆匆綠綠,長得到很茂盛。
隻是,司暮雪在這兒站了一會兒了,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可見這個地方有多偏僻。-
“哎!”司暮雪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鬨成這樣,她也有些無奈了。
“對不起。”吐出這三個字後,司暮雪拉開車門下了車。
冷靜一下,或許對他,對自己都好。
車子急速離開了。
“咳咳咳......”捲起的塵煙,惹的司暮雪好一陣的咳嗽不已。
透過迷障,她清冷的視線落在厲墨辰殘影消失的方向,瞳孔,蹙了又蹙。
心頭,悶悶的。
果然,她和厲墨辰之間,永遠無法,像其他尋常夫妻那般,其樂融融,平淡又幸福地過完一生。
命!
這就是命!
強迫自己不再想,司暮雪收回了視線。
她抬起頭,緩緩打量了一眼自己所處的位置。
這才訝然地發現,這個地方很偏僻。
一條瀝青馬路,不算太寬,直挺挺地通向前方。
兩邊類似一個一分為二,彼此貫穿著的森林公園,各種樹木或高或矮,匆匆綠綠,長得到很茂盛。
隻是,司暮雪在這兒站了一會兒了,卻連一個人影都沒有。
可見這個地方有多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