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暮雪將她害成這個樣子的。
她恨她,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消減她心中的恨意。
這也是為什麼,寶寶在馬上摔在地上的時候,她會突然衝出來。
然後,又挾持了寶寶。
因為她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手裡,這才才能讓司暮雪更加地痛不欲生。
不過在此之前,她先要好好地羞辱她一翻。
“司暮雪,看見我臉上的這些疤了嗎?”
“現在,我要原封不動地,將它們全都還給你的女兒。”
一邊陰冷地搓著牙花,安怡一邊緩緩地抬起手,長長的指甲抵在寶寶的小臉上,“司暮雪,你說,等會兒我劃下去的時候,她會不會痛啊!”
“安怡,你敢!”司暮雪眸光一凜,渾身上下的寒意狠狠噴湧了一下。
拳頭,緩緩捏緊。
她真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直接將她從樓梯上推下去。
但最終,緊捏的拳頭還是一點一點,緩緩鬆了開。
寶寶還在她的手裡!
自己決不能衝動。
“安怡,你恨的人是我,何苦
“放了她吧!”
“有什麼火,你儘管衝我來。”
“好!”安怡得意地撇了撇嘴角。
她等的就是司暮雪的這句話。
“司暮雪,我讓你給我跪下,向我磕頭賠罪,然後再學幾聲狗叫。”安怡惡狠狠地咬著牙。
“什麼?”司暮雪臉沉了下來。
她居然想用這樣惡毒的法子來當眾羞辱自己。
怎麼可以?
司暮雪的傲骨不允許她這麼做。
瞧出了司暮雪臉上的拒絕,安怡威脅道:“司暮雪,我的耐心很有有限。”
“現在,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肯乖乖跪下的話,你女兒這張漂亮的小臉蛋就別想要了。”
“一,二......”
安怡的指甲開始逐漸用力。
“等等!”司暮雪心一驚,急忙阻止了她,“好,我跪。”
為了女兒,她別無選擇,也可以豁出一切。
說完,司暮雪雙膝一彎,就要跪下去。
可誰知,剛到一半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力量襲來,扶住了司暮雪的胳膊,製止住了她的動作。
她跪不下去了。
司暮雪愣了一下,轉頭望去。
是......厲墨辰。
厲墨辰及時趕到了。
“起來。”厲墨辰的手扶在司暮雪的腰間一側,霸道地扶正了她的身子。
他的女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向一個賤人下跪?
接著,厲墨辰危險地眯了眯眸子,如鷹隼般的冷冽目光,無情地朝安怡橫掃了過去。
他有些不放心,所以,扔掉了集團裡的工作過來看看。
也幸好他來了。
安怡身子一僵,不可遏製地打了一個冷顫。
對於厲墨辰,她本能地心生恐懼。
厲墨辰冷厲的目光從安怡的臉上下移,落在她懷中寶寶上的時候,關切地皺了皺眉頭。
下一瞬,又恢複如常。
“安怡,你這又是何苦呢?”厲墨辰嗓音低沉。
“我......我......”安怡眼眶紅了。
她不得已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但對於厲墨辰的心,卻從來沒有改變過。
她深吸了一口氣,“厲總,這麼多年了,我為什麼一直呆在厲氏集團,任勞任怨?”-
她跪不下去了。
司暮雪愣了一下,轉頭望去。
是......厲墨辰。
厲墨辰及時趕到了。
“起來。”厲墨辰的手扶在司暮雪的腰間一側,霸道地扶正了她的身子。
他的女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向一個賤人下跪?
接著,厲墨辰危險地眯了眯眸子,如鷹隼般的冷冽目光,無情地朝安怡橫掃了過去。
他有些不放心,所以,扔掉了集團裡的工作過來看看。
也幸好他來了。
安怡身子一僵,不可遏製地打了一個冷顫。
對於厲墨辰,她本能地心生恐懼。
厲墨辰冷厲的目光從安怡的臉上下移,落在她懷中寶寶上的時候,關切地皺了皺眉頭。
下一瞬,又恢複如常。
“安怡,你這又是何苦呢?”厲墨辰嗓音低沉。
“我......我......”安怡眼眶紅了。
她不得已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但對於厲墨辰的心,卻從來沒有改變過。
她深吸了一口氣,“厲總,這麼多年了,我為什麼一直呆在厲氏集團,任勞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