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安怡眼睛通紅,佈滿了血絲,惡狠狠地瞪著徐曼雨。
火冒三丈,氣得要死!
“徐曼雨,你是故意過來看我笑話的嗎?”安怡死死咬著牙根兒,牙齒磨得“咯吱咯吱”作響。
“談不上,也沒那個必要。”抬手撩了一邊散落在耳邊的髮絲,徐曼雨唇邊嘲諷的弧度深了深。
氣出了,正事她也沒忘。
徐曼雨突然蹲下身來,冷笑裡摻雜了一絲意味深長,“同事一場,我實在不忍心看你淪落到這種地步。”
“所以,我是來幫你的。”
“幫我?”安怡愣住了。
“沒錯!”點了點頭後,徐曼雨從自己身上掏出了一把修眉刀,拉過了安怡的手,重重地摁進了她的掌心裡。
她一字一頓地道:“拿著這個,你逃出去吧!”
“否則,這裡就是閻王殿,誰會管你是否清白?帽子一旦扣下來,等待你的的,那可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一聽這話,安怡渾身一顫,不可
整個人如墜冰窖。
絕望的感覺失了控,肆虐著,在身體裡橫衝直撞。
她是真的害怕了。
司暮雪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可是......
安怡低頭掃了一眼手中的修眉刀,臉色鐵青,氣呼呼地晃了晃,“徐曼雨,你耍我是吧?”
“這什麼呀?”
“修眉刀?”
“你讓我拿它乾什麼呀?啊?”
開玩笑,門外守著的可是專業的安保人員,她就拿著這個小東西去跟人家拚命嗎?
徐曼雨這不是想救她,是想害她呀。
徐曼雨自然明白安怡的意思,她冷笑了一聲,“你一個人拿著這修眉刀肯定不行,可是,手裡要是有一個重要的人質呢?”
“到時候,你隻需要將修眉刀往對方脖子上一架,想走出這個鬼地方還不容易嗎?”
“重要的人質?”
順著她的話音,安怡意味深長地眯了眯眸子。
接著,她恍然大悟,勾唇露出了陰冷的笑。
在這個私宅裡,還有什麼人能比司暮雪更重要的呢?
徐曼雨一瞧安怡這個表情,就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話,眼中得意的光一閃而過......
......
徐曼雨去而複返,又回到了餐廳。
她望著司暮雪,急忙開口說道:“厲夫人,剛剛我跟安怡談了談,她好像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說,想要見你。”
“是嗎?”司暮雪訝然地挑了挑眉。
然後,她放下手中的筷子,又拿起旁邊的紙巾,優雅的擦了擦唇角。
做完這些,司暮雪緩緩起了身,道:“我去看看。”
“好!”徐曼雨迫切地點了點頭。
司暮雪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隻是心裡有些好奇。
安怡那麼恨她,怎麼突然間,說想通就想通了呢?
她倒是要看看她想玩什麼把戲。
......
司暮雪上了樓,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安怡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洗了把臉,又將頭髮給隨意紮了起來。-
在這個私宅裡,還有什麼人能比司暮雪更重要的呢?
徐曼雨一瞧安怡這個表情,就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話,眼中得意的光一閃而過......
......
徐曼雨去而複返,又回到了餐廳。
她望著司暮雪,急忙開口說道:“厲夫人,剛剛我跟安怡談了談,她好像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說,想要見你。”
“是嗎?”司暮雪訝然地挑了挑眉。
然後,她放下手中的筷子,又拿起旁邊的紙巾,優雅的擦了擦唇角。
做完這些,司暮雪緩緩起了身,道:“我去看看。”
“好!”徐曼雨迫切地點了點頭。
司暮雪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隻是心裡有些好奇。
安怡那麼恨她,怎麼突然間,說想通就想通了呢?
她倒是要看看她想玩什麼把戲。
......
司暮雪上了樓,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安怡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洗了把臉,又將頭髮給隨意紮了起來。-