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嚇了一跳,本能地踩下刹車,同時,猛地往一側打輪。
而突然衝出來攔車的那個人就像是傻了一般,低著頭,緊繃著身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異常低沉。
隨時都有被狠狠撞飛的危險,可他卻置若罔聞,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幸好,在許諾的控製下,車子終於在馬上要撞到那人的前一刻穩穩停了下來。
“呼!”許諾鬆了一口氣。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後背已經被驚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在慣性的作用下,司暮雪重心向前,額頭差一點就撞到了前面的椅背上。
她睜開了眼,皺著眉頭問,“怎麼了?許諾?”
許諾轉過頭來,望著司暮雪一臉無奈,語氣憤憤,“大少奶奶,剛剛有一個人特別可惡,就跟瘋了似地突然衝了出來攔車。”
“我差一點就撞到了他。”
“是嗎?居然有這種事?”
順著許諾的話音,司暮雪下意識抬頭朝前方玻璃望了過去,不由地愣了一下。
居然是他!
阮小順?!
“嗬!”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眸子,司
看來,事情要遠比自己預想的順利得多。
“沒事,許諾,這個人我認識,我下去看看。”一邊說著,司暮雪一邊拉開車門,準備下車。
“可是......”
擔心司暮雪安危,許諾想要阻止她。
可司暮雪根本就沒給他這個機會,她動作很快,已經走了下去。
“哎!”
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許諾準備跟著她。
可誰知,這個時候司暮雪發現了他的舉動,她腳步微頓,轉頭掃了他一眼,“許諾,在車上等著我。”
許諾身子一僵。
別看司暮雪聲音清緩,可強大的氣息卻好像融入了血液裡一般,一呼一吸間就散發了出來。
具有震懾人心的神奇力量,叫人無法忽視。
“咕嚕”一聲,許諾情不自禁地吞嚥了口吐沫。
在她的身上,依稀可以瞧去厲墨辰的影子。
“是,大少奶奶!”許諾甚至不敢有多一瞬的遲疑,趕忙轉身迅速鑽進了車裡。
恢複了腳下步伐,司暮雪朝阮小順走了過去。
聽到了聲響,阮小順抬起了頭。
四目相對,司暮雪很輕易地就在他的眼神裡,察覺到了憤怒的恨火,熊熊起燃。
“你突然衝出來不要命了?”抱著雙臂,司暮雪斜睨了他一眼,首先開口打破了沉悶。
“我問你,你之前說的話還算不算數?”阮小順不答反問,惡狠狠地咬著牙。
“自然!”司暮雪似笑非笑,故意明知故問,“我很好奇,前後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你怎麼突然想通了?”
“張心童可是你的依仗啊!”
“怎麼?她對你不好嗎?”
殺人誅心。
想要一個人痛,想要他心中的恨火越演越烈,最好的方法,就是拿著軟刀子狠狠往他心窩子上戳。
果然,阮小順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目光陰鷙,眉宇間陰雲滿目。
他緊捏著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要他怎麼回答?
說他被張心童帶了綠帽子,說他從頭到尾被她當成小醜一樣戲耍著。
玩膩了,玩夠了,又被她一腳給踢開?
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大男人,要臉的,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
四目相對,司暮雪很輕易地就在他的眼神裡,察覺到了憤怒的恨火,熊熊起燃。
“你突然衝出來不要命了?”抱著雙臂,司暮雪斜睨了他一眼,首先開口打破了沉悶。
“我問你,你之前說的話還算不算數?”阮小順不答反問,惡狠狠地咬著牙。
“自然!”司暮雪似笑非笑,故意明知故問,“我很好奇,前後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你怎麼突然想通了?”
“張心童可是你的依仗啊!”
“怎麼?她對你不好嗎?”
殺人誅心。
想要一個人痛,想要他心中的恨火越演越烈,最好的方法,就是拿著軟刀子狠狠往他心窩子上戳。
果然,阮小順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目光陰鷙,眉宇間陰雲滿目。
他緊捏著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要他怎麼回答?
說他被張心童帶了綠帽子,說他從頭到尾被她當成小醜一樣戲耍著。
玩膩了,玩夠了,又被她一腳給踢開?
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大男人,要臉的,這種話怎麼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